著向裡走去;年婉雯迎面走來;殊蘭看都沒看她一眼;聽下頭的丫頭說;胤禛是在年婉雯這裡喝了幾口清茶忽的就變成這樣的;要說年婉雯要害胤禛;說出來誰都不信,這樣想說不定跟年婉雯身上的秘術有極大的關聯。
殊蘭的淡漠中又似乎蘊含著無限的厲色,前所未有的銳利,年婉雯最終也只敢靜悄悄的跟隨在殊蘭身後,不敢在多言語一句。
殊蘭並沒有出月子,尋常人家若沒有天大的事情月子裡的女人怎麼都不能離開產房,看見殊蘭進來,床上的胤禛差點坐起來,殊蘭快步走向胤禛握住了他的手。
胤禛有多麼善於隱忍殊蘭太清楚了,能疼的變了臉色,說不出話來也可以想象到底有多疼,她抿了抿嘴,看向一旁低著頭的太醫:“有沒有查出來是因為什麼?”
太醫忙道:“回賢側福晉的話,王爺剛剛喝的茶奴才也看過了,並沒有什麼不對,就是脈象上奴才也沒有看出任何不妥。”
年婉雯緊張的在一旁插嘴:“那茶我喝著也是好的,我喝著也是好的!”她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是對的,忙又端起一旁的茶喝了幾大口,殊蘭看了一眼小梅,見小梅微微頷首,垂了垂眼,看向了一旁的柔然:“你也喝幾口讓我看看。”
柔然一愣忙去看年婉雯,年婉雯立刻就端著茶水塞到了柔然的手裡:“給,你也喝一口讓賢側福晉看看。”
柔然便端上自己也喝了幾口。
殊蘭見柔然喝了,便不再理會她,在胤禛床邊坐下,把了脈又翻起他的眼皮看了看,又輕輕的按壓他的肚子:“爺覺得可是這裡疼?”
胤禛勉強的點頭。
殊蘭又輕聲問他:“可覺得噁心反胃?”
胤禛搖頭。
殊蘭微微皺起了眉頭,脈象沒有異常,這症狀似乎更像是一般的胃病,但胃疼成這樣又怎麼會脈象上沒有顯示?
丫頭們忽的驚呼了一聲,殊蘭轉頭去看,見著柔然也捂著胃倒在了地上,疼的都叫出了聲,年婉雯臉色大變,跪在地上摟住柔然:“柔然!柔然!哪裡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太醫,太醫,快給柔然看看,快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了?”
殊蘭朝著太醫點頭。
總要找出胤禛的症狀是怎麼來的,才好下藥,柔然這情形看上去跟胤禛也是極其相似的。
憐年已經站在了那壺茶的跟前,她不碰,但別人也絕對動不了。
太醫給憐年把了脈,情形跟胤禛的一模一樣,年婉雯徹底慌了神,跌坐在地上:“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
胤禛費力的抓住殊蘭的手,一手又指向年婉雯,看上去恨不得坎上年婉雯一刀,殊蘭安撫的拍了拍胤禛的手,慢慢的給他按壓著止疼的穴位,他這才小小的舒展了一下,平躺著大口的喘息。
殊蘭示意憐年將茶水端給她,她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茶味清香悠遠,色澤不勝清雅,但光氣味就是這茶水中的極品,世間難得的精品,確實並沒有什麼異樣。
殊蘭朝著胤禛搖了搖頭,但胤禛並不怎想相信,沙啞的聲音卻透著劍一樣的銳利:“年婉雯,你到底在茶裡放了什麼?!”
放了什麼?不過是為了讓胤禛知道她的好,將靈泉的水拿出來泡茶而已,靈泉水明明是聖水,她跟幾個孩子喝了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怎麼到了胤禛和柔然身上就會變成這樣?
她也知道靈泉之事太過匪夷所思,並不敢輕易向外人透露,尤其是這會靈泉的水似乎還有些問題,她就更不敢說出口,她只是哭:“妾身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妾身怎麼會害爺,怎麼會害爺?!”
年婉雯又不是神經病,當然不會害胤禛,但這茶確實有問題,總該有個解釋。
殊蘭給胤禛按壓著穴位,柔聲安撫他:“爺別動氣,雖說還不大知道病症在哪裡,但您疼成這樣總歸不是個事,不若我給爺先紮上幾針,給爺止了疼,在說別的事?”
胤禛揉捏著殊蘭的手,滿眼的憐惜:“月子期間又要你受累,爺心裡”
他到底還是內斂,有些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不出來,殊蘭抿唇一笑:“只要爺好,殊蘭就什麼都好。”
小丫頭取了針來,殊蘭起身淨手,一沒人給胤禛按壓穴位,他又疼的弓起了身子,眼神刀子一樣在年婉雯身上刮過,年婉雯慘白著一張臉匍匐在地上,淚水花了臉上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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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蘭一面親自給胤禛扎針;一面讓人又去太醫院請太醫;多個人多條思路;或許有更好的辦法來解除胤禛的痛苦;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