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護送我才能安然回府。。船上的侍衛是被下了藥才能讓那些人橫行無忌,王榮安有驚無險,至於泰蘿也只是受了些驚嚇”到底誰是幕後黑手,他是必定要找出來的。
關於應不應該防備明彥華和明牡晨這樣的事,實在也並不需要殊蘭操心,她圈住胤禛的腰身,將頭靠在他胸前:“當時聽得爺半道上失蹤,我嚇的差點跌倒,幸得老天保佑,爺終究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胤禛親了親殊蘭的發頂,有力的雙臂也環住了殊蘭:“爺就是害怕你聽見爺失蹤的訊息亂了心神,傷了身子才緊趕著回來的,不想”
他邊說著又看向了一旁的兩個孩子:“不想你竟給爺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他聲音輕柔有些像是怕驚擾了兩個孩子,又彷彿是盛著無限的柔情,厚重的毛毯一般裹住了殊蘭,溫暖又舒服。
殊蘭也輕笑了起來,依戀的蹭著他的下巴:“這兩個孩子是爺的寶貝,也是殊蘭的寶貝。”
胤禛輕拍著殊蘭的脊背:“對,都是寶貝。”
這寶貝又似乎將殊蘭也包含在了裡面,殊蘭躲在胤禛懷裡咯咯的嬌笑了起來。
胤禛卷唇淺笑,彷彿在唇邊開了一朵花。
胤禛哄著殊蘭睡著才起了身,又叮囑了下頭的人照顧好殊蘭便出了芳華院,往前院走的路上遇上了看花的年婉雯。
這幾日園子裡的玉蘭花開了一大片,高潔美麗,穿著一身粉白色衣裳的年婉雯就如同枝頭的玉蘭花一般惹人注目,也彷彿是這園子裡的另一道景色,胤禛駐足看了她幾眼,專注於看花的年婉雯隔了一會才發現胤禛,忙福了福身子行禮:“妾身一時忘情沒有看見爺,請爺責罰。”
胤禛淡淡的道:“不必多禮,你看著到是喜歡玉蘭。”
年婉雯輕聲細語的道:“‘綽約新妝玉有輝,素娥千隊雪成圍’,如此美景任是誰都要駐足流連。”
她抬頭看了一眼胤禛,又淺笑著道:“妾身煮了一壺新茶,不知爺有沒有興趣嘗一嘗?”
胤禛眉頭微皺,又似乎在思索什麼,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好。”
年婉雯的眼眸一亮,柔和的淺笑。
蘇培盛低垂著頭,鄙夷的輕哼了一聲,東施效顰。
殊蘭小睡了一會起來,覺得精神好了很多,終於有時間叫了月季在跟前細細的問了那天王容的事情:“她出了院子都去見了什麼人?”
“立時就去見了她媽媽王婆子,被她媽媽狠狠的說了一頓,進了屋子就在沒有出來,第二日見了品芍藥院的萬花,第三日見了正院的如眉,此後就一直安穩的呆在自己家裡。”
殊蘭輕揉著太陽穴:“可有什麼異樣?”
“據奴婢所知,王容的性子跳脫,並不是喜歡安靜的呆在屋子裡的人,最大的反常便是她太安靜了。”
反常即為妖,必定是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殊蘭奇特的覺得透過王容這件事情,能挖出一個驚人的事情,只是如今迷霧重重,很難看清楚方向,但不管是誰,都別想真的逃出她的手心。
殊蘭示意月季繼續盯著王容,又讓吉文去給外院住著的明牡晨兄妹送了謝禮過去:“一定要客氣,務必要細細的看看,看有沒有少什麼,叮囑下頭的人絲毫不能怠慢。”
吉文應了是,喜丫跟她咬耳朵:“聽我哥哥說這個明牡晨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吉文姐姐有眼福了。”
吉文被她給逗笑了,戳了戳她的額頭:“一天到晚淨亂說,當心被主子知道了責罰!”
喜丫吐了吐舌頭:“我知道姐姐不會告訴主子的。”
吉文笑著瞪了喜丫一眼,不再理會她,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殊蘭正讓奶孃將納穆抱進屋子,要帶著納穆認字,外頭響起了小丫頭的聲音:“賢主子,主子爺的身體有些不適。”
身體不適?剛剛走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不適了?
憐年出去問:“主子爺這會在哪?”
“在年側福晉的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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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們慌亂的進進出出;床上躺著的胤禛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滾落;痛苦之情溢於言表,太醫在一旁也是束手無策,什麼都查不出來。
年婉雯連哭都忘了;直到聽到外頭的丫頭道:“賢側福晉來了!”她才哭出了聲,一面向外走去接殊蘭一面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也不知道爺怎麼忽然就成這樣了!”
披著大氅戴著風帽的殊蘭坐在軟轎上一直在門口停下,又被憐年幾個丫頭一直簇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