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人都平安。。”
姜嬤嬤笑著應是,又道:“這麼多福晉裡頭就賢側福晉生出了龍鳳胎,這一次不知道又要羨慕壞多少人,要是宜妃娘娘明兒在您跟前又說酸話,您大可不必理會,就讓說去,一來顯得主子大度,再個也襯的宜妃娘娘心胸狹窄。”
姜嬤嬤說這話歸根結底還是想逗著德妃高興,德妃一想起宜妃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就覺得極其解氣:“我不跟她計較,她如今哪一樣能跟我比?我就只看著她笑笑都能氣著她。”
她一面說,一面又掩嘴笑了起來,顯見是極其高興的。
殊蘭生了龍鳳胎的訊息傳到通州的時候,康熙正站在大堤上巡視,當即就連讚了三個好字,在場的大臣們都說了不少吉祥話,十四也不例外,但他的眼底深成了墨色,嘴角的笑意怎麼都有些牽強,西林覺羅殊蘭,鼎鼎大名的賢側福晉,果真時時處處都能給人驚喜給人意外,就是生孩子一般人都比不上。
八阿哥還在養傷,郭絡羅氏在床前照顧著他,知道殊蘭生了龍鳳胎,郭絡羅氏的心情似乎很複雜,有些酸澀有些嫉妒又似乎還有些解脫,八阿哥看她出神,握了握她的手:“在想什麼?”
郭絡羅氏垂著眼怔怔的說話:“她的運道誰都比不上,若跟她的運道衝撞上了,必定是另外的人受損,爺難道沒有覺察,自從咱們跟她結下樑子,什麼事都沒有順過?”
八阿哥一愣,笑著拍了拍她:“胡思亂想些什麼,沒有這樣的事情,好多事情都只是個巧合,是你想多了。”
郭絡羅氏抿了抿嘴:“完顏氏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不照樣被她輕描淡寫的整治廢了?以前的李氏,四福晉,如今的年婉雯,哪一個是她的對手?若不是運道夠好,一個人能有多厲害?”
八阿哥隨著郭絡羅氏的話也多想了一些,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道理,但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敢往下想,一個人在厲害,難道能厲害過天?如果天都不站在你這邊,你又能爭到什麼?
郊外的莊子上二格格正蹲在地上看排隊出行的螞蟻,太陽細碎又斑駁,落了一地,纖細的她看上去瘦弱又孤單,又總是莫名的顯得蒼涼,屋子裡忽然傳來了瓷器碎裂的聲音,她站起來向裡看,也只能聽到聲音:“龍鳳胎?!竟然是龍鳳胎?!她生了龍鳳胎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自從來了莊子上,她額娘一日比一日暴躁,在也沒有以前的高貴溫和,雖不至於對她動輒打罵,但溫柔對她的時候實在少之又少。
她低下頭看著弱小的螞蟻搬著比自己身體大了好多的東西進了洞,也總是想,難道螞蟻就沒有覺得累?
粉色繡花鞋上盛開著的牡丹茂密又旺盛,她盯著自己腳尖緩步前行,像一隻輕盈的小蝴蝶,她多想自己也能長出一雙翅膀,逃離現在的一切,正當正午,她卻感覺不到該有的溫暖和燦爛。
雙胞胎並沒有辦洗三宴,畢竟還是弱了一些,胤禛是一心要將滿月大辦一場的,他靠坐在殊蘭身旁,一邊握著殊蘭的手,一邊還在逗兩個孩子:“七格格叫麗惠,五阿哥皇阿瑪給名字也取好了,叫做弘晝。”
殊蘭笑著摸了摸納穆的腦袋道:“皇阿瑪起得自然是好的。”
納穆靠著看著弟弟和妹妹:“都這麼多天了,總是睡,什麼時候才會走路。才能陪著納穆玩?”
胤禛這幾日總是很容易就笑起來:“快了,等納穆能上學的時候,弟弟妹妹就能陪納穆了。”
能上學的概念似乎很模糊,納穆就嘟起了小嘴巴,捏著殊蘭的指頭玩。
殊蘭問胤禛:“爺現在總能給我說說那晚的事情了吧,還有帶回來的那兩個人可能跟妾身透露一二?”
胤禛用大拇指摩挲著殊蘭細膩光滑的手背:“自然是要告訴你的。”
胤禛看了一眼納穆,孩子漸漸大了,能記下大人的話了,有時候確實不大方便放在跟前,奶孃忙將納穆抱了起來,納穆知道自己又該下去了,雖然不高興,還是聽話的由著奶孃將自己抱出了屋子,殊蘭抿嘴笑了笑。
胤禛攬著殊蘭在懷裡,緩緩的跟她說了遇險的過程:“船上忽然就安靜了下來,我便覺得不對是個高高瘦瘦的人後來知道他叫施言,水下也有幫手,我帶回來的那兩個人是兄妹,一個叫做明牡晨一個叫做明彥華,跟施言有殺父之仇一直跟蹤著他,恰巧就碰上了施言要對我動手,本來我的人都已經開了船過來接應,就算官船沉了也無事,但不想施言手上人多,我竟一時半會不能脫身,虧得明彥華和明牡晨搭手才得以脫險,後來也是他們兄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