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動靜這麼大;終究是驚動了宮裡的德妃;德妃又是心疼又是擔心害怕,又是覺得年婉雯可憎,氣的在地上來回走動:“我就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的燈;以前就看著她是個內裡藏奸的禍害,如今真的就出事了,也不知道給胤禛喝了什麼;竟然讓胤禛成了這個樣子!我的胤禛要是真有一丁點閃失;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她又實在擔心,吩咐姜嬤嬤:“收拾收拾,我要出宮去看胤禛!”
后妃們一旦進宮想在出去並不常見,德妃見了老爺子,忍了又忍還是落了淚:“臣妾實在難以放心,太醫請了多少過去,說是都不頂用,聽說疼的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滾,話都說不出來了,那孩子一向堅毅,能疼到這地步,可見有多嚴重。”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老爺子又一向喜歡胤禛,聽見他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也是擔憂:“連殊蘭都沒法子?”
德妃聽了又落淚:“還沒出月子就出了屋門,身子正虛著,所有人裡大概就屬她最累最忙,要是有法子就好了。”
在老爺子的心裡,凡是疑難雜症找殊蘭準沒錯,但若殊蘭都沒有法子,那情形就真的不是很好了,他又想起胤禛前些日子莫名的被人劫殺,差點沒了性命的事情,眼睛不由自主幽暗了起來,在看德妃的樣子,心也跟著軟了軟:“出去看看就出去看看,按著規矩來,申時一定要回來,在帶上幾個太醫一起過去,務必要治好胤禛的病。”
德妃忙謝了恩。
明彥華一路上的心情並不怎麼好,她倚在門口看著明牡晨,淡漠之中的不滿只有相熟的人看的出:“哥哥的決定我什麼時候都沒有意見,只是一直想不通,這一次為什麼就忽然投靠了朝廷上的人。”
明牡晨有著不同於明彥華的溫和,耐心的解釋:“殺了施言,我們以後的日子只會比以前更艱難,他身後的人是跟雍親王一樣的人物,勢力根本就不是咱們所能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