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來。
胤禛又想起他們剛剛成親的那會,難道也是這樣的?她難道不明白,正是因為信她,所以才來問她的?
他看她的背影,又想起她已經不能生育了,淡淡的嘆了一口氣,毫無波瀾的道:“罷了,歇了吧。”
他徑自上了床躺下歇息,額爾瑾想起剛成親那會,若她委屈了,哭了他總是抱著她安慰,到底是什麼時候成
了現在的樣子?
吉文小心翼翼的給殊蘭將調製好的膏狀面膜抹在臉上,一面又道:“若不去請安,就見不上爺了。”
喜丫卻嘰嘰喳喳的道:“主子,魚竿有了,明兒咱們去釣魚吧。”
殊蘭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好孩子,還是你有心。”
憐年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一天到晚就知道躥騰著主子玩,要你繡的花可繡好了?”
喜丫伸出白嫩嫩的一雙手,委屈的道:“姐姐看看,都多少個針眼了,就讓喜丫鬆緩幾天吧。”
殊蘭也心疼她年紀小,便道:“明兒早上隨我去釣魚,下晌午去看看你老子娘,將方廚娘做的那桂花糖的粟慄糕帶回去讓家裡人嚐嚐,讓你媽媽無事多進來坐坐。”
喜丫忙應了是。
吉文不滿的道:“好主子,快別動了,這讓奴婢可怎麼抹。”
殊蘭這才停下來不說話了。
八阿哥從書房進了後院正房,見著八福晉趴在榻上不起身,當她身子不好,坐過去,攬了她在懷裡道:“這是怎的了?哪裡不舒服?”
卻是對著萬嬤嬤說。
萬嬤嬤嘆氣道:“今兒在四貝勒府上受了那起子小人的氣,心裡正不痛快,爺快好好跟福晉說說。”
她一面說,一面帶著下人都下去,將屋子給夫妻兩人騰了出來。
八福晉見著八阿哥了才哭了起來:“連那個西林覺羅氏,不過是個側福晉,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笑話我沒兒子,我活不下去了,活不下去了。”
八阿哥一聽她這話也變了臉色,不自禁的想起了殊蘭的樣子,一面哄她一面道:“不想四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