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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三阿哥撞了撞胤禛的肩膀道:“四弟也教教八弟呀。”眾人立時鬨笑了起來,四阿哥跟八阿哥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一個冰冷一個溫潤。

23、醞釀(修改)

二格格的週歲宴,除過李氏的懷孕風波,接下里的一切都是有理有條,只是喜氣被沖淡了不少,剛散了宴,宮裡的德妃就來了賞賜,叮囑李氏好好養胎,也算給福晉臉面,給福晉也賞了不少東西。

李氏因為“情緒不穩”動了胎氣,正躺在床上。

送走了客人,終於有時間說起自家的事情。

胤禛穿著常服坐在李氏的床邊,額爾瑾坐在左手邊的椅子上,殊蘭坐在右手邊的椅子上,三個格格在一旁侍奉茶水。

太醫能說出情緒不穩,可見李氏當時確實是被福晉氣著了,但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拉了胤禛的手哭的梨花帶雨:“妾身真不是故意的,也沒想到就動了胎氣,若是有一星半點傷著爺的孩子,妾身的罪過可就大了。”

額爾瑾的脊背挺的筆直,垂眸坐在椅子上,殊蘭臉色有些蒼白,簪著一朵粉色宮花,穿著櫻草色長襖,繫著竹葉綠長裙,人越發嬌弱無力起來,依著椅子坐著,開口勸李氏:“姐姐,這會了還哭,莫要嚇著肚子裡的孩子了。”

李氏的一腔眼淚生生的癟了回去,抽抽搭搭的收了眼淚,胤禛拍了拍她的手:“好好養身子。”

他見殊蘭臉色也不好,又問道:“你今兒看著也不大好,可讓太醫瞧了?”

殊蘭道:“回爺的話,妾身還好,到不用太醫看。”胤禛見她不說,便轉頭問額爾瑾:“怎麼回事?”

額爾瑾因為李氏的事情,口氣還是淡淡的道:“八弟妹說話太傷人了,妹妹想來是受了氣,所以身子才不大好。”

她到底是賢惠慣了的,順口便道:“妹妹身子不好,明日請個太醫去看看,這幾日也免了昏晨定醒,養好身子,早早的為爺開枝散葉。”

殊蘭離正院又遠,幾日見不上胤禛並不是什麼好事,她還是起身謝了恩。

李氏見著胤禛說來說去,半天了也不問她為什麼暈倒的話,一急又哭了起來:“西林覺羅妹妹也受了氣?原來咱們竟是同病相憐的。”

沒人接話,她又不敢哭的太過,隻眼巴巴的看著胤禛,無規矩不成方圓,即便李氏暈倒是福晉的錯,胤禛也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問出來,更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懲罰福晉,掃了後宅主母的威嚴,主母無人信服,後宅便亂了。

胤禛起身囑咐李氏幾句,便

帶著額爾瑾和殊蘭出了屋子,胤禛的腳步比平時慢了很多,叮囑殊蘭道:“回去早些歇著。”殊蘭應了是,福了福身子回了芳華院。

因為是大格格的週歲禮,胤禛留在了正院。

額爾瑾低頭侍候胤禛寬衣,緩緩的道:“八弟妹一來就笑話殊蘭妹妹的額娘會做生意,殊蘭妹妹也是個要強的,想來是受了氣又存在了心裡,所有氣色才不大好。”

胤禛點了點頭:“她嘴拙,有時候你能幫,就幫她幾句。”

額爾瑾聽了這話眼神閃了閃,笑著道:“爺可是沒聽到她說八弟妹的那一串話,八弟妹嘴皮子那麼利索的一個人,也教她堵的半響都說不出話來。”又將殊蘭說的話學了一遍。

她又抬頭去看胤禛,見他冷冷淡淡的沒有多少情緒,一對上他的眼睛,立馬垂下了眼睛,胤禛也沒有說什麼,換了衣裳進了淨房,洗漱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端了茶水慢慢的品著。

額爾瑾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心裡又焦躁了起來,試探的道:“爺,還是歇了吧。”

胤禛抬頭看她,那幽深的眼眸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黑漆漆的一片,放了手中的茶杯,才緩緩的道:“李氏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額爾瑾淒涼的笑了一聲:“爺不信我?”

胤禛看著她,不禁想著殊蘭會是什麼樣子,她大抵是先會安慰他,不要擔心李氏肚子裡的孩子,又一邊給他捶背一邊將事情絮絮叨叨的說出來,教他評評理理,看是不是她的錯。

他自己也覺得疲憊,有些事情,到了旁的女子的身上為什麼就顯得這麼難這麼讓人無奈?胤禛靠著椅子看著她:“這跟信不信有什麼關係?”

額爾瑾難過的道:“爺難道不了解妾身,妾身難道會故意氣著李氏,好教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穩當?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非要說出來,爺何不當面問問她,叫她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越發覺得難過,坐在榻上嚶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