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氯チ恕!�
八阿哥一聽她這話也變了臉色,不自禁的想起了殊蘭的樣子,一面哄她一面道:“不想四哥家裡也有這樣不懂規矩的人,你說給爺,爺給你討個公道去。”
又心疼的給她擦眼淚:“多大點事情,哪裡就哭成這樣了,爺給你做主。”
八福晉揪著他的衣裳哭的停不下來:“不若你休了我吧,我這樣的人也不過是給你添個話柄,又什麼都不會,不過是個嘴上只知道刻薄人的,你要我做什麼。”
八阿哥這才意識到八福晉是真的氣到了,到是真的對殊蘭不滿了起來,他親著妻子的臉頰低聲的哄著:“你的好,旁人都看不見,在爺看來你是最好的。”
八福晉越聽越難過:“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怎麼就成了個百無一
用的人,她不過是個側室,哪裡來的膽子在我跟前那樣說話?”
八福晉的這句話叫八阿哥聯想到了很多,他安撫著八福晉:“這事情,爺給你討公道。”
八福晉還只是哭,後來哭累了才在八阿哥的懷裡睡了過去。
殊蘭在自己的芳華院用了早膳,一碟子香油黃瓜,一碟小籠包子,配了一杯熱熱的牛奶煮了個雞蛋,眾人都嫌這早膳太簡單,殊蘭卻道:“這幾樣菜我自己剛剛吃完,又絲毫不浪費,怎的就不好?”
用了早膳歇了一會,就帶著喜丫去了水邊釣魚,又讓幾個小丫頭捧點心的捧點心,端凳子的端凳子,拿墊子的拿墊子,浩浩蕩蕩的出了門。
胤禛處理了公務,想著過來看看殊蘭,看她身子如何了,遠遠的見著河邊站了一堆人,在近一點看著彷彿是殊蘭坐在河邊,直到走到跟前才見著是殊蘭在釣魚,一面釣還一面跟丫頭們說著話,小丫頭們嘰嘰喳喳的停不下來,早嚇的魚跑了,哪裡能掉到什麼魚。
胤禛忽的覺得心情疏朗了起來,輕咳了一聲,眾人一回頭見是胤禛忙都行禮,胤禛扶了殊蘭起來,上下打量她,她頭上簪的菊花還帶著露珠正吐著芳香,像她一樣清新脫俗,穿著一件半舊的蔥綠色旗袍,俏生生的好看:“身子好了?”
殊蘭道:“本來就沒有什麼,早早的就好了。”
胤禛點了點頭:“河邊溼氣大,要想吃魚,讓丫頭們釣就是了。”
殊蘭轉身就吩咐:“喜丫,釣了魚上來才許你回家,若釣的多了許你少做些針線。”
胤禛看叫做喜丫的丫頭才剛剛留頭,看著尚小,聽殊蘭說的俏皮,不禁勾了勾嘴角,揹著手往前走,殊蘭忙跟了上去。
跟著的蘇培盛,示意下丫頭們不必跟了,繼續釣魚,自己也遠遠的墜在後面。
殊蘭抬眼偷看胤禛,覺得他心情尚好,才小心翼翼的道:“妾身昨兒跟八福晉起了些口角,不知道會不會不妥?”
胤禛隨意的道:“怎麼起得口角?”
殊蘭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又道:“她若不說妾身的額娘,妾身也不會還嘴的,凡是有些氣性的人,誰又受的住,怕只怕給爺惹了麻煩。”
八福晉確實不地道,但他的殊蘭也不是吃虧的主,胤禛道:“本來爺還對福晉說,你一向嘴拙,若有什麼事讓她幫著你些,卻沒想低估
了你。”
殊蘭拉著胤禛的衣角:“那爺是個什麼意思嘛?”
又撒嬌。
胤禛停下腳步,牽住了她的手,見殊蘭紅了臉才緩緩的道:“多大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殊蘭這才放了心。轉顏笑了起來,她水潤的紅唇彎起,露出一排貝齒,粉嫩的舌頭也露了出來,胤禛眼眸一深,忽的道:“去你那坐一會。”
殊蘭笑著應了是,一進屋子,上了茶水,胤禛讓下人去外面侍候,自己攬了殊蘭在懷親著她的嘴唇:“你可真是爺的剋星。”
殊蘭紅著臉躲:“爺,這會天還亮著了。”
胤禛收緊了手臂,讓她跟自己密密的貼在一起,用鼻尖觸著她嬌嫩的臉頰,低低的道:“你以為爺要做什麼?”殊蘭臉更紅了,又不敢看胤禛又不知道在哪裡躲,竟是小狗一樣在胤禛的臉上啃了一口,胤禛一愣低沉的笑出了聲,眉眼都彎了起來,看的殊蘭愣了好半響,直到胤禛的舌頭滑進了她嘴裡,才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
她被胤禛親的氣喘吁吁,在懷裡揉搓的軟成了一灘水,但胤禛畢竟還顧及著規矩,暗啞著嗓子道:“等夜了在說。”
殊蘭一愣,將臉埋在他懷裡死活都不願起身。
正鬧著,喜丫在外面顫顫巍巍的道:“主子爺,主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