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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西送過去祝賀,大家又是感慨了一番學慧的好福氣,見過學慧的又道,樣貌氣度那樣出眾,又極其能生,自然就得爺的寵愛。

額爾瑾不免就想起了殊蘭,赫舍哩家出來的女子都能生,佟國維的夫人,董額的福晉,殊蘭的額娘,哪一個不是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就像學慧,個個都是阿哥,想生個格格都不容易,殊蘭會不會也是這樣的?

殊蘭的樣貌有幾個人比得上?如今在想,就是才氣,學文和見識都很少有人比得上,鄔思道都連連稱讚

國庫銀子追繳並沒有多少實質性的進展,阿哥們看著忙的焦頭爛額,但真正有些成績的只有四貝勒,老爺子一個字也不多問任由他們折騰,下了朝在乾清宮的暖閣裡檢查昨日佈置下去的幾何題。

交上來的答案亂七八糟,什麼都有,三阿哥最有才,寫了長長的一片策論,十阿哥最直白,直接就是空白。

太子到是算了個答案出來,但明顯是錯的。

八阿哥比較迂迴,表示自己並不會這麼深奧的問題,皇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是旁人所能比,祈請皇阿瑪親自教導。

十三的過稱跟胤禛的一樣,但後面註明:兒臣請教了四哥。

只有胤禛的是對的,兩條輔助線加的康熙也暗自讚了一聲妙,比他解的過程簡單多了,幹練簡潔,而他的字也是阿哥中數一數二的,看的人賞心悅目。

康熙看完掃視了一遍垂手侍立在下頭的兒子們,沉聲道:“答什麼的都有,只有老四一個人做對了,可見他是下了功夫認真研習了,辦事情就應當這樣,不怕難就怕你們不肯上心,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是事情太難做,是你們沒有做到位。”

老爺子在說這道題又何嘗不是在說國庫銀子的追繳,喊口號一個比一個響亮,正經要做事了,沒一個幹出事實。

他手下這個國家是個什麼樣子沒人比康熙清楚,他一心為了仁政,忽略了太多東西,等他百年之後大清需要的是一個實幹家,雖然會苦了下一任的帝王,但他有他自己的追求,不求被世人贊為唐太宗,但至少要博一個流芳百世。

又訓斥教導了幾句,就放了他們去幹各自的差事。

阿哥們出去都圍住了胤禛,太子笑的有些陰沉:“沒想到四弟是深藏不露。”

胤禛垂著眼道:“也不過是湊巧。”

太子嘲諷的笑了笑。

太子一走,其他的阿哥也問,八阿哥笑的很溫和:“四哥府上什麼時候又多了一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謀士?”

十三嚷嚷道:“難道就不能是四哥自己做出來的,八哥,你字沒有四哥寫的好,幾何沒有四哥學的好,我看八哥就是嫉妒了。”

十三哈哈笑的很囂張,胤禛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他立馬閉了嘴,胤禛朝著八阿哥點了點頭:“確實不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但我的謀士能幫我做對,你有那麼多能人異士就偏偏沒有比的過我,你又能奈何?

敵人相互之間又何嘗不是最瞭解的,他們只對望一眼,就是不言語也能看出對方的意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已經是水火不容的架勢,不死不休的勢頭,在不敢提過去,談情分了。

粘杆處偶然得知,雲貴總督曾送過八阿哥一盆垂笑君子蘭,若不足夠珍奇,何足以拿來送人?

天河縣到底有多大的秘密?國庫銀子的追繳又和這有什麼關係?胤禛握緊了拳頭,眼裡是外人看不見的毒辣和狠歷,胤禩,總有一日我要讓你後悔你所做得一切

一個月裡殊蘭給胤禛共行了五次針,那原本進入體內蹣跚學步一般的熱氣,在最後一次行針的時候熱浪一般湧進體內,暖氣傳遍了他體內每一寸地方,他舒服的長長的一聲嘆氣,又覺得隨著這一聲氣,連那最後的一絲陰毒也全部去淨。

殊蘭收了針,由著憐年扶著在椅子上坐下,看著胤禛披著衣裳起了身。她臉色不大好,又還有身孕就更容易疲累,胤禛接過帕子給殊蘭擦了擦汗,聽她道:“爺在堅持喝上七副湯藥,後在好好吃上一段時間妾身開的藥膳,這毒就沒什麼大礙了,只是畢竟傷了根本,以後女色上還是要淡一些。”

她看著疲累卻有難以言喻的欣喜,雙眸燦若星辰。

若不是老天有意,怎的偏偏三番五次救他的人就是她,旁人都不行?

胤禛摸了摸殊蘭的臉頰,他有時候極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最終就沉默了。看她一臉瞭然的笑意,他眼裡才盛上了笑意和溫柔

轟轟烈烈的國庫銀子追繳,因為太子的所做作為戛然而止,太子派人上門辱罵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