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進洞房了。
佟如玉侷促的坐在床上,聽到開門聲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新娘的喜服差點把她絆倒,外頭鬧哄哄的聽著還有很多人,李衛跌跌撞撞的關了門,站在當地看著佟如玉嘿嘿的傻笑,一看見李衛這熟悉的樣子,她不自覺地就踏實了,就好像做過很多次一樣,扶李衛著喝了醒酒湯,換了衣裳洗了臉,他人就精神了很多。
兩個人的臉紅的猴子屁股一樣哆哆嗦嗦的脫了衣裳躺在床上就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佟如玉是沒人教,李衛是從來沒有經過,只聽過隻言片語,新婚前有兄弟說要啟蒙,他吹牛皮說,不知道睡了多少青樓頭牌這種事情還要教,簡直是笑話,他這會就後悔了。
兩人尷尬的沉默了很久,佟如玉先笑了,她側著身子躺下,伸出蔥管一樣的指頭戳了戳他:“難道就是這樣?”
李衛覺得面子丟大了,一把抱住佟如玉,在她臉上啃了一口:“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好事還在後頭呢。”
佟如玉嚇了一跳,又笑著躲,軟玉溫香在懷,又是自己所愛,這麼扭了幾下李衛就起了火,抱著佟如玉到處亂啃,佟如玉未經人事到是被他生澀的挑逗弄的也動了情,兩人不一會就“坦誠相見”,李衛摸出了些門道,但好半響都得不了要領入不了巷,急得自己頭上青經暴起,一咬牙光著腚兔子裡一樣跳下床端了蠟燭放在跟前,好看的清楚一些,佟如玉卻羞的不行,夾著腿死活不讓他看,李衛只好又上上下下的將她又啃了一遍,以期望她行行好,也不知怎的,大概是老天也不好意思在逗弄這兩個生澀的年輕人了,李衛跟佟如玉的事一不留神就成了,李衛是舒服了,但他這技術讓佟如玉第二日下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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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湯山的莊子送了不少打了花苞的玫瑰花,殊蘭挑了幾盆放在西次間和書房裡;給額爾瑾和李氏也都送了;又派了人給西林覺羅府上;多羅郡王府、舅舅家和十三府上都送了去,不一會各家的回禮都回來了;又各自都帶了話回來;多羅郡王府上的回來說,多羅郡王妃懷了身孕已經滿三個月了。
學慧不過二十六的年紀,自十五歲嫁給董額,已經生了四個孩子,個個都是阿哥;這次肚子裡懷的是第五個;她期盼著生女兒心願絕對比一般人家期盼著生兒子的強烈;她本人一直是宗婦們的楷模。
殊蘭放下手裡的筆,摸著肚子唸了句佛:“保佑她心想事成。”
吳嬤嬤先笑了:“郡王福晉不知道羨慕壞了多少人,就是太后也常常提她,說是難得的好福氣。”
殊蘭笑著讓人備禮,又道:“表姐樣貌和氣度都是一等一的,為人處事誰不誇讚一句,又得姐夫的心,確實是好福氣。”
吳嬤嬤不知怎的想起了八福晉,心裡感慨了一番:“八福晉如今的日子怕只不好過,八爺如今不待見她,府上的鈕鈷祿格格又懷了身孕。。”
上一世的很多事情都有些不一樣了,就比如一直沒有聽說過八爺和八福晉鬧的有多厲害,又比如有身孕的也不是那個根本沒有進府的鈕鈷祿雪珊,而是侍妾張氏。
她有些恍惚,吳嬤嬤只當自己觸到了殊蘭的傷心事,心裡後悔忙道:“奴婢越簪了,如今主子的胎像又穩,來年必定生一個健壯的阿哥。”
她的孩子自然是健康的,她費了多少心思在自己的肚子上,衣食住行,一樣都不馬虎,樣樣都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力求做到最好,她摸了摸肚子朝著吳嬤嬤笑了笑:“都過去那麼久了,我不會一直放在心上,如今心思都是放在肚子裡的孩子身上。”
正說著,外面的小丫頭又笑了,吉文一臉笑意抱著起名為小香的小香豬進來道:“養了幾天它就聰明瞭,如今也不跑了,一本正經的蹲在門口的墊子上,大丫頭進來就哼哼兩聲,若是小丫頭必定不吭聲,若是逗極了,它就一轉身,用屁股對著人。”
這真成精了,它大抵認為殊蘭是最大的,吉文一放它在地上它就跑到殊蘭身邊拱了拱,哼哼了好幾聲,然後趴在了殊蘭腳邊,似乎看著得意洋洋了起來,惹的眾人又笑了一番。
殊蘭這裡總是歡聲笑語,與別處相比,芳華院裡的丫頭們出去就是顯得比別處尊貴得體幾分,衣裳首飾都是後宅裡的獨一份,惹得別處的丫頭都羨慕,不光是主子給的賞錢豐厚,重要的是主子脾氣好,對下人好,從不隨意打罵,就是重話都很少說,裡頭的丫頭雖是侍候人,但都說是小姐一般過日子,四貝勒府裡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進去當差。
因為殊蘭的原因,四貝勒府上跟多羅郡王董額也是沾親帶故,學慧有了身孕不免要正經備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