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款的官員,陝西甘肅兩處地方十多個官位大小不等的官員不堪受辱先後上吊自殺。
老爺子怒其不爭,滿心悲涼,氣得中風再次發作,五阿哥和十四阿哥回了古北口繼續練兵,八阿哥管了了內務府,四阿哥領了戶部和小湯山建造行宮差事,十三阿哥協助小湯山行宮建造,對於太子康熙一句重話都沒說,徹底忽視。
阿哥們都有了各自的事情,追繳銀子的事情就不了了之,官員們的心穩定了下來,年前稱頌康熙的奏摺壘的山一樣高,對康熙聖明的稱頌民間廣為流傳,也可見所謂的輿論受著掌權者的控制。
朝堂上又恢復了平靜四十七年的臘月就多了幾分喜氣,因為小湯山皇帝修建行宮,當時買的時候不足一兩銀子的山地,如今嘩嘩的上漲到了十五兩之多,皇親貴族爭著要買,給了這一家得罪了那一家,殊蘭讓阿瑪全權受理,最終決定價高者得之,除過給自己留下的地方,殊蘭光賣地就賣了近一萬兩,最貴的一處一畝地三十兩的價錢,殊蘭賺了錢,就連院子裡的小丫頭都得了不少賞錢,送年禮的時候比往年都翻了一倍,上頭孝敬太后德妃的也比往年多的多,給了大人還要還禮還回來,殊蘭就給了弟弟妹妹侄子侄女,硯臺首飾,可著勁的送了一遭,一時竟是皆大歡喜。
只是這錢就倒騰的沒有剩下多少,胤禛說她大手大腳她辯駁道:“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能讓親其朋友高興高興怎麼就不好?”
大年初一外命婦子時就要入宮去慈寧宮給太后拜年,除非病的快死,誰都不能缺席,殊蘭的產期就在二月初,如今已經八個多月的肚子,胤禛都看著替她擔心,摸著她的肚子皺眉道:“要是不用去就好了。”
殊蘭自然也不想去,天冷人多,最怕出個意外。她依著胤禛笑著道:“太后必然不會讓妾身累著的,又有吳嬤嬤在妾身跟前,宮裡的規矩她最清楚,出不了什麼事的。”
她怕胤禛擔心,起身走了兩步:“爺看妾身的身子這麼好,不會有什麼事的。”
地上的小香趕忙哼哼了兩聲,兩隻小眼睛賊亮賊亮,胤禛一看到這隻豬就覺得喜感,又體諒殊蘭的心思,臉上帶了笑意,牽著她的手坐下:“是這樣,到時候爺派個小太監跟著你,要是有哪裡舒服讓他找爺,爺自然能想到辦法,再個,實在不行不必勉強,你有身孕大家不會特意苛刻。”
殊蘭抿嘴笑了笑,輕戳了戳胤禛的胸口,看著他幽深的鳳眼低聲道:“有件事妾身還要叮囑叮囑,‘夫精者,身之本也’,雖說是毒已經去了,但爺傷了精氣,要想身子好,女色上就要淡一些”
她眼裡閃著狹促和笑意,但又如此清澈。
默了默,胤禛把她抱在懷裡又掂了掂:“你身子重了,跟著膽子也大了,爺難道是色鬼?這樣的話要你說了一次又一次。”
肚子都這麼大了,哪裡經得起宮裡那折騰
殊蘭給他調理了一個月之後毒就去了,他身子已經大好,當時就說在女色上還是淡一些的好,難道他平時在女色上很看重?
殊蘭輕笑了一聲:“妾身也嘮叨了。”
胤禛親了親她,讓她好好在歇歇。
殊蘭要進宮,胤禛蓄勢待發隨時要去打仗一般,不過事實證明是他想的太嚴重了,殊蘭剛進了慈寧宮就有宮女特意引了她坐下休息,站著等候的額爾瑾笑著朝她微微頷首,又朝太后的方向謝恩,不管她心裡有多不自在,都要時刻記得她是四福晉,太后給殊蘭臉面就是給四貝勒府臉面。
三福晉笑著撞了撞額爾瑾低聲道:“她到是因禍得福。”額爾瑾應了一聲,三福晉又低聲問她:“你還沒動靜?”
這句話像是在額爾瑾心頭紮了一刀,她疼的眉頭都皺在了一起,三福晉見她神色不對,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不敢在問,看了一眼一旁木頭莊子一樣站著的八福晉又對額爾瑾道:“看見八弟妹沒?換了個人似的,也怪可憐的”
額爾瑾下意識的撇了一眼八福晉,早沒了初見時的囂張和神采飛揚,呆呆的立在原地,就是九福晉跟她說話也是不理不睬,她可憐?她是太執拗了,這世上可憐的人太多了。
三福晉自己有兒子又得三阿哥的喜歡,顧盼神飛,說話就多幾分底氣,額爾瑾忽然沒了跟她說話的興致。
李氏一向跟七阿哥府上受寵的側福晉納喇氏能說的來,愛新覺羅家的男人都喜歡燈吹美人,以往受寵的李氏跟納喇氏站在一起到有幾分相似,只是納喇氏氣色更好一些。
李氏對納喇氏指指點點的道:“看見沒,如今太后都給她獨一份的臉面,我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