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碰到一起坐在了地上,小香豬回頭看了看兩人還哼哼了兩聲,竟是有些得意洋洋的樣子,屋子裡院子裡站著的人繃不住都笑了起來,連胤禛臉上都有了笑意。
他回身看殊蘭的眼裡閃著明快的笑意,心跟著軟了軟,扶著她進了屋子:“哪裡來的這麼個畜生。”
“鄂祈在廚房見著的,抱了回來,妾身看著可愛,就想著養著。”
丫頭上了茶,他就揮手讓侍候的人都退了下去,下意識的撫摸著她的肚子:“爺給你幾隻白色的鬆獅狗,比養這個好。”
殊蘭卻不贊成,吃著從莊子裡運過來的番茄道:“養東西也是圖個緣分的,到不再貴賤,主要是圖個樂子,妾身就覺得跟它投緣。”
外面的丫頭們又笑了起來,不知是看見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殊蘭彎了彎眼睛:“它一來逗的爺都笑了笑,可見它還是很厲害的,剛剛在想名字呢,還沒想好。”
胤禛在引枕上一靠,順手拿了個番茄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到也可口。
見他吃完殊蘭遞了個帕子給他,擦完殊蘭又接在了手裡,胤禛想起來什麼似的道:“鄂祈的那些幾何題是你讓做的?”
“恩,都是洋書上看到的,覺得有意思就讓他做了做。”
“你也會?”
“自然是會了。”
老爺子最近很喜歡做幾何題,沒事了還給兒子們也出一道,這些阿哥們雖然學富五車,但對這個外來物確實很不精通,就是手下的那些文人墨客也幫不上什麼忙,胤禛沉吟了一會道:“爺這有一道,你幫爺看看。”
“沒問題。”
胤禛把題寫了出來,圖也畫了出來,殊蘭隨意的用手指了指:“在這個位置加一道輔助線,用個勾股定理,算出這個邊的長度,在在這裡加一條輔助線,這兩個的長度是相等的,在用一次勾股定理,這個圓的半徑就算出來了。”
胤禛看看紙上的題又看看殊蘭:“真是沒看出來,你比爺這些阿哥們還聰明,這題看著難,兩條輔助線竟然就把問題解決了。”
殊蘭就顯出了得意洋洋的小人樣:“這可就是幾何的博大精深了,有些事情是要看點天賦的,羨慕嫉妒是不行的。”
她好像是老天專門派給他的,他有再難的事情放在她面前都能輕易解決,他在哪都沒有在她這裡輕鬆自在。
胤禛攬了得意洋洋的殊蘭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面頰:“你可真是個寶貝。”
放在她肚子上的手又感覺到了孩子的動靜,他眼裡有了笑意:“也不知他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殊蘭伏在他懷裡嘟嘟囔囔的道:“自然是同意的。”
胤禛終是低笑了出來,外面傳來丫頭們低呼聲:“可是抓住了!”不知怎的那小香豬得意洋洋的樣子讓他覺得跟殊蘭的某些表情很是相似,也難怪殊蘭說投緣,原來竟是有道理的,他難得狹促的想,還是養著好。
殊蘭每日裡都要午睡好長一段時間,胤禛見她睡著了,起身往前院去,一面走蘇培盛一面在一旁低聲彙報後宅裡的事情:“早上的時候西側福晉跪在院子門口給福晉賠罪”
他見胤禛停下,自己也停了下來。
“跪在院子門口賠罪?跪了多久?”
“跪了一刻鐘的樣子。”
胤禛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他就說額爾瑾失了那麼大的臉面還特地站著等他,給他服軟,以為她是變了,還想著畢竟是多年的夫妻怎麼也要給些臉面,特意牽著她的手走了一截,就是要告訴後宅的人,福晉的尊嚴還是不容忽視的,卻原來不過是殊蘭委曲求全的結果。
蘇培盛斟酌著道:“奴才說句越簪的話,西側福晉應該是看著後院僵持不下,鬧出去了不好,所以才特意向福晉去賠罪的,所幸福晉也沒有”
“她要是真做了什麼,她就不是額爾瑾了。”
蘇培盛就不敢在說話。
胤禛自然知道殊蘭是為什麼大著肚子去給額爾瑾賠罪,後宅不和傳出去他的名聲不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委屈了殊蘭。
他疾走了起來,蘇培盛忙跟了上去。
額爾瑾給殊蘭賞了不少東西,傍晚的時候胤禛流水一樣的賞賜就進了殊蘭的小庫房,殊蘭小小的感慨了一下,原來四爺也是很有錢的。
額爾瑾哄了女兒睡下,聽得福兒說胤禛賞賜殊蘭東西,怔了好半響,跪了一小會就讓爺心裡多了賢惠識大體的評價吧,與殊蘭相比她額爾瑾就顯得小家子氣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