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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

“傻權墨。”安歌從浴缸中坐起,披著一身水光,伸手主動摟動他的脖子,如蘭的呼吸拂過他的臉,聲音柔弱如水,“我不會離開你的。”

不會。

她不會的。

她的曲線緊貼著他,她身上的香氣像是一種救贖,縈繞在他鼻尖,權墨的身體僵了僵,隨後抱緊她。

像個孩子尋找到依靠。

他緊緊抱住她。

★★★★

威頓莊園,佈置得奢華唯美的新房裡,白萱一身潔白的婚紗坐在鋪滿玫瑰花瓣的床上。

房裡只有她一個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蹤,遍尋不著,只留下她獨守空房。

她父親白崇山本欲向席家發難,被席老爺子一句“你家閨女說換人就換人的時候,我也沒說什麼”輕飄飄地帶過。

於是,沒人再為她作主。

白萱徹底明白了什麼叫狗不理,就是她現在這樣的狀況,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來,倒了一杯紅酒,往裡邊丟下幾片安眠藥喝下。

然後,她躺到床上,潔白的婚紗鋪了整床,她就這麼閉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權墨。

可她要做個夢。

夢到那一年她的訂婚典禮。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權墨替安歌用浴巾擦乾身子,親手給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你躺會,我去衝個澡。”

“好。”

安歌沒有異議。

權墨走進浴室,安歌從床上坐起來,下床離開房間。

大雨不斷地衝刷著紐約這座城市,另一個房間裡,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著針在輸液。

安歌走過去。

一旁守著的保鏢立刻站起來,“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點頭,雙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醫生說席少槍傷沒有復原完好,加上打鬥又受了傷,現在有炎症發燒。”保鏢見安歌盯著席南星,於是主動報告道。

“燒多少度?”安歌問。

“39度。”

“”

燒得這麼重,難怪會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著席南星眉間的那抹憂鬱,眼眶溼潤,內疚滋生在身體裡每一個角落“我坐牢了。十年,剛放出來。惡-性-強-奸-罪。”

“監獄裡練出來的,下手重了些。”

第256章 權墨的回憶(5)

“監獄裡練出來的,下手重了些。 ”

“你知不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來的?!我沒死在裡邊算我席南星命大!”

十年,整整十年。

安歌不知道席南星在監獄裡怎麼煎熬的,他受了十年苦,失去DK的繼承權,失去十年可以學習進步的時光,失去當初的陽光。

那十年對他來說,他什麼都失去了。

而她這個陷害他的人甚至把一切都給忘了,沒有半分愧疚,無憂無慮地過這麼多年。

他恨她,應該的。

沒人比他更應該恨她。

“水”席南星囈語,嘴唇很乾,眉頭皺得緊緊的。

“倒水過來。”

安歌站起來,從床上扶起席南星,讓他靠在她懷裡,保鏢很快倒了水過來,安歌拿過水杯,小心翼翼地給席南星喂下去。

他很渴。

席南星喝了很多,嘴唇染上一點光澤。

將水杯拿開,安歌從保鏢手裡接過紙巾,替席南星擦乾淨唇角的水漬,正準備放他躺平,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

他閉著眼,嘴裡激動地喊道,“我沒有,我沒有強-奸!她撒謊,她撒謊!”

“”

聞言,安歌的心口像被刀扎過一般痛苦。

“她撒謊!為什麼都相信她,她在撒謊!”席南星喊著,指甲深深地陷進她面板裡,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抓出四道深深的痕跡

“對不起。”

安歌艱難地說出這三個字,在席南星的耳邊。

她任由他抓著她的手臂,任由他施虐。

如果能換回席南星的十年,要她的命也可以

突然,安歌被人一把拉開,席南星失去依靠重重地倒回床上,眼睛還閉著,仍在昏迷。

權墨站在她身旁,低頭看著她纖細手臂上的抓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