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的黑眸死死地鎖住她的臉,修長的手越握越緊,洩露出他的緊張。
很久。
安歌眼裡的光閃了閃,垂下眸,聲音有些沙啞,“我想起了十年前我指認學長的事。”
“”
權墨的瞳孔緊縮。
第254章 權墨的回憶(3)
“”
權墨的瞳孔緊縮。
只有這些是嗎?
只記起這些是嗎?
“學長說我誣陷他,我不記得了。”安歌訥訥地說著,頓了頓,眼珠子轉動著,她又道,“我應該懷疑他曾經侮辱過我,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學長時,我確實有愧疚,這種愧疚是不是正說明我當年確實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處的愧疚,一湧而不可收拾。
“轟隆隆。”
伴隨著她的話落,這一次的雷聲打得特別大,雨聲磅礴。
安歌被權墨抱進懷裡,然後,他的吻就落了下來,他吻她的發角、眼睛、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過,瘋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著她,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狂熱地親吻。
窗外的閃電閃過,照亮這間本來陰暗的屋子,照亮了兩個人。
安歌被他禁錮在懷裡,根本躲不開,只能任由他強吻,他吻過她臉上的每一寸,低頭去吻她精緻的鎖骨,臉埋在她的脖頸前不肯離開
安歌被迫地仰起頭,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開,露出她白皙溼潤的面板,畫面曖-昧。
一滴淚從她眼角滴落下來,透著絕望。
權墨將安歌撲倒在地,狂熱地吻,像只野獸般毫無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證明些什麼,證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
安歌沒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閉上了眼,身上溼透的裙子被除去。
權墨瘋狂地索取掠奪了她。
這一次,他沒再用絲巾。
她卻主動閉上了眼。
地板潮溼而冰冷,像困在冰雪裡的兩個人,權墨不住地從她身上索取溫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憐的溫暖
事後。
安歌被權墨抱進浴室,他將她輕柔地放進浴缸裡,放上水。
安歌渾身冰冷,溫熱的水讓她整個人重複甦醒復活過來,她麻木地躺著,任由權墨為她清洗身體,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霧氣
“不是你的錯。”
權墨喑啞的嗓音突然地響起。
安歌長長的眼睫毛顫動,她看向他,權墨蹲在浴缸前,修長的手上拿著毛巾,抹上乳液輕輕擦過她的手臂。
“是我父親。”權墨說了出來。
“”
“他用你們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權墨面無表情地說著,繼續給她擦拭身體,細心、細緻,不帶一點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讓她在熱水裡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雙眼無神地看著他英俊的面龐,淚水一下子湧出眼眶,“為什麼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偏偏是她?
她欠權奕天什麼了?她欠權傢什麼了?
“因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個連十四周歲都沒滿的女孩子。”權墨說著,拉過她變得溫熱的手放到唇邊,低頭親吻,“那只是一個局,從頭到尾,你都沒被席南星碰過。”
“是嗎?”
安歌看著他親吻她溼漉漉的手。
“你沒有錯,你什麼錯都沒有。”權墨低沉地說著,薄唇不斷親吻她的手。
第255章 權墨的回憶(4)
“你沒有錯,你什麼錯都沒有。 ”權墨低沉地說著,薄唇不斷親吻她的手。
浴室裡很安靜。
安靜得能讓她清晰地聽到他變重的呼吸聲。
“所以你不讓我找記憶,你怕我把對你父親的怨恨轉稼到你身上,你怕我離開你,對嗎?就是這樣的,對吧?”安歌喃喃問道。
權墨閉上眼,斂下所有的情緒,薄唇貼著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從唇齒間發出一個喑啞的音,“對。”
就這樣認為吧。
再好不過。
“我不會離開你的。”
輕柔而堅定的聲音傳來。
權墨的心口一震,緩緩睜開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轉頭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蒼白,“你忘了,我醒來就是為了遇見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