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輾轉就吮咬住了我的唇。
我低哼了一聲,頭腦一陣發熱,伸手就要推開秦政,整個身子卻被秦政用力一擁,湊近了他,越發的緊。
我的臉騰騰的熱,手上使不了力,腳上就尋找著支點要去踩他的腳,而他卻是有預見之明似的,先我踩到他之前鬆開了我,笑眯眯的看著我,眸子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而後先我一步起身道“走吧”。
我看著他的滿不在意,心裡是又羞又怒,周圍路過的人紛紛都回頭觀望一眼,我氣憤,起身走至他的面前,抬腳就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膝蓋上。見他立時皺低了眉暗哼了一聲,我心裡也算是報了剛剛他奚落我的仇,他真以為他是什麼天主,可以這樣戲弄一個的人生了。
但是他,確實也戲弄過了。
不然,我現在也不會這麼悲傷。
有那麼一刻,我真就想沉浸他那麼溫暖的懷抱裡,或許他堅持不放開我,我脆弱的心真的可能淪陷,但是他的溫暖也只是一瞬即逝,敷衍了事,我以為他的懷抱會長久,會給我安定。
曾經有一次我去他的別墅找他,曾在後花園裡看到過他擁著瀟瀟,他與瀟瀟同坐在後花園的長椅上,他的右手隨意的在長椅的靠欄上搭著,瀟瀟就倚在他的懷裡,他的胳膊正在瀟瀟的肩膀上圈著一個弧度。
剛剛秦政與我那麼一起坐著時,同樣的位置,他動一動就能摟住我,我動一動,就能依進他的懷裡,我一直都沒動,我以為他會,但他沒有,他只是關心我是不是在嫉妒瀟瀟。
我也是個小三,有著企圖破壞他們的心,此刻的我異常的鄙視自己。
走了這麼久,我越發的會包裹自己,總會在自己就要受傷的時候,及時的收回自己的心,將它封鎖好,縱然狂風驟雨,都再傷不得它半分。自己從而變得越來越冷靜,就算是千刀萬剮過來,都能保持好自己最初的鎮定。
因為心包裹的太嚴實,從不肯付出去,所以那麼充盈的鮮血團圓的一顆心,更加的不捨得拿去受任何的傷。
只保證著自己的安然無恙,卻讓生命失了本鮮豔的光澤。
總把自己放的高高的,殊不知,越過了自己生命的厚度,一旦摔下來,面目全非。
父母慢慢的都老了,人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也就是一家人其樂融融,子孫滿堂,承歡膝下。
我所能給的,一直都是我的自私,沒能讓父母享過我的福,也沒讓父母省過一天的心。
小時候愛跟弟弟吵架,一吵架,我就會跟母親告弟弟的狀,必讓母親把李耀收拾一頓我才罷休,長大後在外工作,沒給家裡多少錢,反而總還跟家裡張口要,讓母親操心。現在成人,本是成家的時候,卻未成事先把自己的名聲給毀了。
我只想讓家裡人安安穩穩的,高高興興的。
而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把心付出去,不再包裹它,或許能坦然接受的更多。
我邊往家裡走著,心裡已暗暗有了決定。
自從上次我踢了秦政那一腳後,就沒再見到他來這裡住,或許他真覺得我很惡毒,其實也好,我也不想要再見到他。
這幾天心裡太過壓抑,跟同事打聽了兩家比較好的滑雪的地兒,想著到週末時去。
隨著深秋而至,氣溫又驟然下降了好幾度。
分享聽王力宏(需要人陪)。…
☆、… 玖拾玖
小寺因上次於鄒淼的妻子來東方傳媒來鬧了之後,她就被開除了,後來她也沒再找編″輯一職,應了一家婚慶公司的策劃。因她說“這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經歷自己的婚禮,多經歷些別人的婚禮也好”。
她這句話也不知是她的豁達,還是對於生活的一種境界,但最多還是一種對於愛情無法割捨的無奈,因為太愛,所以很多都無法去掌控。
於這一點,我是敬佩於小寺的,因為我做不到這一點。我所能做到的,就是逃避,在自己受了傷的時候,就是逃避,沒有那麼堅強再繼續堅持。
我寧願看著我所愛著的人在我眼前跟別人是有多麼的幸福,我都不能冒險讓自己置身其中去受傷。
小寺笑說我自私,我認真的承認下來。
或許就是因為自私,所以我現在才這麼的完好無損。
滑雪場的選擇最後定在懷柔區的懷北國際滑雪場,跟小寺聊這週末去哪兒逛街時,提到哪兒有好的滑雪場,小寺提起前段時間蔣主編去滑雪,故特意電話問了蔣主編,極力的推薦我去懷北,說那裡是北京雪質最好的滑雪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