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張的將哭泣著的小男孩抱了出去。
秦政瞥了我一眼就上了樓,卻突然頓住了身,回頭看我,恍然大悟似的“當時你那麼求我幫這個孩子,我還以為你是良心發現”,他的目光漸趨銳利“你也就不過如此,本性難改。害死了秦鄴,你還想拿個孩子去勾引誰?”。
☆、… 拾壹
我定了四點的鬧鐘,趕時間,只簡單的洗漱了,隨意的將頭髮捋順遮了一頂帽子。
像做賊一樣溜出家門,外面還很黑,安靜的不像話,望看四周只有孤獨亮了一晚愈顯疲憊的路燈,凌晨裡看天空,倒有幾顆閃亮的星子。
我叫了一輛計程車,打著前照燈,打的光遠,街上零零丁丁有車經過,氣流安靜的都聽的到車胎碾過馬路的聲音,路兩旁靜息的樹像是挺享受這黎明前的寧靜,街上零丁有人走過,腳步匆忙。
車下了北庵高架就是方正卓住的地址,我按了電梯,心裡不甚發毛,在凌晨四點時,頭也總是保持在清醒和昏沉之間的,再加上“凌晨”這麼一個特殊的詞,就總是想起來曾經小寺跟我講的一個關於電梯裡有鬼的事在腦中揮之不去。
這趟電梯我就更是乘坐的漫長,不敢回頭看,更不敢低頭看,眼睛只敢盯著數字一層一層不停的變換。電梯門一開,我就衝了出去,正是休息的時間,走廊裡的燈不是很亮,隱隱約約幾淡的光。我這是第二次來方正卓的家,上一次是我來找他幫忙查鍾長漢的資料時來過。
我敲開方助理的門時,他顯得很驚訝,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請我進去。
我換了鞋進客廳,客廳裡只開了一盞小檯燈,在這偌大的客廳裡實在襯不出什麼,沙發前的茶几上開著電腦,茶几上堆滿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