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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麼說,華嫂一下子眼睛都亮了,笑眯眯的,說“那一會兒我好好教你,你就多做幾個”,說著把酪梨遞給我讓我先把皮去了然後切片。
接著又把說是叫無蛋素沙拉醬的與花生醬加了適量鹽打均勻,說一會兒備用,弄好後,華嫂弄來了蒸好的壽司飯,教我用手把它們捏成了橢圓型飯糰,接著往上面放兩片酪梨、再用海苔捆起來,最後用硬紙漏斗把花生醬色拉擠了幾瓣花到捆好的壽司飯上,一個酪梨壽司就成了。
有華嫂指揮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一盤,白白綠綠的,但我只弄了幾個,卻也是七扭八歪,飯糰還都散了。
我端了一碗飯到我的房間裡放到空無一人的座位前,又回到了廚房。華嫂勸我先吃,我拒絕了堅持要等秦政回來,華嫂見我不吃飯,她也不好吃飯,我藉口說不餓先回了房間,讓華嫂先吃。
但其實我早就快餓死了,不過出於讓秦政看著我很有誠意的份上,該做的恭維還是需要的。
華嫂來敲門,端了一碗米粥上來讓我先喝一碗,說是秦政每天可能都得要過了一點才能回來了,我問說秦政這兩天不是都回來的挺早的嗎?華嫂說秦政這兩天身體有些高燒不退,所以每天都回來的早了點兒,直到今天高燒退了些,就不知道會不會早回來了。
我想既然要表誠心,那就表到底,餓一會兒也不會怎樣,就謝過了華嫂沒喝,華嫂把房間裡我剛才端給秦鄴喝的粥收拾走了。我又坐回到廚房裡等了一會兒,拿了本書消遣時間,一等就等到了十一點。
華嫂要睡了來跟我打招呼,我也就回了房間裡繼續等。一直等到差不多快兩點,才聽到門外有沉穩的腳步聲正往樓上走來,我激動的起身就過去拉開了門,正是秦政,他正走在門口,似乎也正要敲我的門,見我開門,他愣了愣,旋即就恢復了他慣有的冷漠,冷冷的對我笑了笑,掉了頭就要往他房間走,我忙叫住他,他停住腳步回身,正和我對面。手臂上搭著外套和領帶,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襯衫,卻是有兩顆紐扣都系歪了,脖頸處還有清淺的牙印,倒不是我願意這麼刻意觀察他,實在是這些東西都太惹眼。
我鬼使神差到的往他跟前走了兩步,想去把他的扣子系正,卻抬了抬手又放了回去,低頭譏諷的笑了笑,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我再抬起頭臉色已一副清明,他一副冰冷的模樣正盯著我,我心裡止不住的笑了笑,看到這張臉真難讓人想象他跟別的女人快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一副表情,如果真這樣,那就更難想象,他們怎麼還能那麼有興致。
我不願和他多待,直入主題道“明天能不能帶我去一趟秦鄴的墓地?”,我站的直仰著頭等著他的回答,眼神一副誠意懇切。
他探究的低眸盯著我,雙眸黑如幽潭,深不可測,只聽到他冷寂的開口“你想幹什麼?”。
他和我距離近,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口紅和香水的混*,還有汗液的味道。我抬眼看著他,溫柔的笑了“我想他”。
☆、… 拾叄
…
秦政聽完怔了怔,眼裡有意味不明的光芒閃過,隨即勾了勾唇卻是笑了,輕點了點頭“好”,從搭在胳膊上的西裝裡掏出了根菸,拿出打火機,火石摩擦了三次才算點著,吸了兩口,回頭看我,瞳孔眯了眯,將煙扔在地板上用腳碾滅了。難得他笑的很柔情,只要跟他提到秦鄴,他絕對沒抵擋力,只聽他語氣柔軟,說道“去穿個外套吧,我們現在就去,秦鄴他應該也很想見你了”。
我不由腳底一股寒氣逼上,我忽略了秦政這個人一向雷厲風行,說到做到,我後悔自己這麼急著找秦政說出來,說實話半夜去陵園我確實害怕,於是想拒絕,不得抱歉道“我們明天去吧,今天實在太晚了。而且我明天還要上班,明天下午我請假,你再帶我去吧”。
秦政看我,挑了挑眉“上班?上哪兒去上班?”。
我笑了笑“東方傳媒風尚雜誌社啊”。
他一聽這個卻突然跟我急了“東方傳媒?東方傳媒的工作你都被開了一個多星期了,你上哪個東方傳媒去上班?”。
他凌厲的眼神讓我不寒而慄,我早就該明白我的一舉一動他都會清清楚楚,而我現在卻還在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自不量力。
我訕訕的笑了笑“其實事實我沒好意思說,我只是想打扮的漂亮點兒再去見秦鄴”。
秦政冷冷打斷道“你住在他的房間裡,你什麼樣子他沒見過,何必濃妝豔抹搞的自己一股藥水味”,他停了停,接著說道“還是你想用它掩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