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有多大膽量,這可真不像你,既然做了怎麼不敢說出來?你是在怕什麼了?”。
我諂媚的笑著搖了搖頭,我說“我有什麼可怕的,他也就是個演員,我也就是個小撰稿,之前就是因為工作來往了幾次,後來也就沒什麼交集了”,而我是真的怕什麼,然後又強調似的加了一句“其實就算我有心,人未必有意,娛樂圈的人嘛,來來往往的人多了,誰能放誰心上多一點,我又不是什麼天仙,他怎麼會記住我”,說完還強自鎮定的笑了一聲,而端杯子的手已經發顫。
而這樣並沒能讓秦政買賬,我就說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咄咄逼人,盛氣凌人。他冷笑了一聲,盯著我道“怎麼一回事你自己當是心知肚明,但你最好自知之明,要知道你這副身軀是為誰守的,一旦你的軀殼哪天不清白了,我也就會讓你親眼看到你的親人一個一個受到折磨”,他越說的咬牙切齒,笑了笑“你不是一向心氣兒高嗎?你就不妨試試看”。
我整個的腮幫子被我咬的麻木,看著那副可惡的面孔可真想殺了他,最後我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那我先上去了”。端了咖啡剛要轉身,卻是燃氣爐上的鍋正開了,沸騰的液體將鍋蓋幾乎頂了起來,澆到火上刺耳的‘呲呲’的響,我喊了一聲“鍋”,返身過去想要關了爐火,卻是被秦政搶先一步擋在了我前面過去端鍋,他動作疾快,卻一不注意,手碰到了鍋身燙了手,鍋身正燒的通紅,頓時痛的他鬆了手,‘砰’的一聲鍋翻倒在地上,‘叮零’摩打了地面兩下。
我看到秦政似乎很驚惶的看向我,也不顧燙傷的手往前邁了兩步似乎想擋住灑了一地的米粥,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