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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勉強笑了笑“鍾長漢不相信我的話,體會過這種滋味後才體會了你當時的感受。你還說女人不愛解釋,你不也沒解釋也對,你有什麼義務解釋給我聽,是我自不量力罷了。你好好休息,回頭我給你做酪梨壽司吧”說著已經起身,到門口旁的櫥櫃上收了碗筷要拿下去,秦政始終背對著我沒回頭,安靜的沒一點兒動靜,想是疲憊的已經睡著了。

我收了碗筷退出房間輕輕的拉上了門,卻走出兩步又折了身回去,開門見秦政已經從床上下來,他身體虛弱無力,每動一下彷彿都牽扯到了胃部的疼痛,動作緩慢之極,正抬著手臂將襯衫袖子要挽起來,見我突然的闖入,抬了頭表情冷漠的看向我“你幹什麼?”。

我站在門口的踟躕,沉沉的嚥了下口水,腳步向前三兩邁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我迎著秦政打量我的目光,心中七上八下,好像在做一件犯罪的事情,呼吸都變成了一吸三吐,幾量猶豫,靜了靜,還是張開口,壓低聲音後的嘶啞,我看向秦政“方正卓可能在背叛你,你要心有防範”。

沒成想秦政倒是不作什麼反應,只是微微怔了一怔,挽袖子的動作停下來轉頭盯著我看,抿了抿唇,意味深長的呼了口氣,慢慢的向我走了過來。

☆、… 伍拾伍

等他走到我面前時,我才看清他的笑中潛藏的嘲諷,他一抬手,就將我手裡端著的托盤揮到了地上,碗隨著掉到地板上立即摔的粉碎,‘啪嚓’一聲脆響。他笑看著我的驚詫,抬起手指滑到了我的臉上,他始終笑著,眼裡卻滿是諷刺。

我不及反應時,門外就響起敲門聲,方正卓平冷的調“秦政?”。

聽到敲門聲,我大腦反射性的就要推開秦政停留在我臉上的手,卻被他一個反手就將我的臉雙手捧住了,他並沒答門外方正卓的話,隻手上一個用力,就將我逼退到了身後的牆上,他的臉瞬間逼我逼的近,沉沉的呼吸全數噴在我的臉上,我不敢出聲,暗暗使著力,只是手壓上他的胳膊想推開他,卻抵不過他的力氣,反而被他越發狠起來的捧住了臉。

門外方正卓又輕輕敲了兩聲,但秦政仍是不理,他盯著我,眼裡的光明明暗暗,突然似乎又是怒了,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看著秦政突然狠起來的模樣,我不知道他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又反抗不了,只怕他稍一動怒,很可能就能把我的脖子給扭斷了,但我不想讓門外的方正卓聽到了,剛剛秦政故意將那個碗打碎,明顯了就是想引方正卓上來,雖暫時猜不透他有何用意,但我不遂了他的心意就是好的,緊緊抿著嘴,怕死的要命,但嘴裡就是不發出一點兒聲音求救。果真只過了幾秒,方正卓就返身下樓去了,我被秦政的身體貼的近,動都動不得,只是被困在他胸膛間的手用力的推他,而秦政盯著我,只一瞬間,不顧我推他的手,低下頭*了我的唇。

秋天紅了的楓葉最是美的,路兩旁整齊的兩行而遠,偶然過一陣風嘩啦啦的響。只是早晨間的薄霧叢生,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四周什麼都看不清,到處都是茫然一片。

我眼前的秦政是迷茫的,他仍是捧著我的臉,唇只*我一下就放開了,他慢慢的抬起了眸看我,突然猛的就放開了手,身子往後連續退了幾步“你”。

掛在我臉上那個深深的鄙夷的笑,是我內心多麼強烈的最真實的反應,就連眼睛裡都是直愣愣的冷,我在他面前毫不客氣的抬手抹了抹嘴“我什麼?你當我同你那些女人一樣,任你需要就要隨時伺候?沒回應你,你失望了?你當我是婊子”我仰視著他,數盡諷刺“我就是婊子那也是你弟弟的婊子,不知道你人格有多麼的骯髒,禁錮了你弟弟的女人兩年,現在還上了心要玩上一玩了?”。

秦政肩膀顫了顫,他看著我,眼神裡複雜難測的光,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說話,就往床旁邊的櫥櫃走過去,慢慢的拿了一顆煙叼了起來,側面示我,拿了打火機要點,菸捲卻在嘴邊嚼了嚼就拿了下來。他夾著菸捲的手摸了摸鼻樑,雙手扶住了櫥櫃,並沒正視我,只安靜道“你走吧”。

我抬手將耳邊亂下來的頭髮捋了回去,整理了下衣服,才開門出去了,而扶手剛剛鬆開,我就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就摔到樓梯上。

諺語道一場秋雨一場寒,雨都已經連續下了兩天,從我回老家來後就一直下個不停,到現在都沒有停過。父母和李耀都去了大棚裡,大棚上就怕下雨,下的久了,怕雨水會把大棚給壓下一個坑。

家裡為李耀後天的訂婚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掌廚的都找好了,該通知的自家人也都通知了。只待日子到了,就是一個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