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還為那男人打掉過孩子,所以才會見一個不合她的心意,都是為了那個男人,她的母親不管她如何的解釋,就是一頓亂打,脫了鞋往女孩兒頭上摔,當時鄰居間聽到她們家的哭喊聲都跑了過來拉架,但她的母親卻也不看形勢,性子又急又愛一味的認她自己的理,仍是對她一頓的打罵,口口聲聲的罵她不乾淨,敗壞門風。
女孩兒哭喊著解釋沒有這回事,她說“媽,別人不相信我,你也不相信我啊”。
誰知她的母親就打罵的更兇了“我都聽張家的說了,張家的閨女也在上海,你還想瞞著你媽,啊,你這閨女怎麼就怎麼不要臉啊”說著又是哭鬧又是拳打腳踢的。
誰知道平時少言寡語的父親都急了,父親說“要是真的你就跟我們說實話,咱們再商量商量這事怎麼辦”。
女孩兒看自己的父親都不相信自己才急了,她大喊著“我沒有,你們去問張嬸子,跟她當面對質,我都不知道的事她怎麼就那麼清楚”。
卻不知母親突然就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你就那麼不要臉,你還好意思上人家面前丟臉去,人家都說出來了還能有假,還能冤枉你這事兒啊,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你還想人家把你啥事兒給你抖摟出來呢,啊?你個不要臉的”說著又是一頓狠狠的打罵。
女孩兒哭喊著“我沒有那麼做,她怎麼能冤枉我”而這一哭就哭了整整一晚上,一家子都在哭,而第二天早上時,家裡人都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醒來時,卻看到女孩兒已經喝了農藥死了。聽鄰里傳,女孩兒死時還留了一張字條,是說“不管最後她們承不承認她們的罪行,我的清白也都被你們給毀了,清白都沒了,我還怎麼在家裡活下去,她們無故害我清白,我死都死不瞑目,告訴她們我變成厲鬼要去找她們”。
大過年的,她們給閨女辦起了喪事,好好的陽光的生命,就為了清白,走到了極限。後來那張家的仍是一口死咬了說那女孩兒是在外面跟著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但說的話都是含含糊糊,也不願多提。
到現在,那女孩兒的清白都沒被證明。
村子裡跟城市裡不一樣,村子裡畢竟還是有點兒封建的傳統,要是誰有一點兒不規矩,哪怕是同學間的多走動,只要是異性,互相來往彼此的家裡多了,就要被人說了閒話去。都在外出打工的青年,若是村子上聽到說哪個男生在外面跟女孩兒同居了,回來後基本機率都是打光棍了,更別提女生的名聲了。
我看向窗外皎潔的月光,心頭一股悵然“像我這樣的經歷,我有時候也常常會想,如果被傳到我們村子裡去,不知道我媽知道後會怎麼樣”我幾乎悲痛的笑了笑“我媽對我失望的模樣我都想象的到,肯定很心痛吧,心痛我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不清白啊,真是一點兒賢良都沒有了。而我呢,竟對我媽連開口解釋的資格都沒有”。
秦政半靠在床案上安靜的聽著我講了這麼多,我隱含淚水看了看他,笑了笑,我說“我想這些的時候,其實更會狠毒的期盼,和我扯上關係的人這些人都死掉,不論什麼原因,知情者全都死了,現在就死了那我就安全了,我就不用提心吊膽的怕母親哪一天知道了,然後來質問我清白,我的名聲是已經被你給毀了,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兩年,任誰都得說我們是同居,找人強’暴我,讓我去勾引別人”我笑起來“清白,我怎麼跟我母親說啊,沒法兒說”我看著秦政笑,笑著笑著就哭了。
秦政在昏暗的光下默不作聲,他的頭靠在身後的抱枕上,神情莫測,過了一會兒後,他暗啞的嗓音開口說“那女孩兒自尊心強,承受力卻不夠,你不同,你不僅承受力很強,而且你根本就沒自尊心”。
聽他說的,我突然破涕就笑了“是,我沒有自尊心,沒有羞恥心,我一度認為我的本質實則就是一隻寄生蟲,生命力尤其強大,只要不涉及我的家人,再大的痛苦,我都過後不在乎”我低低嘆了一口氣“你不會了解村子裡的生活習性”我也夾帶了些哀求“能不能放過我,我還有家的留戀,我不想死”。
但見秦政輕閉起了眼睛,我也沒再說,將他身後的靠枕撤了,扶他平躺了下去“好好休息吧”為他將被子蓋了蓋,他躺下去就側了身過去背對了我,完全一副逐客的模樣。
我起身要走,瞬間又坐了下去,看著他的背影,我說“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了,那次去參加你朋友的生日聚會鍾長漢也在現場的事,我信你不是故意的,我是後來想通,他那天是作為演出嘉賓被邀請去的,並不是你的刻意謀劃畢竟你那天什麼都沒做,只是你的眼神讓我誤以為真”我說著,心中不禁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