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收那盒避孕套,我還一直都以為你是個純潔的,現在看你,髒,從裡到外的髒”突然他俯身上前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詭異的笑了笑“想要在你朋友,在你母親面前裝,騙她們你想都別想了,就讓她們好好看看你千嬌百媚的模樣”。
秦政沉陰著臉,沒有一點兒溫度可講,聽他句句羞辱我,我也顧不得解釋,只怕外面危機千鈞一髮,我只一個勁兒的懇求道“秦政,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還不行嗎?”求著求著,突然心裡一股茫然無助,也是發佞道“你一定要害死我就好了是嗎?”。
秦政動了動嘴角“你死不足惜”。
這時我聽到洗手間的門開了的聲音,母親從洗手間出來了,隨之急的我眼淚也出來了,我也是拼了魚死網破了“我清不清白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就算跟鍾長漢做了又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就算以後跟任何一個男人做了又跟你有什麼關係,身子是我的,我願意怎麼給誰就給誰,清不清白你管不著。別說我已經不欠秦鄴的命,就算我欠,現在我都是一雙破鞋了,你還為秦鄴爭,你都對不起你親弟弟,你就是故意讓他戴綠帽子,其實這才是你真實的用意,還說什麼為你親弟弟,打個破幌子你騙誰,你假裝什麼聖人”。
秦政的手突然從我下巴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真動了大怒,額上青筋都暴起“你也有資格說這種話?”。
我被他掐著,仰著臉,呼吸越來越脹腫,聲音艱難的擠壓出聲帶“反正,我跟你解釋,你也不會聽”。
秦政陰冷的眸子裡忽閃的亮了亮,緊抿的薄唇弧度因用力狠狠的向上提著“解釋?又要撒什麼謊。為了保你清白,你誰不能利用,連我是你男朋友這種謊言都能編出來了,想用我怎麼跟你朋友顯擺,勢還是錢,嗯?你怎麼不直接說那個戲子,演藝圈正大紅大紫的明星,這不是你們這些個女人最想要的名譽嗎?”他顧自的鄙笑了兩聲“被人給甩了,不好意思說是吧?”他手上用了用力“你真是什麼噁心的事都乾的出來,說我是你男朋友,你讓我噁心”手心用力一推,我躺倒了床上,氣管緊張收縮忽然的得到紓解,鬱結的咳嗽,又不敢咳出來,生生的掩著嘴,將臉憋的通脹通脹。
秦政就站在床邊看著我,看了會兒後,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突然低低的笑了,而後在我還不及反應的情況下,走去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我聽到他柔和的語氣跟門外道“不好意思阿姨,跟李喻在裡面商量明天帶您去哪兒玩呢,這就耽擱了些時間”。
☆、… 柒拾壹
秦政和我同坐在母親的對面,我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母親,我知道母親一定暫時難以接受,之前一點兒預示都沒有的事,現在卻多了一個男朋友。我感覺的到母親在看我的情緒,但我確實沒有任何要說的,沒有任何可以開口的,我的處境,不能否認,不想承認。
母親一直等著我開口,看我的態度,最終我尷尬的笑了笑,看著母親的眼神也是閃躲“一直都沒好意思跟你說呢,這次正好你來北京了也正好見個面了”最後又是僵硬的笑了笑,而這在外人看來,卻更像是羞澀。
過了會兒後,母親才平穩的開口,聊天式的口氣問秦政,幾個問題都是問家裡的情況,想是母親擔心他的家太遠,我以後要跟他結婚了受罪,後聽說他北京的,母親才算稍放了心,又問到家裡成員時,秦政噤聲了,停了一停,他才開口道“我是獨生子”。
一來二往,母親和秦政又瑣碎的聊了些別的話題,都是基礎的切入瞭解,我捏了捏鼻子從沙發裡起身,招呼了一句“媽,我去做飯了”就進了廚房。
在感情方面,母親是看我的想法,如果我願意,母親就不會阻止一分。
劉佳也坐在一邊的沙發裡和母親一起跟秦政聊,我淘了一碗米煮上,就洗了幾個菜,正切著,秦政走了進來,他站在我身旁,笑的很得逞似的“別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對我,我做的這些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我還是一刀一刀的切著豆角,看也沒看他,他笑了笑,拿了兩個蘋果洗了就走了。
要恨一個人到什麼地步時,才會想要一刀殺了他,在明明知道會犯罪,會以命抵命的清醒思維下,還是強烈的想要一刀狠狠的殺了他,永遠都不讓他再見光明,那種恨是哪種地步。
那天晚上秦政拿出來的那盒避孕套是我的,是那次北京下大暴雨時,我去超市給鍾長漢買內褲時超市贈的,我當時也沒怎麼在意,只是結賬的時候,收銀員隨手在櫃檯上拿了一樣東西就丟在了內褲上“這是贈品”,因超市裡人也多,我拿著一袋男士內褲結賬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