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所以也沒看,就一併隨手抓進了購物袋裡。
現在想想,怪不得當時鐘長漢開啟袋子時是那種表情,從房間裡換了衣服出來後又是一番模樣,估計他當時看到那盒東西也誤會了。以為我想要怎麼樣,他又不好拒絕,就打算順著我怎麼樣,但在他忘情的時候,我卻還阻止了他,他當時一定覺得我矯情死了吧。
後來鍾長漢也就忘記了那盒避孕套的事,東西也就丟在秦政現住的那個房間裡,直到秦政住進來看到。
秦政以此來侮辱我的清白,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我給秦鄴戴了綠帽子,所以才會那麼生氣,後來我又以他吻我的事來解脫我跟秦鄴之間的事,這樣算計他才惹怒了他,以至於他現在才這麼報復我。只要是關係到秦鄴的事,他就會像一隻護懷中幼獅一樣殘暴的大獅子一樣,見有物種靠近就咬死。
我當著母親的面不敢頂撞秦政半分,生怕他生了氣做出什麼舉動來,他隨便做出一件,我都難以承受,所以我只好乖順,惟命是從。
我忍著,忍到的地步,他竟然從自己房間裡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將筆挺的西裝換了一套休松的家居服,我眼利的看出來了,慌了,劉佳看出來了,母親也看出來了,只是低著頭吃飯並沒說話,但從母親的神色中,我看出來了一絲失望,對我的失望,他在這個家裡能隨意換衣服,就證明了他也在這裡家裡住,說明我跟男人同居,做了不規矩的事。
這一點秦政定也想的到,他就是故意的,但我不能說什麼,只能默不作聲的忍著,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我還有什麼不能沉默的。
我看的到母親的神色遞給我很多防備劉佳的暗示,我知道,被劉佳知道,幾乎很快全村的人就都會知道了,而後不久,這個訊息也確實在村子上不脛而走。
吃完晚飯,我剛把廚房裡收拾完,秦政就將我拉進了房裡,母親和劉佳還在客廳的沙發裡看電視,他就當著她們的面,還對她們抱以羞澀的笑了笑,將房間門關上了。
他進了房就鬆開了我的手,倒是什麼都沒幹,無所謂的對我聳了聳肩,從他不懷好意的笑中,我知道他就是故意做給我家人看,故意讓我難堪的。
這次,將我的憤怒徹底引爆到了極點,我的肺快要氣炸了,我緊緊握著拳頭忍著。
我怕外頭被母親誤會什麼,只待了兩分鐘就慌慌張張出去了,臉上又提了笑,直接給秦政下了逐客令“媽,我下去送送秦政,我跟他商量好了明天下午3點去天安門,順道可以看看降國旗,升國旗時間太早了”。
母親抿了抿唇“嗯”然後轉頭問我道“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有多少東西啊?”。
我說“收拾好了,就差裝被子了,有六個編織袋”。
秦政一直站在我一旁和我保持著同等的位置,和我表現的很是恩愛的一對,跟母親打了招呼後,我們就下了樓。
他遠遠的按了遙控,我開了車門坐進去,毫不客氣的將車門狠狠的摔上了。秦政繞了車頭坐進來,嘴角一直噙著玩弄的笑,拿了煙點了一支。
我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儘管現在秦政已經把我所有名義上的清白都毀了,但清白的事實不是這樣,我還算能勉強撐著不怕影子斜。
我壓著胸腔裡的那團欲衝上的火,我說“秦政,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很多誤會”。
秦政雙指夾著煙,一口隔著一口慢慢的吸,菸捲上的紅點一明一滅,他也不說話,就那麼懶散靠在椅背上。
看他安靜,我也就繼續想為自己解釋“我沒有跟鍾長漢做什麼不該做的事,那盒避孕套,是我上次去超市裡買內衣時超市贈的,因為當時出來的急,也就沒在意那是盒什麼東西,後來就扔在了你現住的那間房裡一直到你發現。你也看到,它的包裝完好無損,我根本就沒有拆過它,我是不提倡在婚前發生關係的。那天我沒有解釋,也是我自己脾氣犟,你那麼兇,我也就佞,就順著杆吵了,也不管吵的內容是什麼,只要自己吵贏了就行。不好意思,惹你不高興”。
秦政仍吸著他的煙並不理會我,煙已經吸到最尾部,他在車裡準備的菸灰缸裡按滅,手按在方向盤上,而後才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覺得我該相信你嗎?”。
我皺了皺眉“你有什麼不可信的,一則是我根本是沒必要解釋給你聽的,所以我也不必騙你,二則是我自己有尊嚴心,做過的我就會承認我做過,沒做過的別人就不能汙衊我的清白我只是希望你能放過我,我就要回老家了,我不想再出事了”這句話說出口,我覺得自己都有些釜底抽薪了,筋疲力盡,使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