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明不喜歡,卻還要打著朋友的頭銜。
也是因之前劉佳的一句話,那次是因為劉佳訂婚,她選的時間是國慶假期裡,那年國慶我是決定了不回家的,但畢竟趕上了同學喜事也要回去一趟,但我內心裡也是不想湊這熱鬧,也就說不回家,而又沒有什麼合理的藉口,就如實的對劉佳說了我不想湊熱鬧就不去了,這惹了劉佳生氣,她當時是很鄙視的對我道“李喻,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嗎?你再這麼顧你自己下去,等到你結婚那天,沒有一個同學去你婚宴上,你什麼滋味啊?”。
逢場作戲,哪怕我心裡真正的不喜歡交這個朋友,但面上該過去的還是要過去,你在圈子裡,你摒棄的世俗就得高尚起來,你就得讓它運作起來。
一個能成功的人,不止天時、地利。
我倒沒有野心勃勃想著成功某樣人生,只是做人方面也不想太差勁,畢竟被人說三道四的滋味也不是很好受。
逢場作戲,我看到秦政他也這麼做過,甚至於還看到過他們那些高層間交流裡的笑裡藏刀,我對比於他們所做的這些,根本都不值一提。
車開到了公寓樓下,劉佳下樓來迎,我和母親先上的樓,秦政去停車,隨後將行李包拎了上來,一路上秦政都沒有多說話,也沒有暴露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聽我們說。
劉佳迎了秦政進屋來,別有意味的看了看我,倒是什麼都沒說,跟我媽坐去沙發裡南北的聊了起來。
我領秦政將行李往儲物間放了要往外走時,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黝黑凌厲的眼神盯著我“你要回老家?為什麼沒跟我說?”。
我小心的往門口看了看,生怕母親會過來,試著要抽開自己的胳膊,壓低了聲音道“我跟你說幹什麼,你快放手,我媽還在這兒呢”。
秦政臉上的神色狠了狠,下一刻倒是鬆開了手,卻是饒有意味的笑了笑就拉門出去了。
我揉著胳膊,心裡簡直亂如麻,這真是什麼事都趕到一起了,我是千萬理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怕是秦政出去了會胡亂做出什麼舉動,隨後就出了儲物間的門跟出去,竟見客廳裡沒他人,只有母親和劉佳正在聊,我就以為秦政是走了,微微吐了口氣,掩飾性的進了廚房,給母親剝了一個柚子出來,端到客廳裡的茶几上時,見劉佳正轉著身對著秦政的房間裡對話“你要找什麼嗎?你問問李喻給你找找”。
見母親不在客廳裡,我就以為是我媽,所以也就沒在意,將柚子往茶几上放了,漫不經心的往秦政房間裡走過去“找什麼啊,媽”。
卻不想身後劉佳就笑話我“什麼媽啊,你媽在洗手間呢,你男朋友”。
我一看,洗手間的燈還真是亮著呢,心裡猛的一急,急匆匆的就進了秦政的房裡,看他翻箱倒櫃的,衣櫃都展展的開著,他開著裡面的兩個夾層抽屜翻,又在門口矮櫃的抽屜裡翻,翻來覆去找不到,突然就兇狠的看向我“那盒避孕套呢?”。
他的聲音氣憤,雖低沉卻也拔得稍高,我臉色瞬息一變,客廳裡的劉佳也是聽到這句話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我拉住秦政的胳膊將他往裡扯,跟他比小點兒聲的動作,剛剛在路上還好好的,我本來還想著是不是老天憐我,突然派給了我什麼好事,可明明早知道他的脾氣,卻還是心有期待,但越是有期待的事,最後實質的結果就讓你越感到心上壓抑,他的這種陰晴不定,更篤定了我要馬上離開北京的決心,我受不了這種時好時壞的折磨。
秦政的突然,接下來一定是沒有風平浪靜,我眉頭皺的都要把眼睛眯上了,心裡火急火燎,我不知道我哪裡惹了他,他又打算要怎麼對付我,但我現在跟秦政頂嘴絕對不行,不然肯定要驚動我媽,我雖然騙劉佳這是我男朋友,但我並不想讓我媽擔心。
卻不想,秦政突然就氣起來似的,他胳膊一伸,將房門用力的就甩上了,動靜大的震天。他一兩步就逼近了我,兇狠的笑掛在嘴邊,他挑了挑眉“怕你朋友誤會你清白?”。
因我擔心外面母親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一心只想快出去,我懇求道“秦政,我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你先走,回頭我跟你說行嗎?”。
而秦政卻像是要抗上了,他冷嗤了一聲,將我一推,我腿磕到了床沿,不穩就倒到了床上,我不敢掙扎,不敢反擊,只能小幅度的慢慢的想爬起來,他就站在床邊冷冷的看著我“你曾經跟我講了那麼長一個故事的清白,還說什麼為了保清白自殺,我當時還真信了你”他無感情的笑了笑“你早就跟那個戲子做了,現在還假惺惺的裝清白,要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