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膝蓋的疼痛爬起了身,就跟千鈞一髮的戰役似的,拉住了驚魂未定的女子的手往外走“快,先出去,先出去再說”,女子也搞不清狀況,又被這稀裡糊塗的幾齣也是鬧的慌,手都是冰涼的,還微微發著抖,懷裡抱著外套就被我拉出去了。
秦政還站在客廳的黑暗裡,暈染的光刮出他的一個形體,筆挺的站在那裡,只是背影,總多有憂傷。
我安撫好那女子,又進來想拉秦政,我憋著聲音道“秦政,你先跟我出去,出去了我再說給你聽”說著我幾乎是懇求起來“秦政,剛剛是我錯了,對不起,先跟我出去再說好......”。
他本來站的側對著我根本就沒看我,卻在我話到一半,伸臂勾住了我的脖頸,用力一攬,就將我勒進了他的懷裡,不容三七,低頭就向我的唇舔舐了下來。
我一時間忘了呼吸睜大的眼睛,他腳上幾步逼著我的腳步向後退,後背一下子就靠在了沙發背上。我的頭努力的向後仰想躲過他的掠奪,雙手也不敢拍打他,生怕發出一丁點高的聲響,淺息的話也淹沒在縫隙裡“秦政,你喝醉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不能確定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緒,就是平時喝醉了他也沒有這樣胡來過,現在他不停的尋著我的唇啃咬,也不答話。
在我的躲避中,他的唇有一搭沒一搭的落在我臉的周圍,在我臉上悉悉索索的摩挲,尋索我的唇,最終在我實在仰倒的呼不了氣了,一下子就直起了身,卻被他趁機正好正位攥住了唇,張口深深的*。
我嗚鳴一聲,嗚咽了一句“秦政,你喝醉了,是喝醉了吧?”。
‘啪嗒’一聲,客廳裡的大燈透亮進我幾近絕望的眼睛,秦政還在曖昧的蹭著我的唇,劉佳手還按在開關上,驚詫的打量著我們。
秦政感應過來,摩挲在我臉上的手指停住,臉慢慢的與我之間分開距離,緩慢的向後看了過去,忽然,摸在我臉上的手一顫,滑到了我的肩膀上,慌張的把我推了開。
劉佳詫異滿分的看著我們,大大的眼睛曝滿了疑惑、恍悟、驚詫、透徹,不停的變換,最後到大徹大悟,她對我抿了抿唇,我知道她的意思,表示對我的無語以對,她一定是按自己的思路猜測了什麼了。
秦政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墨黑的眸子裡深不見底,帶著隱隱的沉鬱。
我心裡不禁譏諷的笑了笑,這可好了,有熱鬧看了,把我清白毀個透徹就順了心了。秦政他真是狠心想要逼死我。
幾天下來,果如劉佳的個性,她隻字未再提此事,偶爾會故意一直盯著我看,我知道她什麼意思,但我就故意裝作不知情也就不接她的碴,終是今天她忍不住了,我和她正窩在沙發裡看《快樂大本營》,她時不時的就看我一眼,而我看著電視笑的已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笑的都緩不上氣來,死盯著電視正看的歡暢時,劉佳倒是很冷靜,她平平的口吻終看我道“李喻,你就沒什麼跟我說的嗎?”。
我看著電視大笑著,沒一搭的接她的話“什麼?”。
她鄙夷的皺了皺眉“別裝了,我可一直等著你先開口跟我說呢,那天那個男的是誰啊?”。
我仍緊緊盯著電視,眼睛不離半分,以掩飾我內心的慌張“哪個男的?”。
這次劉佳生起氣了,她將遙控器往沙發一旁一扔“你就裝吧,那天晚上親你的那個男的”。
我知道逃不過了,終是正了色,看向劉佳道“男朋友”我不得不這麼說,都讓劉佳看到親我了,除了是男朋友,還能是什麼關係。
劉佳稍有惑色“真的假的?剛開始我也是這麼猜,但他帶著另一個女生來你家幹什麼,最後他們一起走的,看他們還挺親密的”。
我不假思索,斬釘截鐵的回“他就是故意來氣我的”。
劉佳驚叫道“真是啊,李喻你可真夠意思,一直瞞著我們,交往多久了?連小寺都不知道”。
我也就滿足一下劉佳的好奇心,事已至此,除了胡編亂造讓自己處於一個最佳地勢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我說“也就一個多月”。
劉佳卻是一副冷嘲的面孔“一個月?李喻你可真行”。
我笑了笑“他是北京的,城市裡難免開放了點兒,人要接吻那我就得接吻了,都是男女朋友,這個也正常,要是我莫名拒絕的話,也挺矯情的”。
劉佳道“這次回家帶人回老家去嗎?”。
我皺了皺眉“才交往一個月就帶回去也太那啥了吧”。
劉佳卻突然談心起來“你知道前段時間家裡都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