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所狡辯,不管齊美是什麼原因,總之那天他們沒穿衣服躺在同一個床上是事實,要人不相信,真的蒼白無力,而且現在秦政是故意混淆我的思路也說不定,想要以狡辯來美化他的形象,畢竟他平時帶女人回來也是常事,以前在他別墅時,他不帶女人進家,一直都是在樓下停的車裡,現下搬到了我住的公寓裡,就開始把女人往家裡帶。況且那次我從長沙回來時,也的的確確看到他跟一個女子在家裡胡搞,他的*成魔,讓我怎麼輕易相信他,一切也都等到問了齊美再說。
我說“秦政,我們也不要說那麼多了,我就是想化解我們之間的矛盾,我也想求求你,不要在我媽面前做那些過分的事,我不想我媽為我擔心,行嗎?”。
秦政卻是好笑道“你有什麼資格求我?反正你也快回家了,我這兩天不趕著玩一玩,我不是就虧大了。反正我已經親了你,以後秦鄴也好死了心,再另覓心屬,那我就讓你陪我玩一玩好了,不玩豈不會浪費了”他笑的太陰厲,不由得讓我心顫抖,從未有過的他的這種可怕的情緒。
果真在我剛叫了一句“秦政”他伸手一按,就將我的座位放倒了,我隨之向後躺了過去,他速度迅速快極,身子一俯,往前一撲,就將我壓在了身下,他的雙手擒住我不斷掙扎的雙手壓在兩端,從玻璃窗外透進來的那僅有一絲亮度的光線裡,他笑的很是詭異,我叫,抗拒著,他就有耐心的一遍遍鉗制住我的胳膊,用他的腿壓住我的腿,再鉗制住我的胳膊,壓住我的腿,而後正在我激烈的推搡之間,我的頭不知道撞到了什麼東西,‘咚’悶悶的一聲,腦袋裡像是電波一樣被推輸了一遍,接著我的意識便逐漸逐漸的模糊在眼前的那張慢慢的向我俯低的臉面前。
☆、… 柒拾貳
…
全身的燥熱,模糊的一個男人身影緊挨著我,鋪天蓋地的吻我,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唇上的溼熱,還有他身體上發燙的溫度,他不停的吻著我,曖昧的蠱惑,引的我沒有空隙的回應他熱切的吻,他遊離在我身上的手,無不到一處就著了我的火,而後身體就是一陣接著一陣的酥麻感,我開始迫切起與他的接觸,身體本能的往他挨緊,唇上不間歇的追逐與他的共合。
周圍那灰濛濛的景象,就像在傍晚的光線裡潑上了一層灰色的沙子,我微睜開的眼睛裡看到了這個男人仍然很深情的吻著我,越來越有反應的身體,我快扛不住他的誘惑,緊緊的抱著他想要得到他給的紓解,唇上對他越來越深的力道想要緩解自己的渴求,我緊緊摟著他,越來越躁動的身體。
窗外汽車的一聲鳴笛將我從夢裡擾醒了,醒來後我還有些抱怨,嫌棄吵醒我的人,頭埋在枕頭裡,神思還沉浸在剛剛的夢裡,不禁笑了笑,怎麼會做了這麼一個春夢。
而當我真正清醒過來後,我才發現我是睡在秦政的房間裡,窗簾拉著,接近中午時的太陽照進房間裡的光線在秋季裡也顯得柔和,我震驚的從床上坐起來,頭皮立時一陣發麻一直貫徹到我的腳底,我直愣愣的坐在床上,腦袋裡是一片空白,一時都忘記了該怎麼反應,就像是覺睡過頭上班遲到了,就像是昨晚規劃好的今早7點起床,可醒來時已經是下午3點,明明知道自己睡過了頭犯了錯了,但仍然還是坐在床上,只是不停的唸叨,完了,完了,完了,而其他的並沒有任何行動。
我所有的記憶裡只能記到昨晚,我從家裡從秦政下樓,然後和他在車上吵架以及抵抗,接著我就莫名其妙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現在,期間的其他事都記不起。
因著剛才做的那場身臨其境的春夢,不禁會讓我聯想到或許,秦政真的和我做了什麼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被人換成了睡衣,這更加讓我心裡凜然,難免猜測,因著這件事,我又去跟秦政大吵了一架,本來我是想不了了之的,有修行一點兒的人看的開,遇到這種事,她們會當成是被狗咬了一口,傷疤好了就會忘記當時的傷,再有點兒道行的,也就把這件事當成了一次免費的服務,划算的交易。但是我修行不夠,我只能說這是什麼事就是什麼事,所以遇到這種事我一定墮落,一定頹廢,自己心裡那關過不去,總會覺得,自己再也不是之前的那個自己,少了自尊自信,覺得自己是髒的,不可受人待見的。
房間裡因拉著窗簾,所以極其安靜,只有從窗戶溜進來的小風將窗簾輕輕的刮動,其他的一切都很安靜,安靜的讓我心裡開始發慌,手腳自覺的冰涼,然後就是一股恐慌的勢頭往我心上捆,勒住我的呼吸,不勻稱的吸氣,然後重重的撥出。
十月中旬的溫度可真是冷,儘管已是中午,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