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我買胃藥,但是藥還沒買回來呢,秦政就來了,他二話不說,見了我拉了就往車裡拖,我想跟他說我在等藥都說不及。
進了屋,華嫂首先給我端了杯鹽水喝,說是醒酒,我忍著一口氣全喝了,除了口澀沒其他感覺,秦政攙著我上樓梯,我抬腳邁了幾個臺階,我突然一個返身就推開了秦政,他無防備,被我突如其來的攻擊推的往後踉蹌,差點兒就從樓梯上摔下去,他扶住扶手才穩住,對我皺了皺眉,但看似並不打算與我計較,只又要過來扶我,我抬了手就推他“你別碰我”。說著身子貼著扶欄就要自己抬腳往上走,卻是身子軟綿綿沒一丁點兒力氣,腿一彎就要摔在樓梯上,秦政手快扶住我,臉色難看道“行了,別瘋了”。
我的頭定不住,眼光也定不住,身邊的東西都晃晃悠悠的看不清楚,我晃著腦袋“誰鬧了,是你不要臉,硬要把我困在這裡,這裡不是我的家,你憑什麼要把我綁在這裡,我要回我的家”,眸一眯,忽然就向秦政欺身過去“你聽清楚沒有,我要回我的家”,卻因身子無力,整個就向秦政身上趴了過去,他毫無防備都有些承受不住,背部往後微微的仰著才接住了我。
他嫌惡的看了我一眼,怒目道“別以為縱容了你幾天,你就可以這樣胡攪蠻纏了”,說著就毫不憐惜的彎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三幾步上樓抬腳踢開門將我丟到了床上“你最好清醒點兒,別趁著喝醉就以為可以發瘋,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你還要做你該做的事”,一貫輕蔑的口氣,然後隨手一扒就將我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扯了被子甩到我身上,氣沖沖的掉了頭就要離開。
我卻是沒完,從床上像殭屍一樣挺了起來,我聲音醉的含糊,我說“你別走,你放了我,立刻放了我”。
他應聲停了腳步,似是極不耐煩了,忽然就轉了頭咆哮道“別拿你那點兒小伎倆來唬弄我,別以為你喝醉了酒就可以為所欲為,肆無忌憚,告訴你,如果你再繼續說什麼,明天你酒醒了一樣得付出你說錯話的代價”,他盯著我,眼神裡隱有憎惡“要真想耍酒瘋,你就真喝高點兒,你真當我是傻子”。
我看到他眼睛裡似乎都佈滿了紅血絲,像一層層的蜘蛛網,網住我的理智,我像個瘋子一樣,抓住他的襯衣領亂晃,聲音都顫顫巍巍“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我本平平靜靜過我的生活,可為什麼就遇上了你這個毒辣之人,老天是要懲罰我什麼?我只想好好活在我自己的世界裡,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離開這裡,你想害我一輩子都不清白,你想讓我成為一個風塵女子,你就沒想要我好過,你這個瘋子,我要離開這裡”因情緒太激動,我悶哼了聲,鬆開了牽扯秦政衣領的手,佝僂著身體捂住了胃,胃疼,感覺快疼死我了,疼的臉上都冒著汗,整個身子蜷在了一起蹲在地上嗚咽起來。
秦政剛開始沒理我,可看了我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按開了燈,才看到我一陣陣青白的臉色,突然就著了急,他焦急的問我“藥呢。你把藥放哪兒了?”。
我已*的都快要痙攣了,但還是使著一點兒力推他,本想對他嘶吼兩句,但說出的話像是嚶嚀似的“我不用你管,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秦政完全不理會,只是很焦灼的問我“快告訴我你把藥放哪兒了?”,然後不等我說,將我抱去了床上躺著,他便去將屋子裡的幾個抽屜都整個的翻了出來,他就跪在地上找,一盒一盒的扔開,他把前兩天華嫂給我買的幾個插板都翻了出來胡亂的扔到了地上,我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看著插板混亂在地上,心裡一動,便扶著床沿緩慢的下床爬了過去,將幾個插板悄悄的拾了起來抱進了懷裡,然後又一步一步的走回去,重躺回到床上去,秦政只忙著找胃藥也沒注意到我的舉動,他找了一會兒找不到,便跑出房對樓下的華嫂喊道“華嫂,家裡的胃藥呢,快都拿過來”。
華嫂在樓下急急忙忙的應著去了,秦政回來又一個一個在一堆藥中翻找。找了一會兒找不到,抬眼看我疼的在床上打滾。
秦政有些氣急敗壞了,對著門外喊道“華嫂,藥呢?”。
華嫂喊著“陳叔去買了”。
秦政罵咧了句髒話,走過來看我,想捋順我蜷縮著的身體,我疼的根本動不了,一動就牽扯的渾身疼,他伸了手過來撫我的胃,大掌放上去為我輕輕的揉起來。
我倔強的想要推他,恨不能有一把刀立刻殺了他,我憤恨著“你別碰我”。
秦政輕描淡寫就握住了我抵抗的手,另一隻手仍是在我的胃部上面溫柔的揉著,可我還是疼,疼的就好像要將我全身的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