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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都抽去了一樣,過了一會兒還不見藥來,秦政又對門外喊道“華嫂,藥買回來了沒有”,他似乎壓抑著雷霆大怒一般的悶吼。

陳叔匆匆忙忙的上樓來了,華嫂餵我吃了藥,我又蜷縮了半個小時才算緩了過來,折騰的滿頭大汗,秦政不敢開空調,怕讓我感冒了,他也是被折騰的滿身的大汗,他坐在我床邊靜靜的看著我,我清淺的呼吸著回看著他,懷裡扔抱著那幾個插板,我從來都沒見過秦政這麼溫柔的模樣,眼神裡也靜靜的,如孩子般的清澈無害的看著我,我默默嘆了口氣“秦政,幫我個忙好嗎?”。

他看著我,打量一般,似乎不相信我能這麼安靜的跟他說話,但只過了一小會兒,他便對著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淡淡的彎了彎唇角,淡的連我自己都知道這笑的很苦,剛剛折騰完,身體畢竟還有些虛弱,我聲音甚微,將李耀取別人卡里錢的事一一的跟他講了,秦政還是聽到了,他看了我一會兒,點了點頭。我撥了撥粘耷耷的頭髮,對他們道“你們都去休息吧,我沒事了,辛苦你們了”。

華嫂要留下照顧我,我說沒事,秦政起身拉了被子為我蓋上“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待他們都出去了,我費力的起了身扶著牆蹭到洗手間去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我拿著那幾個華嫂幫我買的插板坐到了書桌前,亮了一盞小檯燈,光集中還算亮,拿剪刀將每個插板上面的兩端絕緣塑膠給除去了,而後將兩頭渡了鎳的銅絲擰到一塊,然後再將門口大燈開關的座板給拆了開,將接好的插線板的一頭與這裡的線接了上去,另一頭上露著很長的一段銅絲,剛好可以圈在我的腰上,用一截絕緣塑膠給包著。

做完這一切,我再回到浴室,開了水龍頭,用溫水溼遍了全身的衣服,溼噠噠的貼在身上,真是不舒服,酒勁兒後頭上來了,我困的險些就要靠在牆上睡過去。

秦政的門扉半掩著,走廊裡的光倒往屋子裡透了一點,他正站在窗前打電話,好像提到了李耀的事,我輕輕的推了門靜悄悄走了進去,腳下全是溼的,踩在地板上,粘粘的聲音,我一直走到秦政的身後,窗前月光更照的他身形高大,身材欣長,一身筆挺西裝在身,我緩慢緩慢的雙手繞到他身前摟住了他的腰,明顯他被驚到,身體猛的僵了住,他手中的電話裡傳出方正卓的聲音“秦政?秦政?”。

他起伏著的呼吸,我將臉貼在了他的背上,手上摟的緊,秦政都有些窒息,他的手搭在我的手上試圖想推開我“你喝醉了”。

我趴在他的背上搖了搖頭“秦政我一直都想跟你說,卻不敢跟你說,我怕你殺了我,我怕你殺了我的家人,我一直都活你的惶恐之中,你知道我最後悔什麼嗎?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最不幸的就是遇見了你,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我絕不想再遇見你,我只想在我的世界好好活著,我不想摻雜這麼多,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就是要害我。一個意外,就要我搭上一輩子,我覺得我活的最不堪的就是這段時光,就是我遇見了你,你為什麼一定要看著我不好過,我沒招你沒惹你,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給我個安靜,要這樣害我”,我的聲音漸漸輕的就如同這暗夜裡的鬼魅“有時候我真想殺了你,可殺了你我也要償命,還不如我們一起死,像你說的,死了,我們大家都一了百了”。

秦政或許已經感覺到了我全身的溼漉,都已經*了他的衣裝,還在順著腿往下滴著水,他怔了怔,剛要回身瞧個究竟,晚了,我已經抬手摸到了我的腰間,迅速將插線板上面那層絕緣體給拔掉。

一瞬間,秦政也只來得及哼了一聲,世間一切都安靜了。

☆、… 叄拾

那是記憶裡的灰色磚瓦,天空亦是明媚著,有微微的風輕拂著梧桐。

我們開心的拍著小手掌唱著“丟,丟,丟手絹,丟在一個小朋友的後面,大家不要不要告訴她”。

竟然有人將手絹丟在我的身後,我真開心,激動的爬起來拾了地上的手絹跑起來,同學們也都為我拍著掌唱著“丟,丟,丟手絹。”我都高興的都合不攏嘴了。

可我怎麼就是跟同學間的關係都那麼惡劣呢。我聽到她們對我最多的評價就是“她神經病,別搭理她,天天跟人吵架”這個評價從小學時候一直到初二下半年。

其實我很想去跟她們一起玩兒的,我羨慕她們都有結伴,都有說有笑,放學回家後還約在一起玩遊戲,可是沒有人約我,我便也不去主動湊近她們。

我跟自己這樣說“如果她們跟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