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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沉默了會兒,心裡也是慌亂無措,我道“先這樣吧,我給你想想辦法”。

李耀慌張道“那姐你快點兒啊,我也害怕,都已經發生了我也沒辦法,我收拾收拾就回家了”。

“我盡力,到時候給你打電話,誰讓你取人家的錢了”。

掛了電話,我只覺此時的心情是無法言語比擬的,兩千塊錢,李耀興奮的對我說“姐,我發啦”。

李耀平時花錢自己也沒個節制,所以他所上班掙來的錢都打到了母親的賬號上,每個月規定給他一些生活費,以至於對於被控制了很久資金的他來說,兩千塊錢都算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他說“他發了”,僅僅的兩千塊錢而已。

對於我來說,也只不過半年舞蹈課的學費,也只不過幾套衣服加上幾瓶護膚水。我有多沒用,竟不能讓我的家人過的安逸平安,只為了區區兩千塊錢,就犯了道德的錯誤。

我混跡在這個世界上,護不了自己,還護不了家人。

秦政回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上樓,然後經過我的房門口,往走廊的盡頭走去。我站在門口抓著門把手,變態都不能動。

當法律問題的矛頭指向的目標不是自己的時候,我們看來總是能深明大義,秉公滅私,可一旦對峙面站著的是自己,心裡生的意念總是會想要徇私枉法,縱容包庇。

☆、… 貳拾玖

我心裡堵的難受,最近發生的事太多,我有些無力招架,去了酒吧喝酒想解愁,卻是喝了個爛醉。

秦政到酒吧找到我後,嫌我丟人似的,一個勁兒的把我往車裡拉,沒好氣的將我推上車,他從車頭繞過去上車,剛要發動,回頭見我正歪在座位裡,他傾了身過來把安全帶幫我係了。

我捂著胃一直在呻吟“我胃疼,特別疼”。

他不理我,只顧開著車,我在座位上難受,左右的動,腿伸過去擋住了他的掛擋,他這才沉著一張臉對我道“往那邊坐過去一點”。

我動了動,胃還是難受,身子仍來回不停的翻,跟被煎的荷包蛋一樣。

最後秦政的車在醫院前停下來,他下車過來想攙我,我看是醫院,死活反抗著就不下車“我不進醫院,我要回家”。

秦政被我鬧急了“鬧夠了沒有,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使了勁兒的推他,醉的嘴裡嚶嚶嗚嗚“你才不想活了,你才想死呢”我更是藉著酒勁兒火氣越是橫衝直撞“你最該死,真納悶你現在怎麼還沒死,你最該死,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敗類”。

卻不解秦政倒是對我完全不理會了,彎腰解開我的安全帶就要把我從車裡往外拖,我就死命抓著安全帶反抗“我說了我不去醫院”。

秦政終是忍不住脾氣了,怒道“鬧夠了沒有,別以為我慣著你,我可沒耐心跟你在這裡耗,我看你的胃是不疼了”,說著又要拉我。

我跟秦政拉扯的胳膊都被車蹭了一層皮,疼的一下子就衝出了兩行眼淚,但我仍嘴硬,手扒著車窗柩不鬆手“你才鬧呢,誰要跟你鬧了,我要回家,我胃不疼了,我要回家”,我像個倔強的孩子跟媽媽要糖一樣,抬著下巴鏗鏘有力的回視著那炯亮逼人的目光卻絲毫不畏懼。

而僅此秦政並不允,鐵了心似的要抓我下去,我見勢對抗不過,於是手往車窗上一按,回身抬了腳就往車裡亂踢,專往他前擋風玻璃上踢,他摟著我的肩想將我拖下去,但因我藉助的力太大,他也是無法倒累的氣喘吁吁,最後也可是把他踢心疼了,他一把將我的腿撈了過去制止住,語氣冷冽的悶悶道“好了,到時候可別哭著嚷著你胃疼”,一把推開我,將我重塞進車裡。

他上了駕駛座,車門摔上的震天響,他車也開的飛一樣,一路上我都在對他罵罵咧咧,對他太多的不滿,一句一句數落的特別清楚,一直就罵咧到了家裡,我還在一句一句重複的數落。秦政按了兩聲喇叭,華嫂來給我們開了門,見我身子幾乎是癱在車裡,慌忙上前來要扶我,她幫我解了安全帶,我剛一下車,頭一歪就趴到了華嫂身上,她一個踉蹌險些兩人都摔到地上去,還是秦政動作快,過來從華嫂身上將我摟了過去,他攙扶著我,儘量與我之間保持著距離,我晃晃悠悠的就跟腳底下踩在雲朵上,一步一個空,一步一步踩的都軟綿綿的,總踩不踏實,有時候還軟的絆我的腳。

要說今晚確實喝了不少酒,要不是當時在酒吧裡胃疼的不行了,我才不會給秦政打電話讓他來接我。我哭的跟個孩子似的,我想要回家,我除了給他打電話沒別人可打。酒吧老闆也熱心,看我疼的不行了,就遣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