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部分

西一直在我腦袋裡盤旋,我的手搭在秦政的肩膀上都累的要*來了,然後就真的滑了下來,徹底沒了意識。

意識再完全醒來時還在醫院,在醒來之前,我迷迷糊糊的醒過幾次,都只是睜睜眼睛,就是動動手指渾身都疼,躺在病床上被好幾個白大褂的人推來推去,做了很多的檢查,她們將我的身體翻來覆去,翻的我都快累死了。

有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窗外都已經黑了,只有走廊裡亮著的燈透過門縫照進來一絲絲的光,我趴在床上,偶爾抬一抬眼皮,好像有人坐在我床邊跟我說話,輕輕淺淺的,一句一句的,我聽不清,就是渾身難受,一點兒都動不了,渾身痠痛,臃腫似的,我只顧的上自己嘩嘩的流眼淚,把床單都溼了一大片,難受的我真是生不如死。

這一天我終於是清醒了,自己也能坐起來吃飯了,我不知道觸電的後發症這麼強,當時也只以為就算沒電死,也就緩一緩就沒事了,沒想到會這麼要命。

病房裡紫傑在守著我,他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孩兒,很青澀的模樣,長的很純淨,安靜的陪在紫傑的旁邊,見我醒了甜甜的笑了,拉了拉紫傑的衣角。

紫傑的腦袋在我視線上方映出來,他輕輕叫了一聲“姐?”。

我從鼻腔裡努力哼出了聲音,他欣喜的笑了笑“姐,你等會兒,我去給你叫醫生”。

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醫生照例詢問了幾個問題,檢查了舌苔、照了眼睛,說了幾句就出去了,意思是醒了就沒什麼事了,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紫傑靠著窗戶,早晨還算溫和的陽光,他頭髮染了淡淡的亞麻黃,正在陽光下照的清楚,懶散慣了的歪著腦袋看著我,我半倚靠後,聽紫傑偶爾講出一句有的沒的,我這時候最想就是跟我媽打個電話,心裡壓的太難受想跟我媽說說話,但又不敢,怕我媽聽到我這聲音問東問西,到時候我準忍不住就哭,一哭我媽肯定又繼續問,那事情就鬧大發了。

一直吃了午飯,我午休了幾分鐘後醒來,紫傑才靜靜的對我說道“姐,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說一下,你弟取了別人卡上錢的事秦政發話了要翔哥幫忙給疏通疏通,但是我們晚到了一步,李耀還是被警察局給帶走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無疑是震驚的,可震驚總歸是震驚,還是安靜接受了,我說“也該,畢竟他犯了錯,總該要承擔責任,只是他這一進去,以後在我們村裡他就不好混了,而且我媽知道了肯定是饒不了他了,一定不比在警察局裡受的懲罰輕”。

紫傑說“其實這也沒多大的罪,兩千塊錢沒多少,進去了也只是勞教幾個月,罰點兒款。罰款翔哥都已經給辦妥了,就只有勞教我們幫不上忙了,你們家裡不知道這件事,當時李耀是在市轄內被抓到的”。

我只再三言謝,大恩無以為報。這樣也好,讓他進去勞教幾個月,也好給他道德上一課,以後不敢再輕易越過道德底線。

停了一會兒,紫傑說“姐,秦政答應放你走了,你明天出了院,就可以從他家裡搬出來。房子我都幫你找好了,這次你是真自由了”。

窗外知了蟬鳴的聲音尤甚,這裡是一樓,還可以看到外面有園丁往花草上噴水的場景,我笑了笑,聲音冷寂“他不也是貪生怕死”。

紫傑看著我,他聲調平平“姐,你怎麼不說他是怕你死上次他要你出來勾引那個央行行長的事,我也有在裡面參與,當時那個行長把你帶走後,秦政就帶著我們跟出去了,他當時一心只顧著找你的GS訊號,卻忽略了那老東西竟然戒備心這麼重,把你的手機給扔了。而一直尾隨著你們的人,他們的專職只管照相,其他的一律不在他們工作的範圍內”他吐了口氣,見我不說話,繼續悠悠道“你也別怪秦政張行長死了,事情鬧的很大,你一定不知道,他承受這件事情多大的壓力,我從沒見過秦政這麼衝動,當時那個行長和你在一起的照片我們都已經到手了,只要交給警察,自然會有人調查他,我們也都平靜,但秦政又突然變了卦將照片都毀了,最後交給了翔哥將那人給處理了,那個張行是央行藝術行的行長,莫名其妙一個大行的行長失蹤了,你知道這前前後後要處理多少事情,任何一個關卡走錯了,我們都會沒命包括你,姐,秦政本來打算過了這個關頭就放你走,不過不知道你一點兒也等不下去,甚至於不要命都要和他抗衡那他這次真就隨了你了”。

我倒沒過多情緒,只看的很奄奄“那件事總歸還是他主謀的”突然想到了什麼,讓我不免驚詫“我那天有聽到他提到一個翔龍,你跟在他那裡?”。

紫傑輕扯了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