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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角。

“怪不得你每次見到他都恭恭敬敬的,你怎麼還一直在黑道里待著呢。紫傑,你現在還小,可能覺得這樣結夥打架,一喚就有十幾個兄弟上來的樣子很酷很帥,但等你慢慢的長大成熟了,你就明白這樣只是在毀你自己,糟踐你自己的人生。你現在趕緊出來還來的及,總是在那裡面待著,你以後的人生怎麼辦呢。總有一天,別人都保不了你的,只有你自己能護好你自己”。

儘管我聲音沙啞,費力的苦口婆心,紫傑也只是靜默,眼睛憂鬱的都看不到他裡面的焦距。他將蘋果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盛進碟子裡,插了根牙籤遞給我“姐,你真的要搬出來了?其實秦政對你也不壞”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從一旁的矮几上拿過來我手機“哦,鍾長漢打過來兩次電話找你,我說你在睡覺,我沒告訴他你在醫院”。

我一聽就嫌紫傑壞事“哪有打兩次都在睡覺的,而且如果我在睡覺,為什麼你能接到我電話”。

紫傑不以為意,撇撇嘴“姐,是你想多了,我是你弟,有什麼不能接的”。

我說“就是李耀,我都沒跟他住過同一個房間啊”。

紫傑無奈道“姐,你那麼重視他會不會這麼猜測你,要是他真這麼猜測你,那你也就不用這麼重視他了,一個電話而已啊,我就是睡客廳的沙發裡,聽到了起來接一下也沒什麼關係,你幹嘛這麼神經兮兮,身正又不怕影子斜”。

我氣急道“哎呀,你真是毀我清白,我二十幾年的清白”。

估計當時紫傑真得被我鬧的汗顏“這也算哪門子的清白啊?”。

我爭論道“這總還是會讓人誤會啊,你哪怕說我手機忘帶,或者說我手機壞了,手機卡就暫時裝在你手機裡都可以啊”。

紫傑徹底臣服“好,好,好,下次,下次這麼說”。

我說“這事都出了,要下次還有什麼用了”,之後就開始拿著手機糾結給鍾長漢的簡訊應該怎麼寫,我又不想讓他知道我生病啊發燒啊什麼的,好像顯的我太嬌弱,跟林黛玉似的。

吃過晚飯,我一個人倚在床上,一旁床上的病友家住這附近,只來輸個液也就回家了。我只開了床頭櫃上的一盞小燈,空調的溫風從門面上的紋縫中吹進來,將條槓上捆著的一條紅繩吹的不斷翩動,我的目光無目的可安放,只隨意瀏覽著視線所到之處,不覺間就看到門口似乎站著一個人,他隱在門一旁,卻有影子映在門上暴露了他的存在。但也只有一會兒,他便動了,回頭往我這裡看了一眼,正讓我看清他的模樣,陳叔跟在他身後,拎著一個揹包,兩人從我病房門口走過往醫院出去了。

當時因我全身都溼著水,觸電面積較大,力度較強,所以被傷的嚴重些。而秦政我便不得而知,今天剛醒來,一直跟紫傑說話,也是忘記了他也觸了電,也在這家醫院做了檢查,想必剛剛是出院去了。

他應是對我壓著火呢,但又怕我再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所以忍著。我想著,等我明天一出院就趕快去他家裡將行李收拾出來,從此再和他不相往來。

為了明天的趕快到來,我也就早早的睡了。

紫傑起的可真早,天還未亮,他就把我給叫醒了,我也沒幾樣東西,裝在了一個手拎袋裡輕輕鬆鬆就走了。

早晨的空氣清新,我也已經好了,身體又恢復了元氣。我以後可是再也不會做那傻事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的,何苦來哉,有什麼事值當自己把自己折磨的那個樣子,就是要遭罪,也該讓那個害自己痛苦的人遭。

回到秦政家,秦政不在,陳叔都將我的行李給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就說,誰都怕死,就如秦政,平時看他霸道強悍,關鍵時候他也怕死,我只這麼一鬧,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我給送走了。

我也沒多少東西,最大件也就是我那兩床從家裡帶來的棉花被了,可房間裡這麼把東西收拾收拾,看起來也是空蕩起來,顯得挺淒涼的,不免讓我心底莫名有些悲感。但我心裡還是開心的,開心的恨不得樂開了花。

其實我也怕再遇上秦政,我暫時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畏懼他,或者是怕他突然反悔了,或者是怕他突然對我又兇殘一把。總之,我走的匆匆忙,跟華嫂和陳叔道了別,就走了。

紫傑給我找的房子還算適中,在一箇舊區裡邊,老式筒子樓,房子雖舊,倒也乾淨,我住在二樓,走廊裡還有好幾戶人家,只是水管都在一個地方用。剛開始還算住的習慣,後來一次因為用水的問題,我跟其中一家鄰居吵了一架,過去也就過去了,但這事被紫傑給知道了,他死活要讓我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