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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崩潰,她知道她不是電影中的那種英雄,她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她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也不願意傷害自己的肌膚,如果現在屈服於他,或許便能減少痛苦和折磨,至於任務,往後可能還有機會。

這時那叫老景婆的老女人說話了:“好了,居老大,別打了,我看她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會打壞的,那可就出不了手了。”

“你放心,這樣的小妞我見得多了,先是看起來很乖,媽的要是一碰到機會就會想法子逃跑,如果我不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道我老居的厲害,到時可就會惹麻煩的”

“我知道,你看她都服軟了,我看就算了吧。”

老景婆假惺惺地勸阻道,跟居老大配合得真是好極了。

凝芳心存感激地看著她,並連連點頭,似乎在證實她說得一點都不假。

居老大似乎並沒有要住手的意思,好像越打越興奮了,卻把凝芳急得不得了,眼看著那細細的樹枝又要抽上她的胸部,她陡然閉上了眼睛,擰緊了眉頭準備忍受那一下撕裂般的疼痛。

老景婆當然不會再讓他打下去,她已看出凝芳的屈服,而她要的又是凝芳完好的身子,要不然她即將到手的鈔票將會損失很多,於是她一把拉住了居老大的手,並奪過了那根樹枝。

居老大算是有了個理由住了手,但還是惡狠狠地瞪了凝芳一眼:“告訴你,路上要是敢跟我耍滑頭,我就把你做了,聽明白了嗎?”

凝芳很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往後的路程中,自己將不能有任何絲毫對他而言可能是反抗或想逃跑的跡象出現,要不然會受到他的暴打和惡毒的折磨,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直到目前為止她都無法知道是否能夠逃離他們的魔掌,更何況完成自己的計劃了。

這麼些天以來,在居老大的淫威下,她已經很難再承受心理上的壓力,每天總會受到他突然的責罵和陰森的敲打,竟是連一點好臉色都沒有。連日的奔波確實讓她感到很累很疲乏,心底的失落更是難以言表,每天連起碼的一點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而喪失了自由對於她來說實在是一大悲哀,她即將崩潰的神經終於在居老大剛才的施威下崩潰了,唯一在心中尚存的卻是遠方的心上人,那個讓她一直魂牽夢縈的趙志平。

她想起了和他合歡恩愛的那幾個夜晚,幸福和纏綿總在她的腦海裡迴旋,也盼望著能有那麼一天成為他的新娘,她一定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給他,或許也象現在一樣捆住了手腳被他抱進新房

居老大把她從樹幹上解下,又將她身上的綁繩重新捆綁結實,就連細微之處都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只把她的身子捆得結結實實、細緻嚴密。

凝芳不言不語地站著,任由他擺佈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和掙扎,只是覺得那繩索竟和肌膚完全結合為了一體,束縛得那麼緊湊那麼牢固,她悄悄地試圖掙了掙,根本就沒有鬆動的餘地,便打消了再次掙動的念頭。

老景婆從包袱裡拿出一件深色的土布褂子,給凝芳披在身上,並把前面的扣子都扣好了,那褂子不大卻很緊身,隱隱約約地展現著凝芳阿娜挺拔的身姿。

她的腳上早已被換上了一雙農村裡的土布黑鞋,褲管短小的黑布褲子,就象一個直桶一樣,風一吹能聽見嘩啦啦的聲響,那褲子裡便有那具銅製的陰鎖,正牢牢地控制著她的陰部,花蕾中被塞滿的棉布此刻已經發脹,更令她有難以自持的感覺。

居老大不會讓她暴露任何被人猜疑的部分,包括她嘴上的封堵,那緊緊裹住嘴部的白布帶當然很顯眼,而戴上了口罩也不是能完全遮擋住,於是一條頭巾便包住了她的腦袋,只留下那雙怯怯的美麗大眼睛和鼓鼓囊囊的口罩。

老景婆看了看也很滿意:“這樣大概不會出錯了,等一會上了火車,我看不會有事吧?”

她好像還有些擔心。

“不會,你放心好了,只是不知道去你們那裡的火車人多不多,要是多的話,還不如坐蓬車好一些。”

“嗯,那倒不清楚,要不我去想想辦法,咱們找一輛貨車的車廂爬上去?總比在人堆裡好些。”

“行,到時你去想辦法,我就在站上等你。”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沿著大路往那鎮上走去,凝芳幾乎是被他夾持著行走的,竟是一點都不費氣力。

這個小鎮是臨* 鐵路的,因為有了這個小站,所以這裡很熱鬧,小商小販很多,來來往往的人和車也很多。

走在大街上,並沒有人注意他們,因為季節的變換,穿什麼樣衣服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