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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有,因而被包裹住的凝芳並不引人注意,她被他倆夾持在中間不緊不慢地走在窄小的街道上。

他們就在車站的附近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蹲了下來,老景婆則趕緊到車站裡打聽情況,沒多大會功夫,她就興沖沖地跑了回來:“有車有車,聽他們說正有一輛車要開往貴州,是貨車,好像是下午三點多發車,哦,大概還有一個小時,要不咱們先去買點吃的,等會上了火車可就要餓肚子了。”

居老大也很高興,想不到這樣順利,於是趕緊讓老景婆去買了一些包子,然後便押著凝芳悄悄地穿行在小巷子裡,不一會便來到了離車站稍遠些的地方看著,這裡沒有人家,遠遠的就能看見那輛車停在那裡,只是還有幾個搬運工在往上搬東西,現在肯定不能上去,於是他們* 著那間無人的小屋子的後牆,就在遠處看著等待著。

等了好長時間,估計著火車就要開了,那些搬運工也走了,現在不上更待何時,居老大認準了後面的幾節車廂,一把扛起凝芳就往前跑,老景婆在後面緊緊跟上。

最後幾節車廂離開站臺很遠,車廂上厚厚的鐵門都關著,上面還繞著鐵絲,居老大放下凝芳,看中了最後第二節車廂,伸手便使勁擰開鐵絲,然後用力把門往旁邊移開,車廂竟然很空,裡面僅僅堆放了幾件木箱,看樣子象是機器。

幾分鐘以後,他們便已坐在了車廂中,那道厚厚的鐵門又重新關上了,只是沒有再繞上鐵絲。

一坐下,黑暗使凝芳感到了深深的絕望,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離開了自己的戰友,想要獲得解救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了,沒想到要救別人的人現在卻在等待著被別人營救,而且還可能完全失去被救的機會,她不由得心慌意亂起來,那些在警校中學會的沉著和冷靜此刻似乎已經不起作用,心底的那份剛強已然煙消雲散,唯有那一點點期望還在稍稍支撐著她,那就是趙志平。

她無助地望著身邊的居老大,眼光裡流露的像是哀求,低聲地對他“嗚嗚”叫著,明顯地透露著心中的害怕。

車廂裡一片黑暗,居老大根本看不清,只是聽她低聲叫喚,便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感覺捆綁的還是完好如初,於是放心地躺了下去,剛躺下火車就開動了。

駛出了半個多小時以後,居老大摸索著解開了凝芳臉上的封堵,凝芳如釋負重地深深呼吸著,卻不敢說一句話。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到底憋了多長時間,只知道火車在鐵軌上發出的聲音一直很有節奏地響著,老景婆是個認識路的人,火車停了好幾個站她都沒有反應,凝芳估計著大概有了一個晝夜了,就在火車剛剛又停下的時候,老景婆便對居老大說道:“差不多了,就在這裡下吧。”

“什麼?在這裡下?你幹嗎不早說。”

居老大有點意外,似乎感到太突然。

“唉呀,我也是推算著,估計差不多了,先下去了再說,反正也離不了多遠。”

老景婆心裡好像也不是吃得很準。

居老大有點不高興,但還是趕緊把門用力拉開了一條縫,一點光亮突然照了進來,卻不是很亮,只因外面此刻已是傍晚,卻又天上下著毛毛細雨。

火車停在了一個山道彎處,看樣子也是個小站,車廂附近沒有人,是個下車的好時候。

他回身把凝芳拉了起來,卻把那團布團往她嘴裡一塞,然後自己先跳了下去,接著把凝芳也抱下了車,還沒放下,突然前面有人大聲喝道:“喂,幹什麼的?”

居老大嚇了一跳,往前一看,竟是一箇中年的扳道工在那裡大聲喝問,手裡還拿著一隻大扳手。

老景婆也正往下跳,還沒站穩便被這一聲喝問嚇的差點坐到了地上。

居老大急中生智,面對快速走來的那人說道:“我們是是乘車的”

同時悄悄地把凝芳推給了老景婆,老景婆則趕緊把她掩在身後。

穿著很髒的制服的扳道工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先上上下打量著他們,然後懷疑地說道:“乘車?乘什麼車?這是貨車,你們怎麼上去的?”

他沒看清背轉身子的凝芳模樣,一邊說著話一邊伸長了脖子想要看個明白,而老景婆則不斷地掩來掩去不讓他看。

“大哥,我們本來是坐那趟車的,可他們說我侄女的這個病不能上火車,這不,就就讓我們上了您這趟貨車了,哦,你看這是我們的車票”

居老大裝模作樣地在口袋裡掏摸著。

“病人?什麼病?我看看。”

男人一下撥開老景婆的身子,便站在了凝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