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依然躺在那裡的小雪,非常的心滿意足的感覺,邊繫著褲子邊笑嘻嘻地說道:“真舒服沒想到”
他一把抱起小雪的上身讓她坐著。
這時林子外傳來了劉雲和的聲音:“老師老師。”
是孩子們想進來了。
男人趕緊幫小雪穿好褲子,還沒來得及解開她腿上的捆綁,劉雲和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邊。
“你你欺負我們老師?”
劉雲和一見被捆在地上的小雪的樣子,氣極的問道,幾乎要哭了出來。
男人也慌亂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孩子瞎胡鬧誰誰欺負你老師了不信你問問你們老師,我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綁著玩玩的。”
他語無倫次地說道,又趕緊看著小雪希望她能給他圓個謊。
小蘭子也看到了眼前的情景,憤怒的只是看著男人,然後走上前給小雪抽出嘴裡的布團:“老師別”
她也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很害怕地拉著小雪的胳膊。
小雪沉默了好一會,終於對劉雲和說道:“沒、沒有,他他沒有沒有欺負我,只是開開個玩笑,你現在陪老師去學校吧。”
男人已經解開了她腿上的捆綁,她顫顫地站了起來,下體的那陣莫名的感覺又襲了上來,竟讓她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盡力掩飾著那點興奮,不再理會那個已經得到滿足的男人,在兩個孩子的攙扶下走出了林子。
此時,雲彩已經不見,秋風開始在那空曠的田野間漫無目的地盤旋飛舞。
“老師我可以上學了嗎?”
劉雲和低著腦袋悄聲地問小雪。
小雪低頭看了看這個瘦瘦的孩子,低聲說道:“你可以來上學了,以後不用再擔心了”
下面的話卻無法再說出,只是想起剛才的情景,又讓她從心裡感到厭惡。
兩個孩子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抱以了會心的一笑,那一笑就象春天浪漫的花朵,盛開在碧綠的山野,卻讓無限的憂傷和悲愁流入了小雪此刻的心頭。
10。 老景婆
走出這片林子,前面就要上大路了,再往前走一小段,可就進了那個比較熱鬧的鎮子了。所以,居老大必須先要讓凝芳懂得一些規矩,要不然進了鎮子她再鬧事的話,會很麻煩,說不定還會出事並搭上自己。
要讓她懂規矩,很簡單,這是居老大這麼些年以來常做的事。
他把凝芳拴在了樹上,先察看了一下她的嘴是否堵的牢* ,然後從腰間抽出了一條皮帶,在手裡一折為二並“啪啪”地抻了幾下,凝芳心裡頓時感到緊張和恐懼起來,不知他要幹什麼。
突然,那皮帶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猛地便往她身上落下,“啪”地一下抽在了她的臀部,這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淚水直流,那聲呼叫被嘴裡的布團窒息成了悠長的“嗚嗚”
聲。
接著,皮帶再次高高舉起,凝芳的眼睛緊緊盯住了那盤旋的皮帶,驚恐閃現在她眼裡,短促的“嗚嗚”聲是她在求救般的呼喊,然而居老大不會手軟,那皮帶照例抽了下來。
“怎麼樣?舒服嗎?”
抽了有五六下之後,他停了手,滿臉狠色地厲聲問道。
凝芳早已痛得說不出話,只有“嗚嗚”搖著頭頻頻表示著,身子在繩索下使勁躲著,卻哪裡能夠移動分毫。凝芳自小就受過很好的家教,從沒有捱過肌膚之痛,就連在警校進行搏擊訓練時亦是穿戴了護具的,她嬌嫩的身子何嘗承受過這樣的折磨,那痛楚在她身上極度體現著,怎不令她疼痛難忍。
此時雖然作為警察她的那份自尊還在,那份責任還在,可她心中此刻竟然感到了害怕,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屈服感,是對那種野蠻的折磨所產生的深深恐懼,這份恐懼並不是在此產生的,而是這麼多天以來長時間在居老大的淫威下漸漸產生的。
“過一會要進鎮子了,你敢跟我惹事,我就砸斷你的腿,你信不信?”
居老大眼裡冒著兇光惡狠狠地說道。
凝芳那腦袋又是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嗚嗚”著想讓他相信自己。
居老大似乎還沒有過癮,又找來一根細細的樹枝,揚了揚在她腿腳上又是幾下的抽打,還有兩下竟是瞄準了抽在她的胸部,痛得她擰緊了眉頭身子直抖,此刻她的心裡只盼同事們快點出現,她實在不想再繼續下去了。可是現在哪裡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是不是他們沒有跟上來
看著那樹枝還在揮舞,她絕望了,心中還在堅持的那份信念此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