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轉變不得不讓我認清現實,有時候,在利與益,生與死的角逐中,是否包容那些犯法的官員?是一個很艱難的抉擇。
蕭逸的父親,選擇了“是”。
而那個所謂“犯法”的官員,則是朝中舉足輕重的成王。
當年,成王與先皇情同手足,袖手打下這個天下,改國號為“眾”,便有同甘共苦,合享成功的意思在裡面。
但,時過境遷,隨著先皇駕崩,一直居於下位的成王便私下招兵買馬,結黨營私,手中權力日益膨脹。
猛然之間,一手遮天這個詞清晰的浮現在每個當朝官員心中。蕭泯,便在這個時機敏銳的抓住了成王把柄,遂上報朝廷。
結局,無須懷疑,初登基的新皇如何與老謀深算的成王衡量,蕭泯,成了這場較量的犧牲品!
這場變局聽起來似乎無關我事,可事實上,或許正是我把蕭逸的父親真正送上了那條必死之路
我、徐亦蕭逸三人自小結交甚篤,從另種角度上說,也是因我們父親之間的交情不錯。蕭逸父親將罪證上報朝廷此事,我與徐亦父親事先也略微知曉,遂這事發生之後,我們父親便積極蒐羅有利證據來營救。
然後有一天,在府內兀自擔心蕭逸的我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人,便是成王。
他尋的是我爹,最終見到的卻是我,因為那日我爹剛好不在府中。
彼時,我還太嫩,並不懂得掩飾情緒收斂憤怒之類的,再加之蕭逸父親的事也略有耳聞,便很敷衍的站在堂內,不發一語。
“安家閨女,你與蕭逸那孩子住得近,你可知本王曾有意讓他做我女婿?”怡然自得的坐在主位,成王笑眼咪咪的衝我道。
這番話委實讓我吃了一驚,便目露懷疑的抬起頭。
撥了撥茶蓋,成王似笑非笑,“就本王那小女兒,不說沉魚落雁,但和你還是有的一比的,可卻被蕭逸那小子拒絕了,還跟我說心有所屬,什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我再怎麼懵懂,這話還是聽出了幾分味道。盡然不大明白成王到底想說什麼,但隱約的,似乎是將矛頭指向了我。
“安家閨女啊!你爹伴隨著先皇立了不少軍功,眼下天下太平,你爹也清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