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聲音佔據了花殘雨昏迷前的所有記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的,只是隱隱記得在被打到之前,那個宙斯王好像變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強烈光環的妖魔,她只需隨便打出一拳,都會讓人有一股昏昏欲睡的懶洋洋。
更重要的是,花殘雨在和宙斯王對掐開始後,就聞到了一股子香氣,那種香氣不但好聞,而且還會讓人忍不住、忍不住什麼呢?
花殘雨回想到這兒後,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那兒,是他以前從不敢正視的生命之根。
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是,花殘雨的生命之根一直都是萎靡的,甚至都有了退化的現象。
可現在,他卻明顯的感覺到掌心傳來的硬度,處在一根綿軟中的些許硬度。
如果將這點硬度放在正常男人身上,可以完全忽略不計,就像是八十歲的老翁、還偶爾直立一下子那樣,但對於花殘雨來說,卻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腦子裡嗡的一聲大響,顫聲自語道:“我的,可以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這兒為什麼會忽然起了這樣的反應!”
摸著那根好像要倔犟的挺直起來的生命之根,花殘雨渾身都在發抖,是激動的興奮的發抖,突地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手抓住監房的鐵棍,將臉龐貼了上去。
冰冷的金屬鐵棍,讓花殘雨腦子愈加的清醒,愈加感受到了來自的某種變化,使他在狂喜之中忽然有了深深的恐懼: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我?如果我要是離開這兒的話,那麼我是不是又得恢復到以前那樣?
就在花殘雨又喜又怕時,黑暗中的遠處傳來了鐵門的開關聲:吱呀
馬上,花殘雨就看到了一絲光亮,然後迅速鬆開鐵棍重新躺在了地上,微微閉著眼的向光亮處看去。
有說話的聲音,從那絲光亮處傳來,是英語。
因為距離太遠,所以花殘雨聽不清人家講的是什麼,但在稍微等了片刻後,卻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第38章:真正的奧林匹斯山!
皮鞋叩擊水泥地面的腳步聲,在只有一絲光亮的環境中,被無限放大,聽起來好像是在打雷,卻帶著讓人心悸的詭異。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腳步的聲音一直是忽高忽低。
依著花殘雨的推斷:這應該是個某根腿受傷的人,而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應該是一個長長的甬道中。
難道這個地方沒有照明嗎?
隨著那在甬道中傳出老遠的腳步聲臨近,花殘雨終於可以斷定出那絲亮光,是一個手機螢幕發出的微光了。
那個拿著手機螢幕當照明燈用的人,走到關著花殘雨的這間牢房前後,抬起手中的手機在旁邊的高處照了片刻,然後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叭嗒聲。
馬上,花殘雨的世界就亮了,牢房內一個大約十幾瓦的燈泡,發出的昏黃x色光線,刺的他雙眼下意識的緊緊閉上。
“花殘雨,你應該醒來了吧?”
就在花殘雨為自己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而感到後悔時,外面那個人卻用華夏語和他說話了。
這個人是誰,聽他的口氣好像應該認識我,而且華語說的也很流利花殘雨心中這樣提問著,眼睛依然緊緊的閉著,渾身一動不動。
“唉,柴放肆說你應該醒來了,可你為什麼還不肯睜開眼呢?”
外面那個人發出一聲輕嘆時,花殘雨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淡淡的回答:“他說的不錯,我的確已經醒來了,只是剛才不想睜開眼。你是誰?”
花殘雨說著話的時候,向外看去,就看到一個穿著藍色襯衣的青年男子,左手捧著一個飯盒的站在外面。
這個青年男子長得很斯文,梳著時下成功人士很流行的大背頭,鼻樑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猛地一看就像電視中經常出現的公司總裁那樣,賣相很不錯,尤其是眼角帶著一股子成熟的滄桑,算是一個標準的**殺手吧。
那個人見花殘雨坐起來後,嘴角浮起一絲神秘的笑容,就像是蒙娜麗莎那樣,讓人根本捉摸不透。
花殘雨看著他慢慢的蹲子,把手中那個飯盒從兩根鐵棍之間遞了過來,問:“這是給我吃得?”
“是,這兒好像就你一個人吧?”
青年男子笑笑說:“難道柴放肆從沒有告訴你,有一個叫蔣公瑾的人,曾經和他一起去過奧林匹斯山嗎?”
“哦,原來你就是蔣公瑾。”
其實根本不用柴放肆說,花殘雨以前就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就是他把柴慕容的老媽林靜嫻給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