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怎麼是玩物呢?”
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揚的手,使勁搖著頭的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兒子的爸爸,為我和他遮風擋雨的男人!我們從沒有將你當做一個玩物來看待,從沒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揚的另外一隻手:“楚揚,你不要聽胡力胡說,我們是給你惹了很多麻煩讓你疲於應付,可我們對你的真愛,你應該感覺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說你應該感覺得到啊!”
楚揚被兩個妞兒攥著兩隻手,臉上帶著白痴一樣的表情:“難道我想得錯了?”
“百分百的錯了!”
柴慕容和花漫雨齊聲回答。
“可為什麼一直甘心隨著我出生入死的商離歌,這次也贊同狐狸的說法呢?你們也許不瞭解商離歌,我瞭解。自從我把她救了之後,她從沒有站在我的對立面,這說明了什麼?”
“也許、也許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話的蠱惑了吧,這個該死的臭胡力!”
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離歌為什麼也要趁亂趟渾水,所以她們無法回答楚揚的問題。
楚揚好像沒有期望能從別人身上,找到商離歌也站在他對立面的答案,只是低聲說:“我想一個人清淨一下。”
“好吧,那我們先出去。楚揚,別胡思亂想,須知道我們走到這一步,真得不容易。”
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鬆開楚揚的手,相視一眼,無聲苦笑著走出了會議室。
在走出會議室後,兩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在默默走向樓梯時,心中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小子不會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斬斷萬根煩惱絲再也不回家去當和尚吧?唉,其實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殘雨。花殘雨,你現在哪兒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舉止給我們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花殘雨醒來的時候,首先的感覺就是渾身痠疼。
他慢慢的睜開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錘霸隋唐5200了聽到偶爾的水滴聲、鼻尖嗅到一股強烈的惡臭之外,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什麼動靜了。
靜靜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後,花殘雨開始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
實際情況要比他預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為他雖然渾身痠疼,但卻沒有受到什麼脫臼、骨折等創傷,而且四肢依然可以活動自如,只是手所能摸到的地方,卻是一片冰涼。
在眼睛還沒有徹底適應當前的黑暗時,慢慢坐起來的花殘雨,搞清了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他應該是在一間牢房中,因為他的左手,可以摸到一排豎著的鐵棍,而且地上也是冰涼的水泥地,就像是他以前在華夏見識過的那些囚房一樣。
終於,花殘雨的眼睛適應了當前的黑暗,他可以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一切了:這是一個大約五六個平米的房間,在他右後方是個不大的單人床,床邊還放著一個木桶,這應該是就是讓他方便用的馬桶了。除了那張床和馬桶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了,甚至連根稻草也沒有。哦,還有水滴,從木桶上方每隔幾秒鐘就會滴下的水滴。
誰都知道,花殘雨是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以前別說是讓他呆在這種地方了,就是偶爾的想一想,也會吃不下飯的。
可現在,那個散發著惡臭的馬桶就距離他不足兩米,隨時都會有渾身帶著蝨子跳蚤的老鼠來‘串門’,但他卻沒有一點想嘔吐的意思,就這樣定定的坐在原地,重新閉上眼,開始回想已經發生了的那一切
在花殘雨厲喝一聲的向宙斯王撲去後,他眼角也曾經看到柴放肆做出了一個被宙斯王阻止的動作。
宙斯王以為柴放肆這是準備替她擋住花殘雨,可他卻能清楚的看出柴放肆那個動作做出來之後,是要在宙斯王背後對她展開毫不留情的偷襲!
只是宙斯王的一個阻攔動作,使柴放肆稍微猶豫了一下,使最好的偷襲機會,隨著那個女人輕靈的躍起而溜走。
但花殘雨卻沒有感到可惜,而且還感到了一絲欣慰:不管柴放肆怎麼變,他都沒有忘記他的原則,那是一個應該和華夏人聯手抗外的原則。
同時花殘雨更清楚,只要柴放肆還能騙過宙斯王,那麼自己就沒事,因為他肯定會力保自己的。
正是因為對柴放肆有著這麼強烈的信心,所以花殘雨才能徹底的放開手腳與宙斯王以命相博,在廝殺的前幾分鐘內,他甚至都一直壓著那個厲害到**的女人進攻,直到她徹底緩過勁來後,他才感覺到了吃力。
厲喝聲、碰撞聲以及拳頭打在身體上發出的悶響聲,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