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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8部分

了的,但花三哥卻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能夠‘有幸’去過奧林匹斯山。

“你應該聽說起過我這個名字吧?嘿嘿,其實這個名字還代表著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可憐。因為我從懂得戀愛開始,就一直生活在可憐中,這麼多年來,從沒有改變過,無論我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蔣公瑾嘴裡說著自己可憐,可臉上卻帶著開心的笑,盤腿坐在了外面的水泥地上:“能夠讓大名鼎鼎的花三少知道我的名字,這對我來說絕對是種榮幸。”

“我現在只是一個階下囚,聽說過你名字這有什麼讓你值得榮幸的?”

在還沒有弄清楚蔣公瑾來這兒的意思之前,花殘雨不想說太多的話,只是拿起那個飯盒開啟,裡面是滿滿一盒子土豆燉牛肉,典型的當地菜。

以前的時候,花殘雨從不吃這種太過油膩的東西,但現在卻毫不介意的拿起裡面的塑膠叉子吃了起來,而且還是風捲殘雲般,一點風度也沒有。

其實風度這個東西,只是一種在填飽肚子之後的產物,根本不會在索馬利亞難民、或者要飯乞丐的字典現。

等花殘雨用了幾分鐘,就將那滿滿一盒的土豆燉牛肉都吃掉後,蔣公瑾忽然說:“呀,剛才忘記告訴你了,這裡面放了一點點的砒霜。”

花殘雨的眼皮子眨也沒眨的回答:“如果那個女人要是讓我死的話,根本不用廢這番周折的。”

蔣公瑾一楞,隨即嘿嘿笑道:“呵呵,我只是和你開玩笑而已。”

“可你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抬手擦了擦嘴巴後,花殘雨將飯盒遞了出來問:“是柴放肆讓你來的吧?”

“你怎麼知道不是宙斯王讓我來的?”

“因為你還不配讓她使喚。說吧,你都是帶來了柴放肆的什麼話。””花殘雨在淡淡的說出這句話時,眼裡浮上了一股子淡定,或者說是貴族氣質,好像眼前他根本不是在坐牢,而是在居高臨下的思考什麼問題。

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花殘雨總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想法,表現出從容的一面,這也許就是濫情狂刀sou傳說中的修養和氣質了。

真正的修養和氣質,絕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後天養成的,就像是蔣公瑾自問自從他去了墨西哥後,就一直和當地的社會名流交往,曾經以為自己也屬於他們其中的一員,可在花殘雨面前,他才知道這種玩意根本不是學來的,而是天生的。

像花殘雨這種世家子弟,從生命中開始孕育的那一刻起,身上就流淌著不同於尋常人的高貴血統,哪怕他此時穿著滿是汙漬的衣服,坐在骯髒的監牢中,卻仍然會帶給人一種脫俗的鎮定感。

原來無論我做過什麼、又是怎樣的努力,都無法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在心中苦澀的唸叨了一句後,蔣公瑾挺直了腰板:“柴放肆告訴我,如果你想出去的話,就讓我帶你離開這兒。”

花殘雨眉頭微微一皺:“他能做得了主?”

蔣公瑾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身上摸出一大疊的花花綠綠的鈔票,在花殘雨面前揮舞了一下後,才說:“他也許做不了主,但這玩意卻能決定世間所有人的命運。所以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只要我拿出足夠讓人動心的金錢,那些看守就會找到你和我根本想不出來的理由,讓你恢復**。”

鳥為食亡,人為財死,誰都知道這句話,這也是千百年來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不管是個人還是國家,他們做了些什麼,目的無非是為了切身的利益,就算是曠世大英雄,也不能免除,而金錢就是利益的代表,它不但可以改變所有人的命運,也可以改變一個國家,只有每天為填飽肚子而奔波的動物,才會對這種玩意視而不見,人類是動物,卻是相當複雜、思考任何問題都要站在自身立場上考慮的高階動物。

望著那疊鈔票,花殘雨沉默了片刻,緩緩搖頭:“我暫時還不能出去,但你可以用這些替我換個比較好些的環境。”

蔣公瑾眼中馬上就流露出驚訝之色,收回那些鈔票後說:“柴放肆果然說的沒錯,在來之前他就告訴我,說你不會就這樣走了,當時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總算是信了。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出去呢,難道你喜歡這兒的環境?”

“呵呵。”

花殘雨笑了笑說:“只要是個人,就就沒有誰喜歡在這種環境下。”

“那你為什麼不走?”

蔣公瑾說:“你在被宙斯王打昏之後,本來她想把你殺了的,但柴放肆卻說你活著要比死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