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決定在他死的這天,也就是6月15號,全國都不許買賣白色玫瑰花和黑色行李包,以此來向他致以深深的緬懷之情。”
靠,三十九個情人?就算他不被刺死早晚也得累死,嘛的,那個什麼愛國詩人真可惡,哪一天死不行啊,非得死在這一天,害的老子腿子都跑細了,真是死了也不做點好事聽明白這一切的楚揚,很西方化的聳聳肩,哦了一聲問:“哦,照你這樣說的話,那麼我今天都不可能買到這兩種東西了?”
小姑娘搖搖頭:“也不是,我就知道有個地方會賣的。”
“哪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抬手指著窗外東邊方向說:“從那邊的站牌下向左拐,進入‘康納街道’後前行四百米,你就會發現一家名字叫‘宙斯王’的**。每年的今天,只有在那兒才能買到這兩種東西,但價格卻貴的嚇人,一朵白色玫瑰花兒就能賣到一萬拉里,一個黑色行李包要買給你兩萬。”
小姑娘嘴裡說的這個‘拉里’,是喬治亞的貨幣,按照時下的國際貨幣兌換,一美元約等於一點七六美拉里。
我草,他們怎麼不去搶?
楚揚聽說人家能把一朵花兒賣到六千多美金後,心中很自然的就罵出了這句話,但隨即就是一愣:宙斯王**?啊,老子明白了,這家**肯定和九號監獄有著相當密切的關係,而且還有可能會和那個狗屁宙斯王有一腿。
“先生,您聽明白了沒有?”
賣花小姑娘看到楚揚盯著窗外一臉的痴呆樣,就好心的說道:“假如您不知道怎麼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的。”
“哦,不用不用,我剛才只是在想他們為什麼要把東西賣得這樣貴呢?呵呵,我自己去就好了,別人一朵白色玫瑰花既然能賣到一萬拉里,那麼你這個熱情的態度,卻能換來兩萬美金。”
楚揚說著就從黑色公文包內拿出兩疊綠色美鈔,放在了櫃檯上。
昔日生性吝嗇的楚揚,這次能將兩萬美金拱手送給一個小姑娘,除了被他的熱情所感染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也是,當一個人發現用最原始的方法卻能解開巨大的精神問題後,一把心情都會很不錯的。
很多年後,當賣花小姑娘變成三個孩子的媽媽後,她仍然沒有忘記2012年的6月16號這一天,有位長著一張東方面孔的帥哥,對她是一擲萬金,使她憑著那兩萬美金成了一家擁有自己奶油公司的老闆
從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的賣花小姑娘,從極度震驚中清醒過來時,卻發現那個亞洲帥哥已經走到了花店門口,她連忙拿起那些錢,就要繞過櫃檯去追上還他:“先生,請您等一下,我不能要您的錢!”
走到門口的楚揚,一隻腳在門外的轉身笑著擺擺手:“小姑娘,這些錢也不是白給你的,因為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小姑娘一呆:“什麼問題?”
“你說的那位被他的第三十九個情人刺死的愛國詩人,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他叫風中的陽光。”
“風中的陽光?什麼狗屁名字,為什麼不叫亞歷山大、戈爾維什奇之類的名字。”
楚揚有點不信的搖搖頭,然後慾望之瞳傳說最新節對小姑娘擺擺手,向那個什麼‘康德大街’走去。
按照小姑娘的指點,楚揚走到對面公路上的站牌下後,向左一看就看到了一條更窄一些的巷道,帶著年輪的石頭牆壁上砸著個不大的藍色鐵牌,上面用俄文寫著康德大街幾個字。
走進康德大街後,楚揚很遠就聽到了一陣狂放的迪士高樂聲傳來,順著聲音向前面左側望去,就看到了一個用五顏六色小燈泡組成的燈牌,上面有一個大大的赤身女郎,下面用英文寫著宙斯王**。
楚揚敢肯定,他絕不是第一個來這兒送錢的冤大頭,而且那個賣花小姑娘也說了,今天已經碰到十九個要買那兩樣東西的人了,那些人應該也是前來參加格鬥大會比賽選手的教練,他們也應該像自己這樣一路問候著風中的陽光那三十九個情人
楚揚推開宙斯王**的選擇玻璃門,還沒有走進大廳內,就聽到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更能聽到女人發出的尖叫聲。
整個大廳具體得有多少面積,楚揚無法判斷,因為整個大廳都被爆閃燈的籠罩下,除了能看到無數向上搖擺著的手臂、以及前方几十米遠處高臺上幾個光著屁股跳舞的女郎外,眼睛彷彿就再也看不清別的東西了。
“唉,國外的夜間生活的確讓人嚮往啊,哪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