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後,楚揚喃喃的說:“幻覺對幻覺,咱看誰厲害。嘛的,原來再牛比再神秘莫測的女人,在男人這玩意下,也會變得不堪一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幻覺中狠狠‘教訓’了那個女人一頓的緣故,反正楚揚從洗澡間來後,就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神清氣爽,只是渾身有些乏力,於是就直接走進臥室趴在了床上,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2012年6月15號傍晚7點半的時候,美美睡了一下午的楚揚,起床吃了一頓帶有喬治亞本地特色的快餐後,就開啟了電腦。
根據九號監獄的規定,每位選手的教練,將會在今天午夜之前收到一份郵件。
楚揚按照對方提供的網站登入郵箱後,才發現裡面早就有郵件了,時間是一個半小時之前。
這是來自第比利斯九號監獄‘奧林匹克格鬥大會組委會’發來的電子郵件,或者說是選手教練准許入獄的‘請柬’。
楚揚仔細的查詢了一下電子郵件的來處,卻發現來自遙遠的美國,看來九號監獄中這些人也很小心,就算是發郵件,也不想讓人從中看出什麼。
“尊敬的普麗賽先生,您可以於2012年6月16號上午九點整,出現在九號監獄門前。屆時請你左手捧著一枚白色玫瑰花,右手拿著一個黑色的行李包,這就是你做為第F小組第32號選手嘎拉瑪教練的信物,請您千萬不要搞錯時間或者拿錯東西,因為這是獄方會根據這些來判斷你能不能進入監獄的重要憑證。當然了,您的行李包內可以什麼也不用裝,也可以裝滿成捆的鈔票。祝您在喬治亞的日子開心。”
普萊斯,是楚揚來到喬治亞後的化名,原籍是泰國,是‘越南選手’嘎拉瑪的教練。
看完郵件中的內容後,楚揚記住裡面的重要提示後,將檔案粉碎刪除,隨即穿戴好衣服,準備出去轉轉買個黑色的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
十分鐘後,雙手抄在褲子口袋中的楚揚,左邊肋下夾著個黑色公文包,嘴角叼著一根不曾點燃的菸捲,順著第比利斯不算寬敞,卻非常整潔的街道,隨意的往前走著。
世界上任何國家的首都,哪怕是在內戰不斷的索馬利亞首都摩加迪沙,要想買到一個黑色行李包、以及白色玫瑰花,也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更何況楚揚現在從2000年就加入世貿組織的喬治亞首都第比利斯呢。
可讓楚揚感到很納悶的是,他從哥倫比亞大酒店出來,順著街道向西走了足有兩公里,期間進了三家大型超市、六家花店,卻沒有發現有他想要的這兩樣東西。
“不會吧,在這兒竟然買不到這兩件最平常的東西?”
楚揚第七次從一家花店中走出來後,已經明確感覺到這一切很可能是在被人暗中操縱著,於是他重新走進花店,向那個戴著一頂紅帽子的賣花小姑娘說:“嗨,小妹妹,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喬治亞姑娘還是很熱情的,再說楚某人長得也還算挺討人喜歡的,所以人家笑吟吟的問道:“尊敬的先生,我能幫上您什麼忙嗎?”
楚揚轉身看了一眼門口,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人士,於是就趴在擺滿各種鮮花、卻獨缺白玫瑰花兒的玻璃櫃臺上。
第46章:玫瑰花和行李包!
看到瀟灑英俊的楚揚趴在玻璃櫃臺上後,就站在櫃檯後面的賣花小姑娘眼睛隨即一亮。
這個帥哥要幹什麼,是不是要親我呀?那我讓他親不親啊,可要是讓他親了,他再提出要和我怎麼辦心裡揣揣的賣花小姑娘,在楚揚抬起頭來後,趕緊的側過了臉不敢再看他。
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臉為什麼忽然這樣紅的楚揚,有些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後,用手指敲了敲櫃檯問:“你們這兒為什麼不賣白色玫瑰花呢?而且不光是你這兒沒有,就連其他的花店也沒有,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呀?”
原來他只是問這個問題心中很失望的賣花小姑娘笑笑,一口整潔的白牙也無法掩飾鼻尖上幾顆雀斑帶來的缺陷:“您是第十九位向我問這個問題的人了,看來你以前從沒有來過第比利斯,因為我們這兒在每年的今天,都不會賣白色的玫瑰花,或者黑色的行李包。”
楚揚很感興趣的問:“哦,這是為什麼呢?”
“這是在紀念我國古代一位偉大的愛國詩人,他就在這一天被他的第三十九個情人,用白色玫瑰花花枝刺死、然後又裝在黑色行李包內,拋入了庫拉河流到了黑海。”
賣花小姑娘掰著手指頭的說:“從五百年前起,勇敢的喬治亞人為了紀念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