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跳個脫x衣舞,也得藏著掖著的等到後半夜,怪不得男人總是說資本主義國家才是天堂啊,看來的確有道理。”
楚揚側著身子,順著擁擠的人群向前走去。
雖說現在根本不知道去找誰買那兩樣東西,但楚揚知道只要到了吧檯那邊,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費了老大的勁、被蹭了一身的臭汗後,楚揚才很不容易的擠到了吧檯前,他正想問那個在吧檯後跟著勁爆舞曲‘翩翩起舞’的調酒師時,音樂卻嘎然而止,大廳上方無數個高強度燈棍亮起,那些已經跳的幾乎虛脫了的青年男女,就像是洩了雄的幾把那樣,紛紛收回了高舉著的手臂,耷拉著腦袋的向四周散開。
早知道這樣我等一會兒啊,也免得被蹭一身臭汗。
楚某人隨意打量了一眼這個足有上千平米的大廳,然後扯過一把高腳椅坐上,對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
長著兩撇小鬍子的調酒師走了過來,看出楚揚是一副東方面孔後,很自覺的用英文問道:“先生,請問想來杯什麼?我們這兒有最正宗的伏特加、威爾士、人頭馬”
“我不喝酒,我只想和你打聽一件事。”
深諳金錢開道、所向披靡道理的楚揚,掏出幾張大鈔放在了吧檯上。
馬上,看到鈔票的調酒師,再看楚揚時就像看到他親媽那樣,那一臉陽光的笑容,讓你懷疑他是不是你失蹤多麼的親兒子,一把將鈔票抓在手中後問:“先生,請問您想問什麼問題,我一定把我所知道的都詳細告訴您。”
楚揚也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我該從哪兒買到白色的玫瑰花,和黑色的行李包。”
一個人要買這兩樣東西不去超市或者花店,卻跑來**問調酒師,按說這應該是很反常的現象,但這個調酒師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驚訝,只是抬手對著頭頂一指:“先生可以去二樓的386房間,那兒就專門賣這兩件東西。”
“好得,謝謝。我先端走這杯水了,你再給原來的顧客接一杯吧。”
楚揚點點頭,順手端起一杯早就放在那兒、也不知道是誰的冰水,就向樓梯口走去。
給了那個傢伙那麼多小費,要是在走時不順手拿點東西,會讓楚揚覺得自己是傻比的,儘管這杯冰水值不了幾個錢,但聊勝於無。
端著冰水的楚揚,剛跨上通往二樓的第一個臺階時,卻聽到背後有個很有磁性的女人聲音說:“這位先生,你問什麼要把我的冰水拿走呢?”
“哦,我以為那個調酒師是給我的,不好意思啊。”
楚揚端著冰水轉身,臉上帶著抱歉而又彬彬有禮的笑容,向跟在後面的女人看去,剛想再說什麼時,卻猛地愣住。
曾經有那麼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站在滿是雲朵的金字塔上,她的周身都有著長著羽毛的大鳥再飛翔,而且還能散發出白色的輻射線就是出現在楚揚幻覺中的女人,使他差點精神崩潰了,到最後**拿出殺手鐧後,才將她搞定!
雖說現在楚揚的精神上,已經不受那個女人的影響,但給他留下的印象卻是相當可惡的,他覺得要是在現實中碰到那個女人的話,肯定會啥也不問的,將她碎屍萬段!
可當一個長得和幻覺中的女人一模一樣的女人,忽然真的出現在楚揚面前時,他卻愣在了當場,像個傻瓜。
第47章:我從沒有高估過我自己!
蔣公瑾說的不錯,當你能拿出足夠的好處來時,就能改變很多事,最起碼也可以改變你當前的居住環境。
本來在一間很臭的監房中‘居住’的花殘雨,因為蔣公瑾拿出一疊的鈔票後,那些看守很快就給他更換了房間。
花殘雨的‘新居’雖說仍然是監房,這間監房中也沒有空調冰箱啥的,和外面那些小旅館單間差不多,但和他原先待著的地方,絕對有著天壤之別,不但沒有那種潮溼的惡臭味,而且還有單獨的衛生間,這讓他對蔣公瑾有了一絲感激。
在被投入監房後,花殘雨的手腳沒有被束縛住,其實憑著他的本事,要想從這兒出去的話,應該問題不大,那些獄卒和監房根本擋不住他。
但他卻不想走,因為在還沒有找到外甥之前是不會走的,要不然他沒臉去見妹妹,所以只能在這兒等,等柴放肆的出現,等柴放肆給他帶來楚揚風的訊息,然後他再伺機而動。
說實話,花殘雨堅信柴放肆會來看他的,一定會來,哪怕是他被人打斷四肢,就算是被人抬,也會來看他的。
對這一點,花殘雨很堅信,因為他很理解柴放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