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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久遠了,當時所收藏的古董如何做到傳承有序呢。

那時候的古董收藏品是以什麼方式進入到繁禁城的,原來在哪些人手裡流傳過,沒有任何人能夠說得清楚,也就是說,在它們有確切的資料記載和收藏證明之前,都是流散在民間各處的,想要做到傳承有序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認為,不論是已經立身於收藏圈的人,還是初識門徑的收藏愛好者,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努力學習專業知識,使自己不斷提高,從而告別靠著一句“傳承有序,走遍天下的畸形發展。”

以張辰今時今日在收藏界的地位,還不足以透過這一番話就打破現有的某些局面,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效果的。投石入水,不起浪huā也泛漣漪,何況張辰在收藏圈年青一代中已經具有了相當的號召力,一些常常收看博古藏談的觀眾也對這個年輕的鑑定專家十分信賴,他的話也算是能有些力度了。

說完這段,張辰喝了一口水潤潤喉嚨,又道:“這位來自義大利的記者朋友剛剛還提到了關於鑑定的問題“傳承有序,就是相關於鑑定的,下面我再說幾句吧。

古董的鑑定是一門很複雜的學問,在所有的行業當中,古董鑑定這一行所需要掌握的知識最多,也最容易出錯。每一件古董的鑑定都有可能用到歷史、文學、藝術等等多方面的知識,而且還會受鑑定師心理和身體狀態的影響,沒有任何一位鑑定師或者鑑定家能夠保證一生都不會出現錯誤。

我們現在的鑑定中,特別是陶瓷類的鑑定,用到最多的就是“標型學”也有叫做眼學或者器物形態學的,屬於考古學的基本理論之一,學名叫做“考古型別學,。透過對一件標準器的研究,從其形態演變的過程中找出規律,作為鑑定的依據。

但是在鑑定工作中,標型學也不是百試不爽的法寶,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研究機構,可以保證對歷史上某一個時期的社會形態和相關文化做到完全瞭解如透明,即使在科技高度發達的今天,我們也一樣無法做到。

某一位工匠或者技師在製作某一件產品的時候,會受到個人心情、

藝術造詣、對文化形態的不同理解等多方面的影響,所造的器物也會有相應的不同:又或者某些對文化和藝術有獨特的見解或者有獨特喜好的工匠,他們製造的器物就會有另類的特徵,這類的工匠從責到今也有很多。

這樣的器物在鑑定的時候,標型學或者一貫使用的知識就不足以讓鑑定者做出準確的判斷了,往往會在一些細節上出現誤判,導致鑑定結果和現實之間的偏差。

所以說,在古董鑑定中,只有擁有更豐富的知識和實踐經驗的人,才能夠做出最佳的判斷結果。在你鑑定完最後一件之前,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出錯,這就需要我們不斷地去學習,不斷地進步。”

“各位專家好,我是《華夏都市報》的記者,我想請問張先生,據說您從九歲開始就已經進入古玩行了,迄今為止,您在鑑定方面出過錯嗎,能不能列舉一二呢?”這個提問的是和唐韻關係不錯的媒體記者,這話可並不是要拆臺,而是把現場記者的思路往正確的方向引導。

張辰笑道:“只要是搞收藏的,就肯定會有出錯的時候,我同樣也不能倖免。不過我很幸運,我在童年的時候,就跟隨我的父親張百11

先生學習收藏,還有我的同門師長們悉心教導,出錯的機率比較小一些,也都在青少年時代,近年來還沒有發現鑑定方面的錯誤。

看走眼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如果要列舉的話,年代都比較久了,我就說一件吧。我十三歲的時候,我父親帶回一幅石住山會長的墨寶,用古紙寫的,裝裱十分精美,我那時候已經學習書畫類收藏差不多三年了,可還是當做了修復過的董其昌真跡,我父親罰我摹董其昌《東方先生畫贊碑》兩百遍。”這話說完,記者席上又是一陣笑多,張辰的輕鬆對答和幽默詼諧影響著整個的會場。

這件事不是編出來的,在張辰少年的時候真正發生過,石老在書畫方面的造詣相當高,屬於國內最頂級的書畫家,在十幾年前就已經能夠模仿蘇、黃、米、蔡、顏、柳等多人的作品,幾達亂真的地步。

關係相近的同行之間相互抬捧是常有的事,石老是實幹派的領袖之一,又是好友石磊的爺爺對張辰也頗有照顧,這時候適時地鼓吹一下很正常,雖然以石老的成就已經無需這種抬捧了,但是拍拍這位可敬的長輩小馬屁也是不錯的說來說去就是一樂而已。

隨後又有記者針對裴光灰的質疑問題進行提問:“各位專家好,我是收藏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