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鵬修先趕到。
戴如眉見到秦鵬修便想往他懷裡撲,不料秦鵬修剛接住戴如眉就對上了文沫戲謔的笑容,手一鬆差點讓戴如眉摔到地上去。
秦鵬修有些訕訕地解釋道:“我去扶她,是因為她畢竟還懷著我的孩子,總不能讓她出危險。不過你放心,我對她真的沒有感情,我唯一愛的只有你。”
“不用解釋,我對你、或者你們之間的事不感興趣,帶著你的女人,還有你未出世的孩子,離開我的辦公室。請以後不要以任何方式主動出現在我的眼前,謝謝。”
秦鵬修還想說什麼,卻又見一個男人直奔文沫的辦公室而來,那男人看到啼哭不止的戴如眉,也是鬱悶。
“對不起,文主任,給你添麻煩了。”來人正是戴如眉單位的小主任文駿,官不算大,正股級,卻正好是戴如眉的頂頭上司,而文沫兩年前因為一個案子偶然結識此人,姓文的人實在不算多,所以兩人相識不久就以乾哥乾妹論稱了,文沫還是一個月前接到文駿的電話聊了聊現況才知道戴如眉是他手下的小科員這件事的。
戴如眉今天這臉是丟到家了,現在自己的領導又來了,還被秦鵬修差點推到地上,心中的怨恨達到一定的高度,竟是不理會周圍的人,自己一個人路都不看地衝了出去。秦鵬修到底放心不下他的孩子,跟文沫招呼一聲隨後走了,文駿跟文沫聊了幾句,被單位的電話叫走。
辦公室的那尊大神終於被請走,文沫撥出口濁氣。
謝藝欣這種絲毫沒把文沫當領導,時時處處給她找茬的行徑終於惹火了她。她跟李主任一商量,把謝藝欣下放到b市邊遠些的縣城鍛鍊半年。謝藝欣接到通知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文沫原來是有權利決定她的工作命運的人,不過此時的她更多的卻是不甘,為什麼自己這麼努力沒人賞識,總被這個讓她無比討厭的女人生生壓上一頭呢?工作工作文沫是上級,感情感情她愛的人也愛著文沫!憑什麼?她不甘心!
一個平時關係就不太好的下屬態度到底如何,文沫不關心,有些人第一眼看過去就氣場不和,做不成朋友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文沫也不是任人搓圓捏扁的包子!
“文副主任,c市一起滅門案又出現了新的受害者。從受害者的被害方式上基本可以肯定是同一兇手所為,但是兩者之間不存在直接聯絡,當地警方請求支援。”
與坐辦公室相比,文沫更喜歡查案,尤其是現在,回來三天,不速之客接二連三的情況下,她現在真心不想再和秦鵬修糾纏,所以當天晚上,她就登上了去往c市的航班。
而夜幕下的c市,正在上演著另一起謀殺案。
眼前的男人眉眼前有依稀的熟悉感,卻怎麼也沒能讓以記憶力超群著稱的何陸奇想起在哪裡見過,直到男人問出十五年前的那個男孩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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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硬分子
何陸奇瞳孔猛地收縮,身子不自覺地搖晃起來,是的,他害怕了。15年前這幾個字像夢魘一樣讓他呆立當場,原本他以為,他一輩子都不用再回想當年發生的一切了。
男人就這樣靜靜地、近距離地俯視著何陸奇。這是他找到的第四位知情者,也是當年事件的參與者之一。友誼中學的於訶老師只是事後不久不小心撞上的,知道的不多,更沒有參與,所以他沒有動已年滿六十的於老師,但是於老師始終放不下自己的心結,自殺身亡。他不是沒有觸動的,但是,殺人償命,於老師一人晚了十五年的懺悔,已經不足以平息他心裡的恨了。之後的薛釗偉,在其中扮演了牽線搭橋的角色,知道事件始末,知道參與人員,卻不知道他弟弟的最終下落,雖非元兇首惡,卻也罪大惡極,所以他將薛釗偉丟在山中的獵人小屋任其自生自滅,想來沒水沒飯,十來天過去,已經死了吧。而眼前的這位何陸奇,做為參與者之一顯然知道得更多更具體,看來,他需要好好跟對方交流交流了
鄧立華最近這段日子過得實在不怎麼樣,先是有一家三口被殺的滅門案,還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又有人報案說在東崗山一處供當地獵戶歇腳的泥屋裡有一具屍骨,警方趕到現場時,死者身上爬滿了山中各式各樣的蟲子,整個人被啃得僅剩少量殘肉,累累白骨在手電筒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陰森。報案人是附近村子裡的半大孩子,本來是想揹著大人偷偷跑到山裡挖陷阱抓個野兔什麼的,因為山林裡沒有大型野獸,幾個孩子就商量著先不回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