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的自尊與驕傲也不允許。情之一字,傷人就傷在此處,不是你說想放下就能放下的,無論再怎麼明白,都需要一個過程,至少在別人眼中,相戀多年的男友劈腿,文沫都是他們眼中的受害者,需要呵護安慰。
算了,別人愛怎麼想怎麼想,隨他們去吧,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不必在秦鵬修這一棵歪脖樹上吊死。不過文沫一直理解不了的是,為什麼在這座國際化大都市裡,30歲以上的女人在別人眼中也是應該成家的年紀了呢?難道離了男人,離了婚姻,女人自己就活不下去嗎?自己有工作有收入能養活自己。有朋友有同事不會寂寞,甚至她現在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難道真的因為自己已經30多了。成了剩女,就要找一個既不深愛也不討厭的男人嫁掉。從此相夫教子,以孩子男人為中心,慢慢失去自我才是美滿的人生道路嗎?別人怎麼樣文沫不清楚,她只知道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找的,是能跟她並肩同行的戰友,有共同語言。可以相互扶持,絕不是給自己找個主子,自己要像個保姆一樣伺候周到。所以,感情的事。還是隨緣吧。
殊不知文沫是這種想法,可是蕭程靈卻不知道啊,因為文沫自此之後更是一顆心全撲在工作上,更讓蕭程靈覺得是秦鵬修帶給她的陰影太深,以至於讓她對男人敬而遠之。做為朋友,蕭程靈發動一切可以發動的人,搭出一張關係網,專門為文沫介紹相親物件,在媒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當然這都是後話。
簡單收拾下,聊了會天,兩人又一起出去吃了晚飯,之後各自回家不提。
第二天一上班,居然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辦公室等著文沫。還未等文沫開口問什麼,戴如眉先哭出來了:“文姐姐,我求求你,求你把鵬修還給我吧,孩子還沒出世,不能沒有爸爸啊。”透過辦公室的玻璃隔斷,外間的同事看似忙於工作,實則十之*豎起耳朵在聽八卦。
文沫心中突然泛起一股怒氣,媽的,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況且文沫內心實打實的女漢子,離泥人的距離至少十萬八千里,戴如眉心裡想的什麼她門清,不就是希望藉著輿論的壓力讓文沫即使有心與秦鵬修復合也拉不下來這個臉,然後秦鵬修在文沫這邊碰了壁就只剩她戴如眉一個選擇了嗎?這是想把她當軟柿子捏啊!好,既然你要來我單位鬧,就別怪我不給你臉了!文沫下定主意,要讓戴如眉下次見到她躲著走!
“戴如眉,秦鵬修與我沒有任何瓜葛,你自己不要臉想做備胎,是你的自由,別把我也看得跟你一樣低賤!你來我們單位鬧,你的領導知道嗎?你的父親知道嗎?現在你當著我的面讓我在同事面前下不來臺,就別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所以,想清楚你剛才說的話,向我道歉,我還可以看在你懷著身孕急於結婚的份上考慮原諒你這次。”
戴如眉驚訝地抬頭,連裝哭都忘了,秦伯母不一直說文沫性子軟弱頭腦簡單嗎?剛剛這番話可是字字含刺,一點面子都沒給她留,戴如眉一張好看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原本的溫柔委屈都消失不見,狠狠地瞪著文沫:“你敢當著你同事的面保證,從此不跟秦鵬修來往嗎?”
文沫冷笑:“呵呵,憑什麼?我跟誰來往,與你何干?戴如眉,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秦鵬修昨天可還來我們單位深情表白,非她不娶呢。”謝藝欣在辦公區大聲說,好像生怕戴如眉聽不到一樣,說完還鄙視地看了文沫一眼。
戴如眉聽到這句話,瞬間滿血復活,淚水奪眶而出:“你們果然、果然揹著我舊情復燃,怕不得鵬修不願意跟我領證登記結婚,文沫,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懷著他的孩子,肯定是會生下來的,你想讓你的丈夫在外面有著別的女人為他生孩子嗎?”
文沫無語,她碰到的女人能不能有幾個正常的?現在是戴如眉在她的辦公室鬧呢好吧?還有謝藝欣,什麼叫昨天還來深情表白?難道她後來的拒絕和冷淡都是她自己想像出來的不成?靠,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y啊?
“夠了!戴如眉你再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我怎麼鬧了?難道你破壞別人家庭都不允許別人說一句嗎?我們都要領證了,你還要插只腳進來,你怎麼能這樣?嗚嗚嗚嗚”戴如眉哭得好不傷心。
文沫怒極,先後打了兩個電話,說的都是一模一樣的話:“喂,戴如眉在我單位這鬧事,你自己過來處理下!”
一個小時,文沫忍了戴如眉一個小時,任她在自己辦公室裝哭也好,真哭也罷,只當是隻巨型蒼蠅嗡嗡叫,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