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訊息,一方面從各種渠道聯絡進口,但都沒有得到結果,蓁寧日夜不眠不休在風曼的實驗室試香,她的調配出來的一種香精經過近半年的試用,在護理和療養方面均可以接近斬金花的效果,已經在酒店內推行使用。
只是這個替代品卻是酒店最重要的機密,她甚至助手都不帶,所有工作只得她一手做成,整個風家包括大哥在內只有幾個人知道,杜柏欽想來也未必就窺得真相。
風曼也實在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風家已經處在風雨飄搖之中,如果不度過這個難關,慘敗結局怕是無可挽回。
蓁寧微笑:“殿下,有勞掛心,我們一向做得很好。”
杜柏欽淡淡一笑:“是嗎,可是我已經下令禁止墨國對風曼出口斬金,因此,從半年以前——想必就已經不會再有一片花瓣流入風家。”
蓁寧咬著牙道:“風曼有最好的掌香研究室,大不了我們不再做斬金花。”
杜柏欽似真似假,讚歎一聲:“真是有骨氣,蓁寧。”
大腦的靜脈跳動得太劇烈,蓁寧覺得自己的神經幾乎都要斷裂。
“到底什麼可以打動你那顆鐵石心腸的心呢,”杜柏欽輕聲開口,故作的苦惱之意,毫不掩飾的嘲諷之意,他的腔調緩緩轉成幽冷:“或許是,我國軍方在倉庫區斂起的兩具不明屍骨?”
蓁寧猛地抬頭,瞬間瞪大雙眸,直直地盯著他。
杜柏欽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的神色——由迷惘不解,到不可置信,再到喜悅伴隨著的巨大悲傷——
不知為何,她眼中一直有著類似宿命般的絕望的灰暗。
男人墨沉的一雙眼眸,情緒沉到了極致。
蓁寧的雙肩終於慢慢地顫慄起來,語氣又輕又抖,卻好像抱了必死一般的決心:“還給我。”
杜柏欽說:“你要什麼來換?”
蓁寧很快答:“一切。”
杜柏欽微微笑笑:“蓁寧,不過一個女人,連心都不在我身上了,你如今有什麼值得我讚賞?”
蓁寧只覺當頭悶棍一擊,連羞恥都沒有感覺。
他的目光彷彿扒光了她的衣服,卻丟在一旁晾著,任人踐踏辱慢。
杜柏欽看著她眸中浮出薄薄的一層光,眼神沉了沉,停住了話語。
過了許久,他復又幽幽地問:“束蓁寧,你當初離開我,是權衡你家族利弊還是其他?”
蓁寧隔著淚光,靜靜地看著他,好久好久,終於緩慢的,一字一字答:“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