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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將小姐,我是調香師,不是按摩師,恕不提供此項服務。”

將茉雅臉色沉了下去:“束小姐,這麼高的姿態?你不是泛鹿掌香司?珍妮以前做的時候,常常替我按摩,手藝非常好。”

蓁寧壓下心底的情緒,儘量控制著聲音:“對不起,前任掌香司的工作方式我並不十分清楚。”

將茉雅頗有深意地再問了一句:“束小姐,不願意?”

蓁寧聲調平平地答:“抱歉。”

將茉雅將手中香薰面巾一扔,倏地站了起來,語調刻薄:“束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在泛鹿,不過是一個工人,若是妄想著棲上高枝,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演戲還真是做足全套,若不是身在其中蓁寧簡直要發笑:“將小姐,你想太多了。”

將茉雅盯著她的眼睛驟然發難:“你跟杜柏欽,是什麼關係?”

蓁寧咬著牙道:“什麼關係也沒有。”

將茉雅步步緊逼著問:“那麼,你敢跟我說你們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蓁寧別過頭不願回答。

將茉雅亦是女人,女人的直覺已經告訴了她一切,她忍著幾乎要湧出了喉嚨的胃部酸意,:“那既然束小姐是掌香司,那自然是行掌香司的分內之事——”

將茉雅踢掉了腳上的拖鞋,擱在了沙發邊的一個繡墩上,面上浮起一個冷笑,悠悠然然地道:“束小姐,麻煩你。”

蓁寧站著不動。

將茉雅看了一眼門邊,又閒閒地喚了一聲:“束小姐?”

這時門口忽然走進兩個高大的女性,按住蓁寧的肩膀要壓著她往地毯上跪下去。

蓁寧反應異常的敏捷,對手靠近她的那一剎那,她迅速伸手擋開,反手成肘狠狠朝對方胸前撞去,同時她伸腿一勾,另外一個女人不得不退了一步以免摔倒,不過一個眨眼的功夫,蓁寧已經靈巧地退開了幾步之遙。

進來的兩人面露微微的詫異之色,單單就這樣反應速度和格擋身手,已經完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蓁寧趁機打量了一眼,進來的兩人都穿著白衣黑褲,但並不是泛鹿莊園內的傭人,看身形應該是將茉雅的女保鏢。

將茉雅點了點頭下指示:“給她一點教訓。”

這時門口又走進兩個保鏢,蓁寧眼看情形不妙,閃電般地往門邊衝去,一拳打在了迎面而來的一個人下顎,隨即側身用手肘撞開了拉著她的一隻手臂,撲到門邊奮力地扭門把,卻發現門已經被鎖死,蓁寧迅速轉身,背部靠著門,她也不禁沉了臉:“將小姐,做事留人餘地。”

將茉雅冷淡的嗓音帶著做作的貴族命令式的傲慢:“將她帶過來。”

蓁寧赤手空拳以一敵四,堅持了近二十分鐘。

蓁寧被按住肩膀,手扣在了身後,扭送到將茉雅的身前時,連她自己都不禁對自己生氣,這一段時間在泛鹿的生活太安逸,她簡直是在安逸中自取了滅亡。

保鏢按著她下跪,蓁寧咬著牙不肯屈膝,身後的保鏢一腳踹下去,蓁寧身體顫抖了一下跌了下去,腹部驟然傳來一陣劇痛,痛得她生生忍住了淚。

將茉雅也不再客氣,惱恨地盯著她:“我與是殿下有婚約的,束小姐這樣沒名沒分地跟著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不覺得丟人?”

蓁寧聞言眼皮輕輕一跳,臉上不禁白了幾分,她一路醒來早已料到她會說這句臺詞,但縱使早已好做了心理預測,但身上一個隱秘恥辱的秘密被當事人一針見血地揭穿,還是分外地感覺難堪,更何況她自己都是有道德潔癖的人,即使似乎聽起來是杜柏欽綁著她在此地,可是她跟他的曖昧不清卻是不爭的事實,蓁寧默默地地下了頭。

她怎麼會站在這裡任人辱罵,而且躲也躲不掉,而且這句句字字,還是她該得的,將茉雅一個字也沒有說錯,她的確是無恥的人,她肖想著的男人是別人的未婚夫,她明知道他有婚約在身,卻還是跟他上了床。

蓁寧忽然覺得肩上鉗制的手勁重逾千斤,壓得她好累好累。

將茉雅看著眼前的女人,眉目如畫的一個美人兒,我見猶憐的姿態,她簡直要氣得渾身冒煙,杜柏欽竟然敢這樣對她,她待他有什麼不好,她家世背景也算是門當戶對,對他更是一片痴心,事業上盡心扶助,生活上千依百順,他明明已經跟她訂了婚,竟然還在杜家的莊園內公然養著一個情人,他竟然這樣對她!

她今天不收拾了這件事,那麼她以後都將再無立足之地。

將茉雅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外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