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傷殘人士好不好?”
香嘉上油腔滑調地答:“哎喲,您如今金貴了。”
蓁寧一腳踹他。
香嘉上大叫:“胎教,胎教。”
周圍有客人側目而視。
蓁寧惡狠狠警告一眼,示意他閉嘴。
香嘉上送她回去,等到她走到別墅門口,他做進車裡招手說話,音量可不小:“我做乾爹好不好?”
蓁寧怒目圓睜:“別到處嚷嚷!”
香嘉上笑嘻嘻地開車走了。
蓁寧隔了一天又再見他。
這一次香嘉上神色頗為匆忙,也不見了平日的嬉笑怒罵,車子停在庭院前,他下車直接將一個大包遞給她。
蓁寧客氣邀請:“進來喝杯茶?”
香嘉上搖搖頭:“我得走了,下次見面可能久一點了。”
蓁寧驚訝:“你要去哪裡?”
香嘉上說:“你們山上的那個案子,情報局調查出了幕後指使者,現在家裡鬧得不行,可能要出事。”
蓁寧看著他難得認真的神色:“不關你的事吧。”
香嘉上苦笑了一下:“我也姓香。”
畢竟是立場對立的兩家,蓁寧一時無話。
香嘉上適時轉移了話題:“你看看東西合用嗎,有需要再給我電話。”
蓁寧翻開袋子,看到好幾本花花綠綠的書,幾張音樂CD,幾瓶素淨純天然成分保養品,一張母嬰俱樂部的高階護膚套卡,她樂了:“你哪兒弄那麼多東西?”
香嘉上忙不迭地邀功:“我初戀女友給了我一張單子,她去年結婚生了大小子。”
蓁寧聲音是誠心的:“謝了。”
香嘉上又遞給了她一張便箋,上有一個名字和電話號碼:“我一個有朋友,在做產科醫生,專門為王室和名流服務,有最安全的保密制度。”
蓁寧看了一眼名片:“elain chan,你又一個初戀女友吧。”
香嘉上心照不宣地笑,瀟灑揮了揮手,跑車呼嘯著開走了。
☆、65
二月底的最後一天。
幹漾山的槍擊案件開庭審理。
蓁寧一身黑色套裙,低調坐在角落。
由於國防大臣遭襲是國家絕密機密;因此案件的審理也恪守嚴格的保密制度;蓁寧在一個小時之前抵達了國家最高法院審理,由杜家的保鏢陪同著;經歷了重重的安全檢查和身份驗證;才進入了這個審判庭。
這幢四層高灰色塔樓,前身是皇家法院和塞克思四季裁判署。
黑色莊重的審判庭;除了法官和律師,旁聽者只有寥寥幾個,蓁寧看了一眼,前席一位穿鐵灰西裝的先生;年過半百,頭髮斑白,神色嚴肅,那是香家老爺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