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極了,玉寒眼睛眯了眯,像只被撓得舒服的貓,接著就聞到一股子香氣,淡淡的,似是茉莉。
齊鳳臾見她使勁兒嗅著,便開了口:“別再嗅了,寶珠茉莉壓成的香餅,燃著味兒清爽。”他去鳳鳴軒的時候見到那小閣外頭沒有其他的花草,只一叢又一叢的傾月繁雪,料想著:玉寒該是極喜歡這東西,之後就自然而然使上了。
玉寒聽他這麼一說,立刻眉開眼笑,“鳳臾真真是貼心,這氣味玉寒很是喜歡呢!”現下她進得屋子,原先睫毛上粘著的、沒弄乾淨的雪花便化了,點點的,就在那眉目間待著,襯著那面龐晶瑩剔透,煞是動人。
齊鳳臾沒有說話,將她拉到一邊坐下,然後才說道:“日後沒有要緊的事就別進宮了,這常來常往的,教母后知道了就瞞不住玉暖的事兒了。”
他頓了頓,遞給玉寒一杯茶,又繼續道:“前一陣子確實是有些契丹人來蟾都了,說是販馬匹的,依朕看絕不僅是如此,你若是依舊去良辰苑那也得十二分小心了。”
玉寒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又將那茶盞遞回去,他也沒在意,自己也喝了一口,這才放下,“最近絲露有訊息過來,楚良怕是耐不住性子了,來年會試若有精於兵法的舉子勝出,他便要急了。”
“鳳臾該不會是不放心玉寒吧?”她側首看向齊鳳臾,戲謔地笑著:“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黃金榜題名,五花馬遊街,瓊林宴飲酒,玉寒既允了你,自然不會有任何差池。”她那般篤定,全全的勝券在握,看得齊鳳臾心頭一震。
他擔心的倒不是她出亂子,他擔心的就是任何亂子都不出:若是真的將她捲入朝中,那幾時她才能恢復紅妝?那時若真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