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松剛才和元朗拼酒,每次都是一連三杯,一共六杯下肚,不吐不咳,臉色都沒有多少變化。由此可見林閒松的酒量必然也非常驚人。
“我先來吧。”
元朗的兩個朋友中坐在林閒松旁邊的那個說話簡單明瞭。沒有半句廢話,“等我喝盡興了,他再陪你喝。”
“你們剛才不是說不玩車輪戰嗎?”
一向溫文爾雅的孫婉柳見狀站起來憤慨地說道。
林閒松攔住孫婉柳,讓她坐回座位,然後說道:“婉柳,這就像打擂臺。一旦被擊敗的人就不能再爬上擂臺繼續挑戰的話,就算不上車輪戰。而且放心吧,我的酒量對付這兩三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孫婉柳雖然看見林閒松自信滿滿地樣子,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
林閒松轉回頭看著元朗的兩個朋友,說道:“今天咱們的酒可喝了不少,如果一會你們都醉趴下了,誰結賬?”
對旅行社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無論是孫婉柳,孫開文還是元朗的兩個朋友都差點一下跌倒。就連為他們服務的酒保,也差點將手中的一瓶酒掉在了地上。
他們心中此刻都有一個同樣的感想:這位的思維跳躍性也太大了點吧。
“元先生是我們酒吧的高階會員,他是可以在本店簽單的。”
酒保說道,今天這幾位喝的酒,比他一個星期賣出去的都多,他當然希望他們能夠繼續這麼喝下去。
“哦,那就沒問題了。”
林閒松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是元學長請客,喝的都是這些個洋酒,我對洋酒一直沒什麼興趣,所以要我買單的話。就會讓我覺得太冤大頭了些。改天,我請幾位喝白酒,必需是六十度以上的,那酒夠勁,拼起來既省時又省錢,乾脆利落,爽快無比。”
元朗的兩個朋友也不知道林閒松這是說真的還是在打心理戰,他們都不動聲色,等林閒松說完之後,剛才說話的那個拿起酒杯對林閒松示意了一下。連續喝了五杯。
林閒松聳了聳肩,沒有露出任何驚訝或者畏懼的表情,手抬手落之間,也是五杯下肚。
手起手落,杯空杯滿。
片刻之後,林閒松和對方就已經各喝下肚二十杯高度酒,一杯一兩,這就是兩斤下肚。
這兩斤高度酒可不是開玩笑,就算是再海量的人,這麼快的喝法,也會有些受不了。這不,林閒松和對手此刻臉上都已經通紅,看樣子都有點硬撐的意思。
林閒松忽然站了起來,孫婉柳和孫開文還以為他這已經是受不了了,都準備去扶他,卻被他搖手拒絕。
林閒松伸展了一下手臂,然後說道:“終於把胃暖了暖,這麼喝起來實在沒勁。酒保,拿兩個扎啤杯來。”
酒吧還以為他們是要改鬥扎啤了,也是高度酒這麼個鬥法,誰也受不了不是。
“要多大的杯?”
酒保問道:“有半升杯,一升杯,兩升杯。”
“你們這高度酒一瓶差不多一升,剛好夠一升杯一滿杯,那就拿兩個一升杯吧。”
林閒松說道。
正準備拿扎啤杯的酒吧聞言,差點一頭栽進酒櫃中,拿扎啤的一升杯拼高度酒,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元朗的兩個朋友原本看見林閒松又是站起來活動,又是讓酒保那扎啤酒杯,還以為他已經強弩之末了,不過卻也沒有阻止他,因為和林閒松拼酒的那位現在也已經有了七八成的酒意,現在乘著這個機會好好調整一下,否則如果這個時候林閒松再和他連幹五杯,他保管步元朗後塵一頭趴在酒吧桌上。
誰知林閒松要扎啤酒杯是用來喝高度酒的,這頓時讓他們有些目瞪口呆,他們也不知道林閒松這到底是虛張聲勢呢還是玩真的。
林閒松從一臉訝色的酒保手中接過兩個一升杯。將一個放在拼酒對手面前,然後拿起一瓶未動過的高度酒,開啟瓶塞,咚咚咚的就將一升杯倒滿。
林閒松端起那一大杯高度酒,一副非常滿意的表情,他又看了看他的對手,說道:“你怎麼不倒酒?難道是已經盡興了。”
林閒松的拼酒對手一咬牙,他低聲對自己的同伴說道:“我拼了醉倒也要試試這小子是不是裝的,如果我醉倒了,他還什麼事都沒有,你就別和他拼了,直接想辦法將元朗弄醒,看他有什麼打算。”
同伴轉頭看了一眼趴在吧檯上的元朗,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元朗的臉色已經比剛才醉倒的時候好了許多,元朗喝的酒並不多,算上最開始和高凌喝的兩杯,也才八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