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一般人要快上許多。
元朗揉了揉太陽穴,拍了拍自己臉,再看鏡子中的神情,已經比剛才精神了許多。
元朗重新回到吧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差點被林閒松的一句話給氣暈過去。
林閒松滿臉微笑,滿懷善意地對元朗說道:“元學長,剛才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這裡有瀉立停,對腹脹腹瀉都非常見效,你要不要來兩片。”
“噗。”
孫婉柳被林閒松一句話說得將剛剛喝進嘴的一口飲料噴了出來,她有些嗔怪地白了林閒松一眼,說道:“閒松,你亂說什麼呢。害的我飲料都噴出來了。”
林閒松卻彷彿沒有看見元朗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轉頭對孫婉柳說道:“婉柳,元學長這麼關心你,我們當然不能表現得太過於冷漠,現在元學長肚子痛,我這裡剛好有藥,當然要拿出來幫他解憂。你沒看見元學長剛才在洗手間裡,腹瀉得臉色都白了嗎。”
孫婉柳轉過頭去,肩頭卻在聳動,認誰都知道,她已經實在忍不住笑出來的衝動,於是只好轉過臉去。
林閒松無奈地擺了擺手,轉過頭對元朗說道:“元學長,婉柳就是這個性子,不太懂事,你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來,我再敬你三杯。”
元朗原本被林閒鬆氣得有些紅的臉色又被林閒松這句‘敬你三杯’給嚇得一白。雖然剛才在洗手間裡,已經將肚子裡的酒精吐得七七八八了,可是一旦再來這麼三杯,他可以肯定自己無法走著的去洗手間了。樂觀估計是和高凌一樣爛泥一般地趴在吧檯上,慘烈一點的情況就是當場酒噴。
林閒松卻絲毫沒有去關注元朗的表情的變化,他已經開始給自己的酒杯倒酒,一邊倒還一邊說道:“元學長,剛才那三杯酒是代表婉柳感謝你的。這三杯呢,是我作為婉柳的男朋友感謝你。”
林閒松將自己面前的三個酒杯倒滿之後,一抬頭看見元朗面前的三個酒杯依然是空的,就要走過去給他倒酒。
元朗的朋友中坐在林閒松身邊的那個。立刻說道:“這三杯我替元朗喝了,他肚子不舒服,喝太多的酒對腸胃不好。”
這位估計也一時找不到什麼別的藉口,於是乾脆將林閒松剛才說的現學現用。
元朗此刻的臉色非常精彩,他朋友說這話也是為了幫他喝酒,他自己也實在無法再喝這三杯了,可是用的理由又實在是讓他無比尷尬難堪。所以他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你替元學長喝?”
林閒松的語氣一變,剛才還如春風拂面般的暖意立刻消散,聲音變得很是冷淡的,“我怎麼記得剛才我們才定下的規矩是一杯對一杯,一人對一人。”
元朗和他的兩個朋友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林閒松早就已經打算好了要將矛頭對準他,所以才答應一杯對一杯的條件後,補充上一人對一人的規矩。
這樣一來,就算元朗的兩個朋友再怎麼海量,也一時派不上用場了。
“恩,也許元學長已經喝盡興了,那這三杯酒就算今晚慶功會的結束吧。”
林閒松說完飛快地將三杯酒灌如喉中。
喝完這三杯酒,林閒松便站了起來,對孫婉柳和孫開文說道:“我們走吧,開文你扶著高凌。”
“慢著。”
元朗站了起來。眼睛有些紅地盯著林閒松,那模樣簡直就像一頭給鬥紅了眼睛的公牛。
“這三杯酒我喝了。不過我雖然不勝酒力,三杯之後,可能立馬就會趴下。可是我這兩位朋友還遠未盡興,如果林學弟你能讓他們都盡心了,今晚才能算真正的盡興了。”
元朗說完之後,也不等林閒松答應與否,就倒了三杯酒,仰頭喝乾。
這三杯下去元朗就真的撐不住了,一頭栽在了吧檯上,看樣子和高凌狀況差不多。
不管最後是否能讓林閒松吃癟,反正元朗今晚想要搞定孫婉柳的計劃已經徹底泡湯了。
元朗的兩個朋友當然知道元朗拼了醉趴下,也要喝下那三杯酒,就是要給他們兩個機會將林閒松也灌得大醉,以此來給他報仇。
林閒松看見此狀況,苦笑著對孫婉柳和孫開文說道:“元學長還真是好酒之人,都已經這樣了,還硬是一口氣連喝三杯。哎,現在他醉趴下了,連我拒絕他要求的機會都不給。”
一轉頭,卻見元朗那兩個朋友二話不說,就在那倒酒。好傢伙,這二位一下就倒了二三十杯酒放在面前的吧檯上,看樣子是要和林閒松來個不死不休。
這兩位現在可不再敢小看林閒鬆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