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一斤,而且中間還去洗手間吐掉了不少。
他之所以會醉倒,很大原因還是被逼喝得太急,以他身體的底子,應該不用多久就能緩過來。
林閒松看著元朗的兩個朋友低頭說了兩句話,然後他的拼酒對手也站了起來,和他一樣將一升的酒杯倒滿,然後對著他舉起酒杯。
林閒松感受著對方的眼光,知道自己不先喝下這一大杯酒,對方是絕對不會先動的。
他笑了笑,抬杯仰頭,咕咚咕咚將滿滿一杯,差不多兩斤的高度酒灌了下去,他的這一舉動可已經不僅僅讓孫婉柳,孫開文,元朗的兩個朋友以及為他們服務的酒保目瞪口呆了,就連他們附近的一些客人,都被他這一豪舉吸引力了目光。
當酒杯中的最後一滴液體流進了林閒松的嘴,他才將酒杯拿離嘴邊,然後將酒杯倒立過來,表示酒杯中已經滴酒不剩。
林閒松將酒杯放在吧檯上,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漬,那感覺彷彿夏日剛剛飲下一大杯冰凍扎啤一樣爽快。
林閒松抬起頭看了看端著一大杯高度酒,滿臉不可思議地拼酒對手,伸出一個手指,指著對方說道:“該你了。”
就見端著酒杯的那位喉結聳動了一下,然後一咬牙,端起杯子就往嘴裡灌酒,可是他卻沒能堅持到將滿滿一杯酒喝光,在灌下了半杯,也就是已近高度酒的時候,他的手一鬆,酒杯落地,於此同時他的身體也直挺挺地向後倒下去。
同伴連忙一把架住他的身體,讓他靠坐在椅子上。
“閒松,你沒事吧。”
孫婉柳雖然為林閒松終於將一個海量對手給灌趴下而高興,可是她也擔心林閒鬆一下喝了那麼多高度酒,身體到底受不受得了。
林閒松對著孫婉柳微笑著搖了搖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