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能更上一層。」上回靈體飄移的狀況讓她明白自己遇上瓶頸了。
「如你所願。」靈脩想精進,最迅捷的方法莫過於讓靈體出竅了。雲棲俍露出滿意的微笑。
「謝護國師大恩大德。」以為自己走好運的「朱媥媥」對雲棲俍又叩又拜,殊不知他為了私心,將讓她再次魂不附體而且是永生永世的魂不附體。
「醒了?」雲棲俍嘴角噙笑,盯箸朱媥媥眨動長睫、將醒未醒的模樣。
「嗯我終於死了嗎?」她感覺渾身骨頭像散了似的,痛楚難當的問。
她還記得自己飄飄蕩蕩的纏在雲棲俍身上,藉著他看不見她的機會,猛吃他豆腐、佔他便宜。
到後來,她已經夠透明的靈魂甚至淡到連自己都看不到、感覺不到,好似就要蒸散了。
最後的印象是她眷戀的在他唇上一吻,然後貼靠在他身上等著靈魂蒸散想到這兒,朱媥媥甜蜜的漾起一抹笑。
「死人是不會笑的。」黑玉簫冰上她的頰,提醒她他的存在。
感覺她靈魂飄移時,他正全力護住受創的心神,不讓邪靈惡氣有機可乘,是以對她的「騷擾」視而不見,蠢笨如她竟以為他不知她的存在。
不點破不是不願讓她受窘,而是無意跟蠢笨至極的她解釋他因何能窺見她的靈體,因何能驅離她那副破爛身軀的正主兒讓她重新進駐。
「你又知道了。」朱媥媥下意識的反駁,直到頰上的冰涼倏地加劇,她才意識到自己又活了回來,而且還頂撞了誰。
他無情地將她囚入地牢的鮮明記憶讓她猛地顫了下,隨即咬著唇,意圖低垂下頭不看他,也不讓他看。
無奈黑玉簫搶先一步支住她的下頷,讓她無法低下頭,所以她僅能垂下眼簾,逃避他彷彿會灼人的視線。
「想什麼?」對於她明顯的排拒,他沒有不高興,反而貼近她,誘人的唇在她耳邊輕吐氣息。
「想我為什麼沒死。」心裡的痛讓她真的好想一死了之。
「因為我不允。」抱起她,雲棲俍佔據了她原先靠躺的地方,讓她躺在他身上。
撥開她凌亂的發,他吻上她滿是藥味的唇。
「將我囚到那個陰森森的地方,不就是不準備讓我活著出來了嗎?」她苦笑著說出黃櫻在地牢外說的那番話。
眷戀他的體味,眷戀他的溫暖,但一次牢獄之災,讓她認清自己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根本無權眷戀。
朱蝙蝙輕悄的動作,意圖拉開她與雲棲俍的距離,不料才動了下,就被他壓回原位,動彈不得。
「誰告訴你的?」雲棲俍眼中閃著幽光,他知道以朱媥媥的腦袋絕對做不出這種思考,所以肯定是有人對她嚼舌根了。
「是」她略轉過頭,恰巧瞥見他眼中的異樣光芒,連忙改口說:「是我自己想的。」
雖然五侍對她總是嘲弄諷刺,但她們畢竟服侍過她,所以她不想見到她們因她而受罰。
「是嗎?」單蠢如她,所有思緒根本都顯在臉上。
「嗯。」她虛軟無力的點點頭。好想睡才這麼想著,她就閉上了眼。
「不準睡。」雲棲俍大掌一揮,力道適中的摑上她的頰,讓她吃痛的睜開眼。
她曾經遊離的魂魄雖已齊聚,可尚在凝聚結合中,隨時都有可能再次飄離,所以才不能完全與身體契合,而造成此種昏睡的排擠現象。
若真讓她睡了,她的靈、體一分,那道被奪了身體的幽魂定會再次迴歸本體,屆時他所耗的心力就全白費了。
逆天而行,將耗神損精,陽壽驟減,但為了保全她,他毫不猶豫的做了。
但求今生有她相伴!
「你你打我!」稍微清醒的朱媥媥噘著嘴指控。
「我沒準許你睡前,絕不準閉上雙眼。」雲棲俍揉著她紅腫的頰,不知是想幫她消腫,抑或是想加劇她的痛,助她提神。
「看我不順眼,你直接殺了我好了,別老是這樣折磨我!」就說他怎可能大發慈悲的放她出地牢呢?原來是又想到新點子整她了!腦子一片昏沉的朱媥媥豁出去的叫嚷著。
「你真認為我想要你的命?」他攏起了眉。
「對啦。」昏昏沉沉的她又想閉上眼,可惜眼睫才剛剛動了下,就讓他以利齒咬上了她的眼,讓她瞬間痛醒。「喔,你幹嘛啦?」
「不許睡。」他再次強調。只要她再堅持一個時辰就成了。
「我現在渾身無力,不睡覺還能幹嘛呀?」她想對他尖